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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廖清塵尷尬得臉色通紅,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的樣子,顧天心捧腹大笑:“看你,我說著玩呢,你是端莊嫻熟的大小姐,能失什麼禮儀?”
廖清塵還是很難堪,道:“姐姐笑話了,夜雪的事情,我也只是猜測,不信姐姐問夜月,夜雪不是王爺的通房,對不對?”
☆、112 老子是來給你送美人的!
廖清塵還是很難堪,道:“姐姐笑話了,夜雪的事情,我也只是猜測,不信姐姐問夜月,夜雪不是王爺的通房,對不對?淌”
夜月正在邊上冷冷的看著廖清塵,聞言,對顧天心道:“顧姐姐,夜雪只是影衛,不是王爺的通房。”
“當然不是了。”顧天心倚靠車窗,沒心沒肺的笑:“因為,她馬上就是攝政王府的女主人了。”
廖清塵,夜月:“……”
“姐姐,此話從何說起?王爺對姐姐的感情,怕是無人能及,姐姐又何必為了夜雪,說出這樣的話來呢?”廖清塵頗為不贊同。
顧天心撥弄著窗簾上的花紋,漫不經心的道:“人家都有孩子了,現在就在後面馬車裡,一家三口,多幸福美滿,我才是多餘的。椋”
“孩子?!”廖清塵似乎也嚇了一跳:“夜雪有了王爺的孩子?”
“可不是,五歲的小男孩,又黑又醜的,也虧得他認得出那是他的骨肉!”顧天心冷嘲熱諷。
“……”廖清塵默了默,勸道:“姐姐,既然事情已成定局,姐姐不如放寬心胸,接納了夜雪,王爺必會誇讚姐姐識得大體,更加寵愛姐姐……”
“停停停!”顧天心手指戳在掌心,連翻白眼:“我不稀罕,現在我只想讓那姓楚的休了我,放我回歸大自然,才不要在他一棵樹上吊死!”
“……”廖清塵又是一陣沉默,自嘲道:“姐姐有沒有想過,姐姐不屑的,別人是求,也求不來的。”
顧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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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離開京城已經兩個多月了。
顧天心以回孃家為由,搬回了丞相府,楚盛煌並沒有阻止,只是神情淡漠的看著她。
她不知道他會怎麼安置夜雪,是側妃還是妾侍,還有那個韌兒。
她不願去想,整天喝著廖長恆烹飪的各種補湯,整天和廖長恆交流音律,生活得倒是自在。
直到半個月後,太后宣旨,傳召顧天心進宮,廖長恆陪同。
有廖長恆同行,太后並不意外,邀請顧天心和廖長恆一起,去望御花園裡散心賞花。
如今已是初夏,雖是上午,也有了微微的燥熱,顧天心更是覺得熱,也學其他宮妃,拿起美人團扇來扇著。
幾人坐在涼亭裡,太后準備了冰鎮的葡萄和西瓜,顧天心興奮不已,雙眼發亮的就要去拿,可是卻被廖長恆阻止。
“女孩子家家的,連月信期間,也不知道對生冷之物忌諱一下。”廖長恆搖著著摺扇,笑得極為溫潤。
顧天心一噎,差點被口水嗆到,月信?她什麼時候來月信了?
她月信的時間一慣不準,亂七八糟的,只要間隔時間不是太離譜,她都懶得去管了。
太后的東西,能不吃,最好別吃,顧天心很感激的瞅了廖長恆一眼,這真是一個天大的好理由啊!
只是,看著太后和廖長恆吃著,她就在旁邊眼巴巴的瞧,她也太可憐了些吧?
遠遠的,一淡紫宮裝的女子帶著宮女,娉婷而來,弱柳扶風,我見猶憐。
廖長恆站起,臉上露出笑容,正欲開口招呼,卻聽一人叫道:“賢妃姐姐!”
徐青青穿著桃紅色的宮裝,蝴蝶般的飛奔了過來,遠遠的長廊裡,笑得小臉如花燦爛。
“賢妃姐姐,昨晚你來找夫君,玩了什麼好玩的啊?”徐青青捏著一朵牡丹花,到廖清塵頭上比劃。
廖清塵微笑著躲開,道:“徐妹妹,別鬧了。”
“那你告訴我,你和夫君從天黑玩到天亮,都玩了什麼?夫君從來不讓我睡在他的寢殿!”徐青青嘟著嘴,很鬱悶。
廖清塵臉色僵了僵,竟然轉身就走,徐青青詫異的撓了撓頭,緊追上去:“賢妃姐姐,你告訴我嘛,我也要陪夫君玩!”
喧鬧遠去,廖長恆的臉色有些蒼白,捏著扇子的手指骨節泛白。
太后慢悠悠的看了廖長恆一眼,拿著白絹擦手:“呵呵,賢妃進宮數月,一直小病不斷,這下好了,總算是和皇帝圓了房,哀家也少了一樁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