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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外生活,從新開始,你說好不好?”
在這樣的情境下,她不能反對,因為他的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熱量愈來愈強烈地哄烤著她,只讓她漸漸地沉溺下去,情難自己。
他們還是耽擱了一天方才回到城裡,他要她簡單收拾一下行李跟他回家去住,她卻紅著臉執意不肯。他笑道:“我才不是捨不得和你分開,只不過是擔心你的安全罷了。”她很迅捷地跳下車去,在車窗外做了個鬼臉,笑道:“和你在一起才是真正的不安全呢。”他望著她白裡透紅的一張俏臉上閃動著的嫵媚神色,從來不曾有過的動人心魄,不禁呆了一呆,一會兒才笑道:“真是慣不得你。那麼隨你吧,你要來隨時恭候,門鎖的密碼是075621。”
她的心裡突地跳了一下,臉上的笑容漸漸有些凝固,回到現實的世界裡了,她還是要面對那曾經發生過的和將要發生的劫難,密碼…黃瓜真的是為了那隱藏在背後的秘密斷送了自己的性命?他望著她陡然間變化莫測的神情,道:“黎涵予,你怎麼了?對了,你是什麼時候的生日?我把密碼換成你的生日,怎麼樣?”
暖冬的太陽有些恍眼,她方醒悟過來,用手遮了遮陽光,有些尷尬地搖了搖頭,道:“虧你還信誓旦旦地要怎樣怎樣,卻原來連我的生日還不知道。快走吧,這樣油嘴滑舌,真是討厭。”他笑了笑,不再多言,發動了車子,轉瞬就不見了蹤影。
她到了辦公室,人員甚是蕭條,萬恬一臉無奈地道:“姐姐,你總算是露面了,聽說姚主任要把事務所轉給別人了。我真是擔心自己,還能不能繼續幹下去。”她料不到姚琳的動作如此之快,待萬恬出去後,便給姚琳打了一個電話,響了很多聲,卻沒有人接,她愣了一會兒,方才意識到應當先去補辦身份證,銀行卡掛失,會計師執照登報遺失,許許多多零碎的事情需要馬上去辦,一天的時間很快就胡弄了過去。
從報社出來,正好經過一間移動營業廳,便進去辦理了手機卡的重新開通業務,將新卡安在了從辦公室帶出來的一部舊手機上,開了機,卻發現在這三天的時間裡,一共有三十幾通未接電話,都是簡明暉打來的,方才想起那個飄雪的傍晚與他的約定,大有一種今兮昨兮,恍然如夢的感嘆。便給他撥了回去,只聽見那邊劈頭蓋臉地叫道:“黎涵予,你跑到哪去了?”她笑道:“不好意思,是我的客戶出了一點問題,所以我臨時出差了,偏偏手機的訊號也不太好,也沒來得及取消和你的約會,對不起。”
他有些將信將疑地“嗯”了一聲,半晌才道:“黎涵予,我好害怕,害怕你會象黃瓜一樣…原本訂好了時間,卻遲遲沒有出現…”她當然明白他的意思,只是今時今日已經不能做任何回應,只得笑道:“都怨我的腦子整天稀裡糊塗的,下次一定不會這樣了。況且,我這麼個平頭老百姓,誰會對我不利呢,你別瞎想了。”他停頓了片刻,才道:“你那天跟我說的銀行保險箱什麼的,倒底是怎麼回事?”
她遲疑不決,不知道該怎樣回答,他又接著道:“黎涵予,是不是有人在你身邊你不方便講?你在哪裡?我過去找你。”她迅速道:“簡明暉,我想不用了,因為我不想再攙和這件事,況且…本來與我也是沒有任何關係的。”
他彷彿意識到了什麼,冷笑道:“這兩天…你是不是和項振灝在一起,讓他給你洗了腦子了?”她無言以對,他也就明白了大概,冷笑道:“黎涵予,我已經給你說過他是怎麼樣的一個人,你為何還是這樣執迷不悟。”
她急赤白臉地解釋道:“也許他以前是做了一些不合時宜的事,但是他的本質並不壞,許多情況下都是不得以而為之。況且,他已經答應我以後會遠離那些是是非非,過一些簡單平淡的生活。”
他冷冷地反詰道:“你信他?”
這樣的咄咄逼人,讓她有些反感,便道:“是。我打算從現在開始信任他,相信他對我的承諾。等過一陣子,他會結束這裡的一切,我們預備到瑞士去,一切從零開始。”
他卻寸步難行不讓,道:“雙手已經沾滿了罪惡與血腥,又怎麼能從零開始?”
心中一陣絞痛,千絲萬縷的哀愁猶如蛛絲纏網一般密密麻麻地排列開來,只墜地身體漸漸地虛浮不定,卻還是要撐著腔子裡的一口熱氣,冷冷地道:“那些事都不是他做的,所以你不能將一切罪責都推到他的身上。簡明暉,從今天以後,我不希望從你嘴裡再聽到這樣的話,那樣的話,我們連朋友都做不成了。我不希望是那樣的結局。”
他卻充滿了怒其不爭的憤慨,高聲道:“就算走到天涯海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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