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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
她不由得沉默了,籌劃著措辭,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半晌,又道:“順順,媽媽的意思是如果…如果…順順以後都和總經理叔叔生活在一起,順順願意不願意呢?”
順順眨著晶瑩剔透的大眼睛,仔細地端詳著她,看地她有些發怵,不由得將臉別過去看著窗外的風景,碧空萬里,只有幾團白雲緩緩地移動著,彷彿撒鹽扯絮一般,融化在那蔚藍裡,愈發顯得微不足道。
好一會兒才聽得順順一本正經地道:“媽媽是想和總經理叔叔結婚嗎?那怎麼行!爸爸回來該怎麼辦呢?”千好萬好,也不如自己的爸爸來地親近,那是一種本能地維護,彷彿有些生氣的意思,說完撅起了嘴,翻身躺了下去,獨自傷心起來。
她還有說到正題呢,不想竟是這樣的局面,不由得就有些口乾舌燥,急道:“你這孩子…越來越不象個樣子了…是不是最近有太多的人寵著你,把你都給寵上天了,現在還給媽媽甩起臉子來…”
順順一下子坐起身來,眼裡噙著淚花,叫道:“媽媽討厭…媽媽不要爸爸了…媽媽既然不要爸爸了,那幹嘛還把爸爸的照片放在家裡…媽媽討厭…”
不想,張兆揚正推門進來,大約尚不知道剛剛發生的爭執,看見順順委屈的樣子,忙道:“是誰惹我們順順生氣了?”
州官點火,殃及了池魚。順順揮手一指,叫道:“我不喜歡總經理叔叔了…我不喜歡總經理叔叔了…我不要總經理叔叔做我的新爸爸,我自己有爸爸…”
他是一臉的錯愣,旋即明白了一切,不由得黯然失色。
她本來就在為越來越複雜的局面搞地千頭萬緒,難以抽身,此刻順順的不肯合作,真如火上澆油,不由得提高了聲音,道:“石安順,你這是用什麼口氣跟媽媽說話!你現在已經快五歲了,馬上就該上學了,是個大孩子,應該明是非懂道理,怎麼現在變地會無理取鬧了呢?你是不是仗著自己有病,媽媽不敢對你怎麼樣,以後媽媽不在你身邊,你也是這樣無法無天不懂得收斂嗎?你要是這樣不懂事,你叫媽媽怎麼能放下心來?媽媽這些年來都是白疼你了…”
說到最後,當真是摧肝掣心的痛楚,一聲一聲仿如杜鵑泣血,直泣地掩心背身,淚雙流。
順順嚇了一跳,止住了哭泣,怯怯地道:“媽媽,你怎麼了?你是不是不要順順了,難道你為了和總經理叔叔結婚,連順順也不要了…”說著竟然開始踢踏起被子放聲大哭起來。
倒是他過去安慰道:“好了…順順,別哭了,這樣哭法可是對身體不好…媽媽那麼疼你,怎麼會不要你了呢?你別哭了,再哭媽媽可真的要生氣了…”說完,又向她埋怨道:“你自己弄地亂七八糟的關係,跟孩子發什麼脾氣!”
她看了看那撒嬌耍賴的順順,思量著他的話中有話,低嘆了一聲,徑自走出病房去。不想,有個人卻倚走廊拐角的牆邊,目光中含著利刃,撲面而來,冷冷地一笑,道:“石小姐?!真有你的,怎麼就搖身一變…真是想變什麼就是什麼,難道你真的是狐狸精不成?禍害完一個又一個…怎麼,這次的目標是…”
危險近在咫尺,那高大的陰影正俯首定定地望著她,她反而鎮定了下來,略沉吟了片刻,向著走廊深處慢慢地走著,突然轉回身來,亦冷冷地道:“你是誰?你憑什麼在這裡指手畫腳?”
他緊走幾步,在電梯間外的安全通道里截住了她,幾乎象發瘋一般,重重將她摜到牆上,雙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厲聲道:“我是誰?我是一個被你這個狐狸精傷害到現在還沒有痊癒的人…”說完,便狠狠地吻了上去…
那瘋狂而兇狠的霸道,彷彿要將她這個人撕成碎片,或者從這個世界上連根拔起。武俠小說裡偶然會出現“化骨綿掌”,只會將人化於無形,卻也比不得他的侵襲,驚恐之下只是說不出的厭憎…唇齒之間的碰撞,血與肉的搏鬥,只看誰的意志更堅強…
“哎喲”一聲,他吃痛地避了開來,騰出一隻手來輕輕地試了試唇邊的血漬,竟然將那隻沾滿血汙的手指放進了嘴裡。血腥的刺激讓她一陣噁心,她只是本能地揮手揚去,不想卻被他攔截在半路,兇狠的目光停留在那一截雪白纖細的手腕上,從前的被玻璃劃過的傷痕已經結了疤,還那裡蹣跚著,觸目驚心。
他的目光之中似有哀傷閃過,然而不過是片刻的假象,半晌卻緊緊地捏住她的下巴,冷冷地道:“就這麼點小意思,就受不了…老實說,你得做好思想準備,這遊戲才剛剛開始,這麼沒有耐性可怎麼行呢?”
雖然說地悠閒,可手上的勁道並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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