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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卑視自己,竟然掉進了錢眼裡!
晚飯本來說好是我請的,但沈洲卻執意要請,除了李梅和李清他們,還喊來了胡海成和米娜,一行八人浩浩蕩蕩殺向附近一家還算上檔次的川菜館。看著其作三對情侶態度新暱,我心裡真是說不出的酸楚。
吃過飯,他們各自去散步了,沈洲輕輕拉著我的手,柔聲說:“到我的出租屋去吧,我有話要和你說。”
雖然我心裡很不是滋味,但我沒有拒絕,我感覺自己是多麼無助啊,無助得想緊緊抓住一樣東西!甚至心理陰暗地想,他有話要和我說,難道是和小顏分手了?
一路上,他幾次對我欲言又止,我裝作沒看見。其實,己經跟在他身後了,我這樣的堅持,是完全沒有意義的。最多,只是殘存的一絲自尊做無謂的掙扎而己。
剛走進屋,他便拿著一又女式拖鞋給我換,我生氣地說:“這是她的,我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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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嘆了一口氣:“不穿就不穿,這房子其實早該退的,我是為了你才沒退的。”
我惱怒地說:“可當初,我一直叫你租房子你不租,現在她來了你為她租了。以前每次我們在一起都象偷情似的,好沒意思。”
聽了這話,他不但不怒,還笑眯眯地望著我,很快將我擁入懷,並順勢堵住了我的嘴唇。多日的委屈和憂傷在這一吻中消失殆盡,我小腹一陣溫熱,立刻癱軟在他懷裡,同時感覺身休某處溼了一片。
無論我心情是怎樣地哀傷與無助,我年輕的身體對性有著強烈的渴望卻是不爭的事實。所以很快,我便任由他脫得赤條條的了。我很希望不想過去,不想現在,不想將來,能過一個盡情享受情慾的夜。但他在床上的表現依然不盡人意,他不但省略了前戲,我在他身下剛有感覺時,他便一洩如注了。
我暗中嘆了一口氣,性得不到滿足,我便轉而求其次。相對來說,我並不認為性是男女之情的全部,希望他能陪我說說話。我的目光忽然就落在他的咖啡色長褲上,便問:“這條褲子第一次看你穿呢,在哪兒買的?”
他掃了一眼,隨口說:“上次去深圳買的。”
我立刻意識到什麼:“你帶她去深圳了?”
他憨笑了一下:“是的。”
我又問:“去哪裡玩了?”
他謹慎地說:“也沒去哪裡玩,就買了幾件衣物,又能到世界之窗轉了轉。”
我生氣地說:“你不說世界之窗你去過很多次了,一點都不好玩嗎?你怎麼還帶她去?”
其實我這樣說,只是想讓他安慰一下我,但他卻道:“我累了,不想說話了。”
我不甘心地問:“你剛才不是說有話要和我說吧,有什麼話你就說吧。”
他不耐煩地說:“也沒什麼話,睡吧,明天再說。”說完便閉上眼睛,翻了一個身,在床上一動不動了。
我嘆了一口氣,望著空蕩蕩的天花板,大腦一片空白。終於想睡時,卻怎麼也睡不著了。原因是蚊子很多,床上又沒有蚊帳,屋內也沒有風扇。如果說熱還能受得了,那麼沒有風扇蚊子咬我卻是睡不著的。
我推開他:“蚊子太多了,你有蚊帳嗎?支一下蚊帳吧。”
他迷迷糊糊睜開眼,很不高興地說:“我不喜歡支蚊帳,蚊子從來不咬我的。”
還有這種人?我只好說:“那風扇開關在哪裡,開風扇吧。”
他咕噥了一句:“我睡覺時不能開風扇的,會感冒。”
我只好退而求其次:“那蚊香呢,點蚊香吧。”
他不耐煩了:“我聞不慣那股味呢。”說完將脊背轉向我,又打起了呼嚕。
我沮喪地意識到,他是個自私的人!我抓住他,就象溺水的人抓住一條小船,沒想到他連稻草都不是!但現在,在這個陌生的城市裡,除了這個自私的人,我抓不住任何一個可以依靠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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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還要趕回去上班,第二天他還在睡熟我便起了床。一夜沒睡著,卻被蚊子咬得渾身是包,心情很差。我走時,他只是翻了一個身,我在他臉上輕輕吻了一下便跑出去趕車。
坐在車上,我困得不得了。以前只要上車總是把揹包放在面前的,這次因為太困就忘記了。我坐在視窗,將胳膊支撐在前面的椅子上子上睡覺。隨著車的顛沛睡得不安穩,但總歸能提提精神。可忽然感覺背部有異,我這才想起揹包來。強忍著精神將包拿過來,卻看到包的底部有一個深深的口子。與此同時,我看到一旁邊的小個子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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