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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門!快開門!”他又踢又撞,恨不能能化身煙雲趕緊飛出去。
林英傑看都沒看一眼自己的弟弟,而是給自己倒了杯紅酒,放了一顆藥丸進去才一口喝下,“有性格,我喜歡!”
他一步一步的逼近了何家悅,驀然感覺到他身上爆發出來的強烈的冷酷與暴虐的氣息,何家悅本能的瑟縮著,這個人的目光就象是最陰險的毒蛇,盯著自己不寒而慄。
何家悅使勁搖著頭,聲音顫抖得不象話,“我……我沒得罪你……你……你放過我吧!”
林英傑獰笑著逼到他的面前,“你不是會功夫嗎?來啊!”
何家悅被他強大的氣勢嚇壞了,橫下一條心,用力踹了一腳出去,可是兩軍對壘,他氣勢已失,使出來的招式也是色厲內荏的,更何況林英傑也並不全是浪得虛名,比他那個嬌生慣養一無是處的弟弟,他還是有點用的。
伸手一把抓住了何家悅的腿,就勢扛在了自己肩上,猛的一下壓到了他的面前。
“啊!”何家悅慘叫一聲,突然襲來的疼痛讓他快暈厥過去了。
可比疼痛更加恐怖的是林英傑這個人已經整個貼到了他的身上,一雙手如粘膩的毒蛇的信子纏在了他的身上。
看著他逼近的唇,聞到他身上強烈的挾裹著酒精和充斥著黑暗的糜爛氣息,何家悅整顆心都跟著強烈的恐懼劇烈的抖動起來。
“你要記住!你惹上了我,就只有一條路了。那就是,伺候好我!”
林英傑殘酷的言語如鋒利的刀子,割碎了何家悅最後的求生意志,整個人徹底崩潰了,完全成了木偶。
林英傑兩下就撕爛了他的衣服,幸好燈光昏暗,並沒有發現他身體的異樣,只是把他整個人扛著扔到了馬上,讓他以騎馬的勢態坐在馬上,在他兩手固定在馬耳上的活釦裡,兩腳套進馬蹬裡,然後按動機關,馬頭斷開,沿著既定的軌道往前伸展到極限,何家悅整個人就俯趴了下來。
林英傑對他的老實很是滿意,伸手在他年輕光滑的背上摸著,“寶貝兒,身材不錯!”
何家悅兩眼無神,渾身顫抖著,牙關格格作響,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林英傑伸指到他後|穴按了兩下,眉頭微皺,“操!這麼緊!那老子還怎麼做?”
他可沒那耐心做什麼擴張,直接從牆上取了一隻碩大的棒棒過來,“寶貝!就先用這個吧!”
何家悅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直到林英傑毫不留情的把那隻模擬道具一下捅進了他的後|穴裡,何家悅才淒厲的尖叫了出來,全身因為劇烈的疼痛而痙攣著,冒出豆大的冷汗,而殷紅的鮮血從傷口處迅速蜿蜒而下,順著白皙的長腿淌了一地。
林英傑卻很是滿意,伸手蘸了一把鮮血順著他的脊骨抹下觸目驚心的紅線,“好了,現在不用潤滑劑了!我一向認為,最好的潤滑劑就應該是天然的!”
他脫下褲子,坐到馬後,扶著自己已經被藥物刺激勃起的巨大分身就要往那鮮血淋漓的後|穴裡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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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家悅心如死灰,如果可以,他寧願在這一刻,死去。
就在此時,門開了。
13
當祈樂之提出卡里幾萬塊的全部零花錢,終於買通了侍應生,衝進這間包廂時,眼前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副慘絕人寰的情景,全身的血液轟得一下衝了到頭頂,然後他就什麼都不知道,只憑本能行動了。
林英傑只見一個紅著眼的少年不要命的朝他撲了過來,一把將他提起,然後,皮錘般的拳頭如暴風驟雨一般重重落下,打得他毫無還手之力。
不是不想還手,而是這少年本就是練家子,若論實力,可能與他勢均力敵,但他完全豁出性命的打法,把林英傑一下就打懵了,只能死死的護送要害,不致受到太嚴重的傷害。
他想叫停,可那少年完全打瘋了,根本就聽不見他在說什麼,只一門心思要把他從地球上徹底消滅乾淨。
躺在地上的林英豪開始還想幫忙,可很快就被祈樂之瘋狂的打法嚇壞了,索性挺屍裝死。
直到隨後祈安修和姚日軒趕了進來,制服了這個瘋狂的少年,林英傑才吐了一口鮮血,厲聲質問,“你們他媽的是什麼人?知道老子是誰嗎?”
“知道!不就是林家的大公子林英傑嗎?”祈安修把兒子交給姚日軒看護著,如山一般護在他們身前冷冷的道,“我是祈安修,打你的是我兒子!你要是想鬧事,衝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