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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司永遠不找他頂酒。誰找他誰還不得喝死。
大元有點發暈。說:“為了活躍一下氣氛。我給大家講個笑話吧。”
我按住太陽穴。大元調和關係的步驟永遠都是這三步:第一,把氣氛鬧僵,第二,說冷笑話。第三,直接把氣氛毀掉。
大元把手搭在我肩膀。說“我哥們,小時候上生理課,咱們那班主任說:“如何區分男人和女人的區別?”沒有人回答。班主任繼續問:‘男人和女人都有三個點,那麼兩凸一凹的是女人,兩平一凸的是男人……’”
講到一半,大元以為很有效果。無奈還是一堆臭臉。
他鍥而不捨說:“程樽鹽不明白,就問:‘那三點都凸的是什麼人啊?’班主任想了半天想不出來。樽鹽說‘我爸上次從韓國回來就變這樣了。’哈哈哈哈哈……”
……
一丁點都不給力。還拿我爸來開刀。算了,反正已成定局。我不收拾他,也有一群人等著。
我算了,沒想到所有人都算了,把大元晾在一旁,繼續分散陣營,自娛自樂。
大元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一籌莫展。他說:“我就這麼沒能力嗎?連個局都弄不好。”
我安慰:“也不是,你四條二帶一對鬼的時候,王總還是很欣賞你的魄力的。而且,你在和李習藝人鬼殊途的道路上披荊斬棘多年,能撐到現在,這魄力我也是很欣賞的。”
大元懶得理我,抽出手機,給我發個微博,內容是:懶得理你。
大元獨自反省他的人生坎坷路。我樂得清靜,喝兩口啤酒,撥個花生米,聽些異類歌聲。我這個人的好處是,無論在何處,只要別人不消遣我,我就自己消遣自己。
剛消遣一會,我才想起來這個局得目的。一把拉起大元,說:“你今天擄我來不是說有個剛上任的經理嗎?”
大元掃視一眼四周,神秘的對我說:“人還沒來。” 。。
8。我的女神,讓我射
我沒興趣再問下去。對於我來說,無論誰上任,我都不會卑躬屈膝。只是希望這個局能早點結束。我開始擔心家中的怒加餓肚子。
怒加是我領養的一隻金毛犬。哦,你別誤會,我並不是說我的上司連狗都不如。
包廂門突然開啟。一名女子走進來。她說:“不好意思啊,我來晚了。”
這聲音,如同天降。我猛抬頭。說不出的驚訝。進來的這個人,正是我的女神,大學校花,葉懌之。
我想起我們第一次的見面。
在建築系一年級的辦公室裡,她將一個乾癟的錢包遞到我面前,說:“同學,下次別再丟錢包了。”
那一刻,我彷彿覺得世界停頓了。這聲音,多*。真希望她給我來幾掌黯然掌,讓我清醒我不是楊過。好在我也不是楊過,他斷臂。
再抬頭看她的容貌,我彷彿受到了驚嚇。有兩種人會讓我驚嚇,一種就是眼前的美女,美到沉魚落雁,任何文字來描述她如何的美,都是對她的一種褻瀆。還有一種就是李習藝,醜都能醜倒沉魚落雁。當然,她的醜也是無法用文字來形容的。因為這是對文字的一種褻瀆。
哦,抱歉,大元,我不是在人身攻擊,而是在說明事實。
“同學,同學……”她揮揮手,帶來一片雲彩。
我吞一口痰,尷尬的接過錢包,並且對剛才的晃神報以道歉。
“你的錢包是我學生會的同學撿到的,我認識你們系主任,就給送過來了。”
“謝謝你。”我感激,但我詞窮。
“你該謝謝我的同學。不過我看過你錢包了,證件和銀行卡都在裡面,不過,裡面的錢可能已經……”
誰還管我不見的三百零七塊一毛半啊,花錢遇到你,我樂意。
不過轉念一想,我瞬間冰冷。她看過我的錢包,也就意味她看過我錢包裡的身份證。有身份的人都知道,身份證這玩意,就是照妖鏡,誰都能被它妖魔化,我們宿舍的我都看過,一個比一個像逃犯。而我就是最極端的那個。
首次見面,就被她發現我最醜陋的一面,真是失禮。我恨把我養成這樣的我爸和專拍身份證的攝影師。
“你好,我叫葉懌之。中文系的。”
自我介紹以後,我們再沒照面。我透過各個渠道瞭解她的訊息,然後默默參加她的文學講座。默默的看著一批又一批的豺狼虎豹無功而返。這是正面的暗戀。
反面教材也是有的,比如午夜夢迴,她讓我虛弱,讓我一次又一次的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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