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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或者乾脆訂購一旦米麵,讓店鋪按照地址送上門去。
還有的乾脆跟楚楚搭訕,“小老闆,這個是你弟弟啊,他幾歲啊,娶媳婦沒有啊?”
楚楚跟馬太太相視一笑,原來子青如此受歡迎啊。
馬太太雖然高興的合不攏嘴,可是為了怕別人識破子青的秉性,馬太太樂呵呵跟人點頭回話,“哈哈,夫人您眼色可不大好,他是小老闆的義兄,不是弟弟,從小就訂了親了,但等女方長大就圓房了。”
好容易打發走這一大撥客人,馬太太累得只捶腰背,子青很有眼色,連忙上前替母親捏背捶腰,似乎經常這般,首發甚是捻熟。
馬太太樂呵呵的誇獎兒子,“哎喲,養兒子真好也!”
子青討好母親還不算,還很熱心的要提楚楚捏背捶腰,楚楚慌得雙手亂搖晃,“楚楚還好,就不勞煩義兄了。”
子青那裡能聽出話裡的彎彎繞,還以為楚楚跟他客氣,“子青有力氣,一點也不累,楚楚兒,我幫你捏捏,好不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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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語塞,這是沒有開化的懵懂民眾,大庭廣眾,楚楚一個姑娘家如何讓子青在自己身上摸摸捏捏?
馬太太原本樂的看兒子跟楚楚撒嬌,誰知子青心智未開,竟然動手動腳,這才起身制止子青,“子青乖,孃的髮簪不見了,過來幫娘找找看。”
子青連忙放過楚楚,櫃檯上櫃臺下到處尋找,後來抬頭看見母親簪子好好的在頭上,一把蒿下來拿在手裡搖晃,“娘娘啊,找著了!”
馬太太描眼楚楚扯著嘴角苦笑,“好好好,我們子青真乖真能幹啊!”
得了母親誇獎,子青笑得滿眼明媚。
馬太太卻是滿臉沮喪,連帶楚楚笑也不好,不笑也不對。
此後,馬太太子青經常帶著丫頭在中午時分降臨許家米鋪,楚楚的午餐基本讓馬太太包圓了。
幾天後,忠伯自鄉下找了一位叫家琪後生來鋪子做掌櫃,言說他家原是開米鋪的,他是家裡庶子,一直幫著父親打理鋪子,很有經驗,誰知父親忽然離世,他們母子只分的少許家財,被嫡母與親生弟弟掃地出門,全不念他往日為家裡所出苦力,他一氣之下,乾脆買了幾畝薄地,帶著母親妻兒搬到宜城投奔親戚來了。
說起來忠伯是他遠房的舅舅,不過仲伯表示,先讓家琪試用一月再說,不合適的話讓楚楚隨時開口。
楚楚看了家琪熟練的算盤功夫,與顧客交談的技巧,只一日,楚楚已經正式決定錄用家琪為米鋪掌櫃。事實證明,楚楚眼力不錯,米鋪生意一天天旺向起來,楚楚有空閒陪著馬太太逛街看風景了,心情舒爽了許多,但是煩心的事情也不少,不過都是關於黃氏一家的訊息。
長生來報,黃明一家並未離開宜城,而是搬到騾馬街區了。據說許福依然跟他混在一起,這讓楚楚十分不安,剛一個許福不足為患,如果加上黃明羅閻王就有很大的殺傷力。
為了防患於未然,楚楚只好讓長生繼續跟蹤許福的行蹤,但願黃家這個噩夢早些過去才好。
除了許福,還有一事讓楚楚如噎在喉,許祿被黃氏拘著已經好些天不到私塾上學了。
這一日,楚楚去了黃氏院子,黃氏竟然在教許祿玩葉子牌,楚楚忽然光臨,黃氏有些慌亂,把葉子牌往袖口裡塞,許祿見了楚楚叫了聲姐姐,臉有慚色。稍微楞了一下,拉開椅子招呼楚楚,“大姐姐請坐。”
楚楚看他一眼,點頭坐下,“你也坐吧,我們談談。”
許祿有些害怕,畢竟他之前跟楚楚拍胸保證過,說自己要刻苦攻書,將來出仕做官光耀許家門楣,想著眼下自己作為,他有些愧疚,低頭不敢就座,卻也默不作聲,似乎對楚楚有些不服氣。
玉芝上了茶水,楚楚喝口新茶點頭讚道,“這茶不錯,繼夫人與弟弟覺得如何?”
黃氏低頭品口點頭,“不錯,是定好的雲霧毛尖茶,不過比之以前我喝的碧螺春差遠了。”
“哦,那是我委屈繼夫人了,不過繼夫人知道這茶多少銀子一斤?”
黃氏一聲冷哼,“多少錢我許家也喝得起呀。”
楚楚笑問黃氏,“許家目前還剩些什麼?”
黃氏嘴唇張了張,到底沒發出聲響。
楚楚再問許祿,“你說。”
“還有,還有伍佰土地。”
楚楚拿出抵押文書給許祿,“你自己看看,你歲數不大,應該記得這件事情吧!”
許祿只看一眼便低了頭,“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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