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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年要參加童子試,或許還要去京城趕考,這些都需要銀子,我會替你籌謀,你只安心讀書,別為其小事分心。”
許祿初時連連點頭,後來落了淚,“大姐姐,是我們拖累你了,我知道贖金裡還有大姐姐的嫁資五千兩,大姐姐你先扣下吧,大姐姐的恩情,我會永世銘記,弟弟我一日出頭,定會報答大姐姐。”
楚楚笑了,“報答不報答無所謂,只要你不學許福我就心滿意足了。還有,我有言在先,你今年十三,我允許你秀才功名考到二十歲,秀才考試三年兩次,你有大約五次機會,二十歲考不取秀才,你必須棄讀從商。之後再考進士到三十歲,三年一次,攏共三次機會,三十歲還不能中進士出仕,也必須棄讀從商。我定這個規矩的意思是,男人必須有擔待,能夠養活自己妻小,當然這是我的章程,一日父親回家就不由我管你了。”
許祿馬上點頭答應,“阿祿謹遵大姐姐教誨。”
楚楚點頭,“好了,沒事我就走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許祿見楚楚要走,看看跟著楚楚的子青,許祿嘆口氣對英翠小茶說道,“二位姐姐帶子青大哥稍作迴避,我與大姐姐說幾句要緊的話兒。”
子青原不肯,小茶嚇唬他說,立時送他回家,他慌忙自己搶先跑出書房去了,臨了伸出半個腦袋與小茶拌嘴,“姐姐不出來,送你回家去。”
許祿正二八經對楚楚行個半跪禮,楚楚慌忙拉他起身,他方整衣正色道,“大姐姐,我說了此話,你打我罵我都好,但是我必須得說,我不同意你嫁給馬家兄弟,馬子文風流成性,據我瞭解,他不但摸丫頭,還經常喝花酒,有時也賭牌九,也打花牌,他實質上跟大哥一樣,只不過他稍有節制,家資雄厚,但是,常在河邊走總會有失足的時候,所以阿祿以為他不是大姐姐的良配。”
楚楚點頭,“嗯,謝謝阿祿,姐姐知道了,你繼續看書吧,別熬得太晚。”
許祿卻還有話說,“大姐姐留步,還有,子青大哥也不是姐姐良配,他雖然沒有惡習,卻不知世事,大姐姐若與他牽扯,只怕要勞累一輩子。”
楚楚一愣,子文是有意思聘娶自己,子青焉有此意?不由笑了笑,“你多心了,子青原無此意。”
許祿一句話讓楚楚十分震驚,“不是子青有此意,我覺得大姐姐您似乎對子青大哥有特別的意思,我跟大姐姐明確表示,阿祿不同意這門親事。”
楚楚一愣,繼而臉紅,估計是阿祿看見了自己於子青手牽手的緣故。面對早熟的阿祿,楚楚有些赫然,沒想到他小小年紀,竟然這般老成。
“毛孩子胡說,沒有的事情,大姐姐明日就送子青回家去。”
楚楚落荒而逃了。
翌日一早,楚楚送走了銀鳳一家人,楚楚原本要留銀鳳在許園居住,不料銀鳳說他要回家好好想想今後的人生道路,楚楚也怕她一時想不開,入了庵堂,也就不十分強留了。
送走了銀鳳一家子,楚楚去了葵園,子青因為楚楚與他約法三章,這幾天都乖乖的按時練習蹴鞠,只是每天都會纏著楚楚,每日必定要跟著她一起去檢查許祿的功課,就連楚楚有時候帶人檢查巡視門禁,他也要亦步亦趨跟著湊熱鬧。絲毫不理會許祿對他的冷淡,笑嘻嘻的給他打招呼親熱。
有了許祿的前言,楚楚再見了子青俊眼就有些不自在,難道自己真的對子青有什麼不成?自己是想過子青純純的,長得又帥,嫁他也不錯,可好似那也只是一種玩笑心理,這會兒對上子青純純的笑臉,楚楚覺得自己不純潔了,怎麼能夠褻瀆天使呢,
子青見了楚楚那是異常高興,特別聽說要與楚楚一起出門就更高興,連忙聞聞自己手臂,對楚楚扁扁嘴,“好臭。”回頭大聲招呼菊香,“姐姐,水水水,我要更衣。”走了幾步又對楚楚笑得陽光燦爛,“楚楚兒,等我啊,別走啊。”
家長裡短
子青一聲令下,葵園之人忙翻了。菊香荷香兩個大丫頭,吩咐小丫頭提水,自己兩個一個忙著跟進房裡服侍。
小丫頭來來往往忙碌的提來熱水冷水參合。
楚楚則有小茶服侍,喝茶坐等,耳聽得子青一疊聲的催促,撩得水聲嘩嘩的作響,“姐姐快些啊,快些啊。”
楚楚主僕相視而笑,坐著聽熱鬧。
菊香荷香一疊聲的勸慰道,“少爺別急,總要把身上頭髮的水擦乾才好,不然會潤溼衣衫,鬧病。”
“沒事兒啊。”
最終子青還是頭髮披散水噠噠的跑出來了,“楚楚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