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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雖說範府不怕打官司,相信最終也摸得平,到底與外公舅舅們官聲不利,若鬧出去,範府的名聲也惡了。連忙打個手勢給丫頭們,回頭輕聲勸說三奶奶。“三舅母,四肢殘缺無關緊,取他性命犯不著。”
範三太太一聲冷哼,“他那般作惡,打死了應當,我范家也擔得起。”
楚楚悄聲道,“是的,我知道他賤命一條,範府一貫的清譽被他連累就不划算了,況且若要整人不一定要他死,正的他活不好死不了才是最痛快。”
範三太太點,“留他一口氣吧。”
楚楚眼波一轉,卻給他布個疑陣,悄悄附耳與一陣,忽然變換聲音,“三奶奶,這個賊子方才嘴裡嘟囔著說他是吳正君,還說什麼楚妹妹,什麼夫君啥啥的。”又換個聲音,“楚妹妹,快些問問清楚,莫不是小茶那個小蹄子作怪?問清了一併拿來打死。把那吳正君交刑部去詢問。”
範三含笑一點楚楚額頭,“鬼丫頭。“
楚楚又換回聲音,“,我去問問呢。”暗中給書畫琥珀使個眼色。
書畫琥珀便逼著問,“你真的是吳正君?新科進士吳正君,那正好,我們奶奶說了,果真是吳進士那就更不能姑息,一定送官究辦,沒得糟蹋皇家恩典。”
吳正君昏頭昏腦,懨懨待斃,聞聽此話,他心裡道明白了,覺著這個吳正君的名號不能認,遂拼了老命喊一句,“不,我不吳正君,也不是新科老爺。”
琥珀回頭喊一句,“三奶奶,他又說自己不是吳正君了。”
楚楚忍住笑意,“那你問問他是誰?因何到此?”
琥珀呀喝著,“喂,聽見了沒,你是誰呀,來此作甚?”
吳正君抖抖索索,“我不是誰,我過路的,喝醉了,走錯門子了,奶奶們,姐姐們,你們發發慈悲,饒了我吧。”
範三太太不等楚楚回話,張口就罵,“小王八羔子,灌些黃湯就找不桌北了,跑到這裡來掃姑奶奶的興致,快些給我打出去。”
“是!”
丫頭們一瞎吆喝,“嗨,灌黃湯的酒鬼,快些爬起來滾,等著討打呢?”
吳正君四腳並用,爬上岸來,小茶乘機又給他一悶棍,“還不快些滾。”把他往後門子趕,他因為右腿折了,左腿也疼得厲害,眼睛又看不見,拖著個斷腿沒命瞎竄,跛著跛著就偏了方向,就近的丫頭又給他一棍子把他給打直了。
小茶不解氣,臨出門又給他一悶棍,直接給他打出門外,狠狠關緊門子。
丫頭們全部上了望臺,樂呵呵看著吳正君蒙著頭套,拖著個斷腿,喪家愛犬一般跛遠了。
楚楚也跟著笑,默默告慰心底殘留的那份不甘,“從此撩開手吧。”
第58章
楚楚默默慰藉心中那一絲殘留的傷痛,手上金龍一閃而逝。
折回房間一番梳洗,再戴鐲子,卻見金龍又回,彎彎嘴角,會心一笑,“你這人又湊了什麼熱鬧?”
“沒什麼,幫你尋摸一匹小母馬,栓在門口了,明個自己去取來備用。”
“?半夜三更市場早收了,你哪兒買的?”
小青嬉笑一笑不再開言,心裡美滋滋樂呵得很。
原來小青化陣清風,跟隨吳正君一路躑躅歸家,吳婆子一家正巴巴的等信兒,好容易盼得兒子歸來,歡天喜地開門迎接,驚見兒子披頭散髮,臉也破了,腿也跛了,胳膊也折了,渾身上下溼嗒嗒的,婆子唬了一跳,忙攙扶進門,以為兒子遭了強盜,一連聲追問,無奈吳正君是憋著一口爬進家門,進門暈厥,再也說不出一句多話了。
吳婆子一聲聲嚎叫,喊他媳婦過來幫著給吳正君沐浴換洗。
那媳婦子這幾日已經與一大官兒搭上線,正在蜜月期,劉鳳嬌為了撈父親出獄,百般奉承,一個是路邊野花不採白不採;一個百般屈就迎合,一個換口味圖新鮮迷上劉鳳嬌的野性;一對露水夫妻好的顛三倒四,大官兒說了一車甜言蜜語。劉鳳嬌這會子一心等著大官兒來接自己入府,好永遠攀在高枝上,把個吳正君看的豬狗不如了。
更兼之前初到京城,吳婆子因為兒子做官,口口聲聲要休她,劉鳳嬌恨得要死,這會子根本懶得理會吳婆子,穩穩坐著也不動彈,還拿話嗆人,“剛剛不是說您兒子要跟宰輔之家攀親戚,我不賢要休我,現在就休吧,叫那宰輔小姐過門伺候是正經。”
劉家老婆子也來幫腔,喊著叫快些給她女兒寫休書。只氣得吳家一對老賤皮七岔八仰要吐血,吳婆子擼了袖子想打人,結果被母女聯手推搡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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