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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找小寧攝影棚,終於找著了,趕緊就下車了,忘了拿了。下車30秒想起來了,計程車已經走了。就差那幾十秒,五萬塊錢沒了。我的預感應驗了。
“三年丟了兩臺攝像機,第一次丟,行業裡都知道。這一次就不聲張了,覺得特別丟臉。湊了點錢,就賠給別人了。”
“屬於風光背後的狼狽。每個人的外表和內心都有不符的地方。”
“外表的風光和內心的脆弱。而且脆弱是不能輕易告訴別人的。藝人也一樣,他們經歷的狼狽或者傷害和失敗,不會暴露給別人看。暴露給別人看的,只是舞臺上燦爛的一面,他們比普通人更脆弱。所以我在工作中經常換位思考,幫助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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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爾卑斯山滑雪;泡在溫泉裡看星星(3)
五十七 搬家是漂泊者的痛
“在北京,住房是特別大的挑戰,房租很貴,搬家搬得我受不了。
“第一次固定住所是在華北大酒店的對面,安華橋安華西里。小區很大,亞運會前蓋的。我住了兩年多,樓挨著馬路。因為忙,從來沒有在小區裡面好好看看。以前老想,要住在有花園的地方就好了。等離開的時候,才發現,裡面就有很大的花園,我從來沒有用心去發現。
“1998年要搬家。當時我住的是一個演員的房子,演員是煤礦文工團的,房子也是煤礦文工團的。演員換房,要把房子還給團裡了。那是7月份了,就找房子。所有的東西打包以後,找房子不太順利。打完包整整一個月,就留一個床墊睡覺,什麼都不方便,換洗衣服也不方便。所以那個夏天我覺得有點狼狽不堪。
“那時候在鳳凰。後來好不容易在小莊找到一間房子,我和山雨就住到小莊。在‘人民日報’西門的對面。一間屋子用兩個櫃子一隔,放了兩張床,一住一年。雖然是親兄弟,時間長了感覺也不是很自在。相互有干擾,因為沒有自己的空間。
“當時想再租房一定要租兩間。在那兒待了一年。1999年初我去MTV了。我在每個地方住都跨了兩個媒體。安華橋的時候,從Channel[V]到了鳳凰;在小莊,從鳳凰到了MTV。
“去了MTV以後,在賽特那邊找了兩間房,就是高楓住過的房子。提前約好搬家公司,週六搬,週日整理,特別快。週一時上班,同事說,‘你怎麼悄無聲息家都搬好了?’我說我搬家特別有經驗。提前把東西都整理好,拿一大堆黑色的垃圾袋,把衣服、鞋子捆一捆,排列組合一下,提前設計好,一步搬到位。”
“那時候MTV在哪個地方辦公?”
“我去的時候是在中糧廣場,但四個月後就搬到國貿了。賽特到中糧和賽特到國貿都很近。走路只要20分鐘。在賽特那邊住了三年。熬了三個夏天。我說如果再搬家,我一定要買了房再搬,所以三年以後,2001年年底我貸款買了房,搬到光華路了。
“北京給我印象最深的就是不斷地搬家,特別不踏實。我覺得闖蕩北京的人都有這種經歷。”
“印象中最麻煩的一次搬家是哪一次?”
“1998年從安華橋搬到小莊,那個夏天特別狼狽。工作忙,還麻煩別人幫我找房。開始也是找了賽特附近的一個房,所以就趕緊打包。但是打完包後,又說不行了。房東在催我,我就儘量拖。還沒有搬走就有人來看房了。衣服都已經打包了,等了一個月的時間。屋裡就像一個垃圾堆,零亂不堪。這樣一年一年過來,我覺得還是苦中有樂。”
“記憶中最苦的是什麼?”
“在賽特附近住的三年,就是高楓住過的那個屋子,比較老了,沒有空調。我記得1999年百年不遇的夏天,特別熱。北京的夏天以前挺舒服的,溫度再高,只要在沒太陽的地方就會很涼快。這一年夏天開始了,我們連一把扇子都沒有,沒有空調,也沒有電扇。我每天在忙,晚上睡覺,沒有扇子,就拿書扇扇,熱了沖沖涼。天天想,反正高溫就熱那麼一個禮拜,沒想到最後熱了一個多月。後來晚上出汗,就不管了,躺在床上,出汗就出汗吧。
“第二年心裡想,不會再那麼熱了吧?我和弟弟去買了兩個電扇。沒想到還是那麼熱,又熱了一個多月。熱得受不了了,我就想,看誰能熬得過誰?有點自虐。我說我就考驗考驗自己,這一年就熬過去了。在人前,別人覺得我是多麼功成名就,其實只有自己清楚自己到底是誰。
“第三年,心想不行了,工作太忙,有空調才能夠休息好。到第三年的夏天,一算租房錢,三年花了六、七萬了,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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