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黨小北說,三個小時?三個小時我都飛北京去了。
一個C姐說,黨大哥,我這裡還有半盅,您先喝了!
黨小北一下子動了怒,將湯勺往桌子上一拍,罵道,去你媽的,你把老子當成了什麼人?讓老子喝你的殘羹冷炙?
見黨小北動了怒,黎大進也拉下臉來,罵那個C姐,臭婊子,反了你?
李唐興大罵道,狗孃養的,你個**,你以為你是張柏芝呀?敢讓黨總喝你的刷逼水,我看你是活夠了呀!
………【001 在男生寢室找到了我(1)】………
高中畢業那年,因為家裡窮,本可上重本的我選擇了省內一所三年制師範類大專院校,想早點參加工作,減輕家裡的經濟負擔。
大二時,我喜歡白藍二色,白襯衣或者白毛衣,配藏藍色背心裙,一頭烏髮束得高高的,感覺自己很清純。大三時,我心血來潮地選修了文學課,不想被老師迷住了。文學老師姓金,叫金破盤,瘦高個兒,四十出頭,講課聲音不大,但神采飛揚,頗富表情。他的講課風格是完全拋開教科書,旁徵博引,還有許多的“我以為……”總是給人堅定自信的感覺。
於是,每天的文學課,我總是帶著期盼的心情,坐在第一排。那次課間,老師在視窗眺望一會後,踱過來順便翻看我的筆記,很隨便的樣子。筆記本上密密麻麻的,將老師的每一句話都記了下來,精彩處還用紅色筆打了驚歎號,有的地方還連打上三個,透露出我對講解的積極反應。
金老師翻了翻,說了聲“字如其人”就放下了。我不知道這個評價的確切含義,但確定是誇獎,我微微地笑了笑,帶點羞怯,帶著高興。下課後,金老師把我和另外班級的兩個女生叫到辦公室,說我們幾個的字寫得很清爽,想請我們幫忙抄書稿。
三個女生聽了分外高興,好像是老師給我們的恩賜和獎賞什麼的。週末的時候,老師把我們請到他家去,說是認清老師家在哪,以後就不要老師帶路了。老師家兩室一廳,一室是書房,一室是臥室。妻子是醫生,在市人民醫院上班,女兒18歲,在本校做了個自費生。老師的藏書真多,含紫第一次見到個人藏書這麼豐富,驚歎不已。書稿的抄寫量很大,各種字跡潦草且塗改濃重的手稿足有半尺高。
老師說,他兼著一家教育雜誌的主編,撰稿者多是他的同事和學生,有的在外地執教,出版社催得急,書稿往返需要時間,所以……老師還說,辦公室裡人多手雜,為避免稿件弄丟了或缺損,請我們到家裡抄寫。
於是,我們三人就在老師家裡埋頭幹起來,一個賽一個地抄得又快又好。老師親自下廚,端上來色香味俱全的飯菜,幾個女生好驚訝,說哇,沒想到老師還做得一手好菜!吃飯的時候,老師笑談怎樣的生活才是有情趣的生活,個人奮鬥苦盡甘來的經歷,更讓幾個女生崇拜得不得了。
那天,在老師家吃了兩餐飯,抄了一整天,我清楚地記得,那天我抄了一萬多字,手都抄酸了。第二天的課餘時間,我們三個又一起去了老師家。就這樣,我們三個利用空餘時間,在老師家抄了好些天,終於幫老師把稿件抄完了。老師燃起一支菸,與我們笑談,誇我們聰慧,評價我們的氣質容貌。三個人中,一個小巧,一個嫵媚,一個秀逸。我屬後者。老師還用雪膚花貌這個十分古典的詞評價過我們。的確,我們三個都有漂亮的臉蛋,白嫩的面板,年輕男教師,而且是非常帥氣有才華的男教師的評價,女生們聽著很受用。
那天,老師課間對我說,請我星期天再幫他抄一份稿子。去後發現就我一個,我有些高興又有些不自在。老師將一篇手稿放在我的面前,卻問了這麼一句話:含紫,你知道我叫你什麼嗎?
您不是叫我含紫嗎?
哦,第一次見到你,我就給你起了一名字。
我有點心慌,老師早就注意到我,什麼意思呢?
老師微揚著臉,悠悠地說,亭亭秀逸,娟娟靜美,一個月…光…女…孩,不是麼?
月光女孩,多麼純美詩意的名字!我下意識地重複了一遍。
老師拍了拍我的肩膀,用渾厚的男中音說,你當此名,名恰能稱你,你恰能稱名。我很欣賞你這樣氣質的女孩。說完,他走開了,像是隨手在靜謐的湖裡投下一塊石子,也不看那激起的層層漣漪就走了。
作者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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