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第3/4 頁)
時候,黨含紫居然昏了過去。吃早餐的時候,小雷站在小床前,扯著床單,說姐姐,姐姐,吃早餐啦,吃早餐啦!
黨含紫沒有任何反應,靜靜地躺在小床上,就像一具美麗的殭屍。
見叫不應,小雷急了,把床單使勁一扯。床單從黨含紫身上掉落,飄在地板上,小床上露出一具白色的軀體,白色的軀體上有兩個圓鼓鼓的球,球上面有粉紅色的小櫻桃。
那是媽媽的*!小雷一陣興奮,俯下身子,咬著黨含子胸前的小櫻桃,開始貪婪地吮吸起來。
你這頭蠢驢!楊成山衝進臥室,一把揪開小雷,掄起巴掌,啪地印在他的臉上。
小雷捱了巴掌,痛得哭了起來,嗚嗚地說,那是媽媽的*,那是媽媽的*……
其實,只有小雷才有權利在她的胸脯上吮吸,可是,這個時候的楊成山莫名的嫉妒起來,極端痛恨他去咬她的小櫻桃。從昨天晚上開始,她就只能屬於自己,不能屬於任何男人,即使是合法丈夫的兒子,他也無法容許。
見到一動不動的含紫,楊成山有些慌張,顧不得安慰兒子,急忙俯下身子察看,還用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含紫的額頭非常燙,喊她也沒有任何反應。楊成山急了,慌忙拿來底褲和內衣,手忙腳亂地給她穿上,又找來外套,給她穿好。這樣之後,他才撥通120,請醫院火速派醫生來金果園13號別墅樓搶救病人。
在市人民醫院的高幹病房裡,黨含紫靜靜地躺在病床上,接受輸液。床頭櫃上的一個大花籃裡插滿了鮮花,水果和罐頭之類東西,櫃子裡盛不下,就堆在牆角。局裡的幹部們經常來探望,他們的臉上的關切之情顯而易見,絲毫看不出半點虛假。
但是,黨含紫知道他們是裝出來的,他們沒有理由如此重視一個小小的弱女子。之所以這樣,是因為自己是局長的兒媳,這個身份令他們不能不這樣。
除了局裡的幹部,還有外面的一些商人,特別是那些和交通有關的商人,也都來醫院表示關切和問候,他們不止是送吃的,還送了紅包。
這些超級的毒品很快就把黨含紫麻醉了,當官的榮耀成了治療她的心理創傷的靈丹妙藥。是啊,與當官比較,個人的那點事算得了什麼?
………【026 一具美麗殭屍(2)】………
出院的時候,黨含紫似乎大徹大悟。所謂的神聖和莊嚴其實只是一張美麗的皮,剝開了就是一包狗屎,有的比狗屎還要髒,比狗屎還要臭。還是狂人李敖說得好:世界上最髒的地方,一個是女人的逼,一個是官場,但男人都喜歡。
出院時,楊成山去省裡開會去了,沒有回來。他好像在有意識地迴避自己!坐在他派來接自己出院的小車上,黨含紫思索著這個問題。
回到家裡,黨含紫渴望見到楊成山,想當面罵他的無恥,用最最最尖刻的語言剝下他的皮,讓他在沉重的汙辱下變成一隻狗。但他沒有回來,而且是整整三天三夜,也沒有往家裡打電話。
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居然,黨含紫心裡開始擔心起來。她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一種心理,而且這種心理越來越強烈。終於,在第四天晚上,她用家裡的座機撥通了楊成山的手機,然後一聲不吭。
話筒裡,傳來楊成山鎮定自若的聲音,他說,是含紫吧,這次會議非常重要,省廳領導指示我們局裡,儘快成立一具美麗的殭屍,節省三公支出,減少鋪張浪費。我想啊,郎市建設局第一任會計中心主任由你擔任,你作下準備,過幾天我就組織全域性幹職工大會,公開競選。
黨含紫始終聽著,沒有出聲。通話結束的時候,楊成山壓低聲音,小聲地說,我馬上就往回趕,詳細情況見面後再談。
晚上十點,楊成山回家了。一進房間,他就把當著黨含紫的面,把幾個袋子放到她的房間裡,說這是我給你買的幾身衣服,等下你試下。黨含紫坐在那裡,冷冷地看著,不置可否。
不等她說什麼,楊成山說,我已經和局黨委的幾個成員通了電話,他們都肯定了你的工作,說你是會計中心主任的最佳人選,表示支援。也就是說,進行競選只是個形式,你不要擔心。哦,對了,因為要上臺演講,你還是好好準備一下,寫出演講稿。
看到他表示關心的衣服,聽著他表示關切的話語,黨含紫想好了的一肚子尖刻的話一句也說不出來。她悽然一笑,說我是學中文的,我擔心搞不好這個工作。
楊成山握住她的手,親切地說,含紫,好好幹,相信自己,我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你的身上,趁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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