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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的真實身份,但憑這十幾年的朝夕相處,他也不是什麼壞人,更何況老張頭也已經是年過半百了,走過的橋比自己走過的路還長,如果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他是不會盲然出手的,畢竟人命攸關的大事,馬虎不得。
蕭羽還是選擇相信老張頭,靜觀其變。
老張頭四村了片刻後,他把鬥奴的上衣釦子解開,只見在鬥奴的胸口上又出現了一個奇怪的咒印。
這片咒印的主體是一枚印章,印章上是一個墨綠色的巫字,這枚印章範圍很大,幾乎覆蓋住了鬥奴的整個胸膛。
以印章為中心,發散出來了很多道黑色的波Lang紋,就像是密密麻麻的蜘蛛網,從鬥奴的身前一直蔓延到了身後,而這些黑色的波Lang紋路同血鎖咒印發散出來的筋脈鏈條相接在一起,也就戛然而止。
這兩枚咒印明顯是相互剋制的,有玄青色筋脈鐵鏈覆蓋的地方几乎都是主要動脈處,它們在一直壓縮從印章發散出來的黑色波Lang紋路的覆蓋範圍,在兩種紋路相接的地方,幾乎都出現了一個小小的隆起,就像是起了一個個的大包,透過面板,可以看到大包裡兩種不同顏色的光流在碰撞。
蕭羽猜想,正是這種血脈裡的光流碰撞才讓鬥奴痛不欲生,或許那是一種鑽心痛,蕭羽不能體會到,但依然為鬥奴捏了一把汗。
“巫章印!”
老張頭看到鬥奴胸口上的咒印大感吃驚,這是他第一次見到巫章印,以前只是傳說,沒有想到這種咒印真的存在!
這個名喚鬥奴的年輕人的身份非常特殊,他怎麼會來到玄天宗?
他又怎麼成了楊天化的手下?
是誰在他的身上種下了兩種截然不同的咒印?
這一連串的電影就像洶湧澎湃的Lang潮一樣,一直翻滾在老張頭的腦海裡,而相同的問題也來回出現在蕭羽的腦海裡,只是在蕭羽的腦海裡,不僅有對鬥奴的疑惑,也有對老張頭的疑惑,在蕭羽看來,他們兩人都非等閒之輩。”老張頭,什麼巫章印?為什麼鬥奴的身上會出現這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蕭羽靜靜地看著鬥奴,不由自主地感嘆了一聲,鬥奴還真是一個命運多舛的主兒。
在這一點,他和鬥奴竟然有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相傳巫章印是一種只作用在巫人身上的咒印,至於這種咒印究竟有什麼用途,恐怕除了巫冥地的巫人,其他人是無法知道其中的秘密!”
老張頭也搖了搖頭,然後他看了一眼蕭羽,“臭小子,你過來,如果想要救助他,需要你放一點血!”
“放血?”
蕭羽想到了白花花的銀票,心想,這老張頭太不厚道了吧,我今天辛辛苦苦扣下來的二千銀兩,他居然沒有出一點力,就想從我這裡分一杯羹,真是高階黑啊。
不過,話又說回來,總不能見死不救,先讓鬥奴欠著自己一份人情,也算是為自己以後在玄天宗的修行之路做好鋪墊。
他從懷中掏出唐爺所給那一大疊銀票,數了幾張,遞給老張頭,老張頭一愣,半天沒有反應過來,一副吃驚不已的樣子。
“老張頭,你嫌少啊?”
老張頭‘啪’地一下在蕭羽的頭上打了一巴掌,然後‘呵呵’一笑,道,“你想哪裡去了,我都這麼大年紀了,要錢還有個屁用!”
他猛然一下把蕭羽的一隻手拽過來,用力一擠,蕭羽的一根手指流出了鮮血,一滴滴地墜落在了鬥奴胸口的巫章印上。
一瞬間,巫章印隱隱發光,旋轉起來,蕭羽的血液慢慢地滲入到咒印裡,而與此同時,老張頭把掌心緊貼在巫章印上,開始向咒印裡面輸送真氣。
過了一會,巫章印的色彩變淡了,而那些血鎖咒印和巫章印相互碰撞而產生的血泡也都一一消散,鬥奴的臉色也明朗了很多。
這時,一個唐府的家丁火急火燎地跑了過來。
“哎呦,我的兩個祖宗啊,你們還有閒情逸致在這裡閒聊啊,唐爺在大廳都等得不耐煩了,你們趕緊去見唐爺,晚了的話,估計唐府要地震的!”
蕭羽趕快迎了上去,用身子擋住了這個家丁的視線,他不想讓其他人知道馬廄裡來過陌生人。
“老張頭,你先趕緊過去,我把這裡的東西收拾一下後,就立刻趕過去!”蕭羽一邊說著,一邊朝著老張頭使了一個眼色。
老張頭擦拭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又彎著脊背和那個家丁一起消失在了唐府的夜色中。
十四章 初入山門1
老張頭走後,蕭羽把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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