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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如魚得水。
楊天化一手背在身後,一手撫摸著下巴上的鬍鬚,心中暗喜,美美地想著。
那個一直跟隨在楊天化身旁的少年名曰鬥奴,和蕭羽一樣,他也不清楚自己的身世,從他記事時,他便一直呆在玄天宗,和數十個不同種族,怪模怪樣的少年一起在暗針堂中修行,日夜練習各種刺殺秘技。
他很受楊天化的賞識,無論楊天化做什麼,都會把他一直帶在身邊,久而久之,玄天宗的人都把他看做是楊天化的私生子,有事無事時都會叫他一聲‘楊鬥奴’,也是算作一種調侃娛樂了。
對於這些荒唐無稽的事情,鬥奴一點也不在意,他一向沉默少言,不苟言笑,幾乎沒有人能猜出他在想什麼,他整日就像一個冰冷的幽靈鬼魅一樣,來無影,去無蹤。
鬥奴似走非走,一個轉身,整個身體化作一道黑影,直接來到了蕭羽用來藏身的那個深溝旁,速度極快,無聲無息。
他看到了巨型蟾蜍的元旦飛到了這裡。
‘咕咚!‘一個圓球飛進了蕭羽長得大大的嘴巴中,穿過蕭羽的喉嚨,徑直滑落到了他的腹中。蕭羽當然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他壓根就沒有看到,就算是看到了,頂多把它當做一個會飛的紅杏。
’呸呸!什麼東西!怎麼還有一股騷味!“蕭羽顯然受不了巨型蟾蜍元旦的腥臊味道,猛然爬起身來,躲在深溝的一個角落裡,拼命地嘔吐起來,他想要把這個腥臭的鬼東西吐出來。
鬥奴站在深溝的邊緣,他把這一切都看在了眼中,又是一個轉身,一道黑影閃過,他重新回到了楊天化的身邊。”楊堂主,癩蛤蟆的元丹估計你是拿不到了…“鬥奴冷冷地說道。
“什麼?此話怎講?”楊天化聽到鬥奴的稟報,就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全身瞬間通涼,臉上的微笑也戛然而止。
鬥奴看了一眼蕭羽用來藏身的深溝,伸手指了指,”因為那個深溝裡有一個小子,他走了狗屎運,癩蛤蟆的元丹已經被他吞入腹中了。“楊天化‘哼’了一聲,甩了一下衣袖,氣沖沖地向深溝走去,他倒要看看是誰破壞了自己的好事,真是晦氣。
第九章 約定
“咳咳!‘
當楊天化站在那道深溝的上方時,蕭羽依然在作嘔個不停,有點象一個孕婦,那種作嘔的感覺時有時無,揮之不去。”小子,你是什麼人?躲在這裡幹什麼?難不成是魔人的奸細?“楊天化一臉的怒氣難以消散,到嘴邊的鴨子竟然生生地被這個來路不明的臭小子給搶走了,雖說不是什麼虎口拔牙,但在楊天化看來,這比虎口拔牙還要囂張。
他一句簡單的盤問就帶有明顯的傾向性,這是他一慣的風格,也是一種職業習慣,對待蕭羽這種闖入幻幽山的陌生人,無論老少,無論男女,話不多說,統統都先給他們帶上一個魔人奸細的頭銜。
這樣一來,如果真是誤打誤撞抓了一個魔人的奸細,那就是走運,即使不是,那也可以藉助這項罪名懲罰一下這些破壞他好事的闖入者。
在整個武修國,幻幽山是最靠近魔都鬼城的,因而玄天宗也是整個修真門派抵抗魔人入侵的主要力量,二者之間,可謂是短兵相接,摩擦不斷,在過往的幾百年中,大規模的戰爭也有,小衝突不止,互有勝負,雙方都有本方頂級高手先後戰死。
這也是近些年來,玄天宗不斷招兵買馬,擴大新人門徒招收的重要原因,也算是未雨綢繆,萬一哪天魔門勢力~無~錯~小~說~m。~QUlEDU~捲土重來,一場血戰必不可少,關鍵時刻這些弟子也可以發揮重要作用。”我是唐爺的人,進到山裡辦一點事情,馬上就要離開!“蕭羽還算鎮定冷靜,唐爺畢竟也算是越州的一個響噹噹的人物,再說唐爺和玄天宗也頗有淵源,把他的名號先亮出來,至少可以表明自己的身份。
蕭羽下意識地把一旁的布袋牢牢的抓在了手中,這些七星草不只是自己的飯碗,還是一大疊銀票啊,可惜了,這眼看日頭快要落下去了,而自己還沒有采到血蘑菇,還誤吞了一個說不清楚是什麼的怪東西,搞得身體極不舒服,倒黴透頂。
楊天化冷冷一笑,深邃的瞳孔裡閃過一絲不屑,他用眼光掃視了一下整個深溝的情況,看到了幾顆破碎的七星草時,他便已經胸有成竹,對唐爺為何要派一個野小子來幻幽山的原因已經猜的十之八九。
“如果我沒有猜錯,唐爺是讓你來採摘七星草和血蘑菇的吧。“楊天化冷冷一笑,’哼‘了一聲,接著道,”這些年來,你們唐府採購了大量的七星草和血蘑菇,幾乎整個越州境內的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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