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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他說話。廖廣傑忙應道:";回二殿下,草民廖廣傑。";
趙謹睿神色不動,道:";布衣神侯廖東萊是你什麼人?";
廖廣傑聞言頓時驚訝不已,瞪眼看著趙謹睿,脫口而出道:";正是家父。殿下如何得知?";
趙謹睿淡聲道:";看你的身手,這點並不難猜。";
廖廣傑完全沒想到似的,就這麼發愣的看著趙謹睿。他的父親布衣神侯自有半仙之稱,文韜武略無不精通。先皇還曾三次請他出世為官,豈知卻被他所拒。但布衣神侯的名頭卻早已名聞天下。廖廣傑便是廖東萊的獨子,此番藝成出山,便是為了在世間歷練,以訪明主。這也是布衣神侯替他兒子演算的命勢。
趙謹睿也不管廖廣傑在想什麼,只道:";三日後申時,城郊長亭見。";說完這句,趙謹睿也不耽擱,竟就轉身走了。
廖廣傑本能的唸了一遍趙謹睿最後說的話,不免再度苦笑,這二皇子顯然和外界所傳的庸碌無為完全是兩回事啊!果然父親所言,雖然眼見為實,可真正眼見的也未必是真。這句話果然不假。
那三皇子今日的舉動,再加上二殿下的所為,這兩人又還都如此年幼。廖廣傑想到這裡禁不住打了個冷戰,這兩位皇子可都不是普通人啊!跟著他們一個不好都會無辜喪命的。可是,這樣才果然有趣,不是麼?廖廣傑突然又輕鬆一笑,有這樣兩位皇子在,日子怕是不會平靜了。
趙謹睿當然不會知道廖廣傑會想些什麼,此刻的他正快馬加鞭的趕往三皇子趙謹霆的營帳。莫名的擔憂滋味縈繞心頭,讓趙謹睿根本沒法再細想先前趙謹霆的所作所為。
趙謹睿飛身下馬,幾步就來到趙謹霆的營帳前。與宮中不一樣,這裡畢竟是野地,也沒有那麼多規矩。加之趙謹霆的貼身太監禧祿這會兒正在帳內近身服侍趙謹霆,所以帳外只留了小宮女。小宮女怎敢攔著近日來時常往來的二皇子。所以趙謹睿就一路暢通無阻的進了趙謹霆的營帳。
偏巧這時候正好遇上御醫打從內裡出來。趙謹睿一把就抓著太醫,語氣中帶著他自己都未有察覺的焦急,道:";太醫!我三弟如何了?";
哪知太醫居然重重嘆了口氣,還頻頻搖頭!
趙謹睿險些腿一軟,更急,道:";太醫!你倒是說話啊!";
太醫直到這時才感嘆道:";回二殿下。三殿下的病只怕是心病而起,一時間尚難痊癒啊!";
";你,說什麼?心病?";趙謹睿顯然被這個答案弄的愣住。
太醫卻道:";不錯,正是心病。之前三殿下定是急怒攻心,這才引得心病發作啊!";
趙謹睿此刻卻完全米糊,問道:";那,該如何治?";
太醫輕嘆一聲,道:";心病還需心藥醫,小臣是不知道三殿下究竟為何事擔憂,但是若能放寬心,這病自然便能好了。可若是再如此下去。。。。。。唉!小臣也無能為力啊!";
趙謹睿聽的眉頭緊皺,但終究還是沒再追問太醫,只是讓他莫要胡言亂語,儘快煎藥上來。太醫應是而去,而趙謹睿這時候卻陷入了沉思。心病?!三皇子趙謹霆天生的尊貴,活的更是恣意,他又有何心病?可是,想起近日來,趙謹霆的突然改變,趙謹睿又似乎有些明白趙謹霆的心病究竟是什麼了。
就在趙謹睿沉思的時候,內帳裡走出了禧祿。禧祿一看是二皇子在外面,趕緊就招呼道:";奴婢見過二皇子。您可是來探望三殿下?";
趙謹睿回過神,便點頭道:";我要去看看你們主子。他現在怎樣了?";
趙謹睿說著就探手推開內帳的簾子走進去。
禧祿就忙道:";主子正發著高燒,昏睡著。";
趙謹睿眉頭一皺,禧祿倒是很會看眼色的道:";二殿下不必太擔心,剛才太醫已經讓我主子吃了丹丸。想必很快就能好的。";
趙謹睿也沒看禧祿,他此刻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趙謹霆身上。就見他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示意讓禧祿離開。禧祿無奈,只得先行告退了。
而趙謹睿此刻也來到了趙謹霆的身邊,看著臉色蒼白的小人兒,默然不語。
作者有話要說:啊啊,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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