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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遲。
想著趙謹睿微退了一步,伸手握住趙謹霆的手,低聲道:";你也莫要擔心了。過會兒我們就走。";說罷趙謹睿又是一皺眉,趙謹霆的手幾近冰冷,這小人兒。。。。。。
其實,此刻的趙謹霆確實已經非常的難受,他昨夜幾乎就是沒有睡,身體也是因著接連而來的事,尚未完全恢復過來。這會兒又是勞心勞神,一個不過才十歲不到的年幼身體又怎麼承受的住?全靠著他自己的意志力在支撐了。
只是趙謹霆的身體情況究竟如何,也沒等得及趙謹睿多想,場中就又有了新的出人意料的變化。
詹広佑本是一臉嚴肅的看著上官浩,官威頗濃,道:";這是怎麼回事?";
上官浩就道:";詹叔叔,這個人光天化日之下打傷國公府的小公爺不算,還口出狂言,不把我們都騎校尉營放在眼裡。還請詹叔叔明查!";
蕭家兩個兄弟聞言也是朝著詹広佑一禮。小公爺三個字不過是名頭罷了。蕭家兄弟在軍中的地位尚不及這位都尉偏將,雖然身份上是尊貴,但這兩人也知眼前還需這位偏將處理這件事。他們怎麼都沒有拿人的權利。再者說,那個廖廣傑看上去身手竟是不錯的。
詹広佑雖然與蕭家這兩位少爺不熟悉,但國公府的名頭還是清楚的。再加上又有上官浩在旁,對著蕭家的這兩位也不免要賣著面子的。於是也就回了一禮。旋即就轉頭看向廖廣傑,見那青年人沒有絲毫畏懼之色,就這麼生生站著。詹広佑心中就是頗為不喜,沉聲道:";就是你打傷小公爺的?";
其實,事到如今,再都沒有人提起事實的來龍去脈。蕭啟勝之前的移花接木一招用的極好。根本也沒人提先是在市集縱馬,更不會有人說明明是蕭啟旭先動的手。這麼一來,所有的矛頭卻都指向了廖廣傑傷了小公爺這一茬。
廖廣傑性子也是極強硬的,面對詹広佑的問話,就是冷笑一聲,道:";是非黑白,你們這些人心裡還有麼?";
詹広佑一聽這話頓時火了,沉聲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打傷了小公爺,莫非還有理了?";
廖廣傑冷然道:";我只道天子腳下,王法公道。可如今一看,你們這些人還將王法看在眼裡麼?";
";你說什麼!";詹広佑聽不下去了。
其實,詹広佑對於眼前的事情並不是非常清楚,可他也知道上官浩的囂張性子。這事情裡究竟有多少是因為上官浩這些富貴少爺惹出來的,又或者真是這少年有錯,還真說不好。詹広佑原來也並不是真的想要去袒護誰,只想眼前的事快些解決也就罷了。他並非沒有看到這幾位少爺身邊還躺倒的馬。想來這事情定然也是因為這些馬而起的。在詹広佑看來,只要這少年語氣軟些,他從中做個調停,事情也就算完了。這田獵期間,此處雖然是平民的集市,可保不準也會有些大人物私下而來。
詹広佑本就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人群聚眾總不是好事。上官浩他們就算是再想鬧,也頂多也就是將這少年羈押回去,打一頓了事。哪裡想到這少年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詹広佑這回是不管也得管了。否則就真如上官浩所說,他們都騎校尉營的臉面都要丟光了。竟是被人罵到臉上來了。
";哼,廖廣傑!你光天化日之下打傷國公府小公爺,還口出狂言,目無王法!還不束手就擒!回都騎衙門治罪!";被廖廣傑的話氣到的人顯然不止詹広佑一個,上官浩第一個就忍不住怒喝了。
廖廣傑則是全然不懼的樣子,只朝著四周的人群高聲道:";諸位鄉親都看見了!這都騎校尉營不分是非黑白,枉為人臣!";
詹広佑怒極反笑,大聲道:";無知稚子!你這是想造反麼?還不給我拿下!";
話音才落,人群譁然,廖廣傑也是呆了一下,顯然沒意識到他所說的話裡竟是帶著了那麼幾分意思。廖廣傑畢竟仍是年輕,眼下的這等局勢,已經完全超乎他的想象了。先前他仗著一股年輕氣盛,書生義氣,才會和這些貴族少爺硬抗到底,只為爭一口氣,但那畢竟只是因為他看不順眼這些人集市縱馬罷了。可眼下,居然因為一時失言被扣上了一個造反的名目。這可是株連九族的死罪啊!
詹広佑的手下們轟然應諾!這些都騎校尉們都是素來高傲的,眼下被個年輕小子罵到門前,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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