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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侍趙謹睿身邊多年,從未見他離開過。如今趙謹睿回來了,他也會回京當然是再自然不過的了。
莊蘭溪沒看出趙謹霆早就心不在焉,仍是繼續說著:";想當年,我等和杜家小公子同稱上京才子。何等風光。豈料他卻突然遠走他鄉。不過此番回來,我等自然也要領教一下,杜小公子的文采了。";
不知怎麼的,趙謹霆在聽莊蘭溪這麼一說後,心裡倒是有些心動了。那個杜錦陵素來是個持才傲物的主,不知道比之這幾個上京聞名的才子又如何?趙謹霆曾經也見識過杜錦陵的一些手段,但是那些不過都來自於趙謹睿的授意,對於杜錦陵這個人,趙謹霆卻從來未曾瞭解過。他竟能如此得趙謹睿得信任,那必然也有不凡之處吧?
不過想雖如此想法,但是趙謹霆還是沒有應了莊蘭溪得說辭,只道是若那日得空,必然會前來。
莊蘭溪無奈,他也知道這靳三公子脾氣有些古怪,素來傲氣得很,今日能應成這樣,已經是很給他面子了。莊蘭溪只好作揖拜別。
趙謹霆也不會留客,待莊蘭溪走了,他也拜別齊天曉,便回府去了,準備晚上要給趙謹睿接風洗塵。
至於趙謹睿,先一步去看了他母妃之後,又商量了一些事情,才拜別。而宮外,隨他返京的一隊人馬已經在外等著了。他們見到趙謹睿出來,就紛紛拜下,口稱";二爺";。這些人動作都是整齊劃一,雖然穿著隨從的衣服,可看著精氣神卻著實有些驚人的利索,一看就知道必然是練家子的。
趙謹睿不欲在宮門口多停留,就招呼眾人很快離開了。而這一路就去往了趙謹霆的府邸。
趙謹霆似是很早就得了報說趙謹睿快到了。趙謹霆便整整衣服領著一眾下人,到了他的府邸門口迎人。然後,遠遠的就看到趙謹睿一眾人放馬緩行走到了門口。
趙謹霆便走了出去,躬身道:";二哥。";
趙謹睿見狀忙躍下馬來,一手扶著趙謹霆的手臂,笑道:";三弟!你怎麼在這裡?";
趙謹霆就道:";知二哥要來,我便在此迎候。";
趙謹睿道:";三弟,何必如此客氣。如今可是二哥要叨擾你了。";
趙謹霆微微一笑道:";二哥又何必如此見外。還是裡面請吧。";
說著趙謹霆微微側身,讓出了一條道,讓趙謹睿先行。
趙謹睿看了一眼趙謹霆,也未多言,就是一伸手拉過趙謹霆,沒等人反應過來,就帶著人一同朝著府裡走去。趙謹睿直到這時候才確認了心裡的想法,趙謹霆對著他的時候那種過分小心,並非是錯覺。曾經趙謹睿還年幼,一心只覺得趙謹霆似乎是轉了性子。可是並未發現他言語中的種種。可如今,趙謹睿早非昔日阿蒙,趙謹霆這樣明顯的態度,他卻是看的一清二楚的。雖然並不清楚為什麼趙謹霆會對著他如此小心翼翼,趙謹睿心裡也未免有些疑惑,莫非趙謹霆是知道了什麼?可是趙謹睿轉念又想,這種事根本不可能。因為他的心思除了那幾個人之外,根本就沒人知道。
而那幾人,對趙謹霆的看法卻是極不一樣的,根本不可能和趙謹霆有什麼瓜葛。再者,這些事也不過是近幾年才發生的。趙謹睿清楚的記得,趙謹霆對著他的改變,卻是要早了很久的。
趙謹睿找不出原因,可是對於趙謹霆這樣小心翼翼的做法,心裡卻總有些覺得不舒服。就像他曾經就想過的那樣,趙謹霆更適合於那種恣意的張狂,可當年,趙謹睿離開的時候,趙謹霆便已經有所改變,而今的趙謹霆更似是溫和無害,處處透著小心。
趙謹睿看著這樣的趙謹霆卻是莫名的煩躁,他看得出來,趙謹霆的傲氣是滲透在骨子裡的,並沒有因為時間的關係而消散,反倒是愈見濃郁,只是他在外表上絲毫沒有表露,更像是死死壓抑著。趙謹睿卻是生生想要趙謹霆將那壓抑徹底拋卻。可是如今趙謹睿深知自己還未有這樣的立場來說這等話。
趙謹霆因何壓抑,昨日趙謹睿看到太子的模樣,卻已經多少猜出些什麼了。
趙謹霆被趙謹睿拉著走進府宅,不免有些發愣,好一會兒才道:";二哥!二哥,你。。。。。。你這是。。。。。。";
";霆兒,你我兄弟,為何不過數年不見,為兄卻覺得你生份了?";趙謹睿說著,那語氣竟是透著股子哀怨,眼神也是閃爍著小小的不滿。
趙謹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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