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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若非她,那又會是誰呢?皇后和太子應該不會做這等搬石頭砸自己腳的事。難道會是。。。。。。趙謹霆想到這裡,身子微微一僵,他自然想到了他的母妃,皇貴妃蕭氏。飛燕貴人最近榮寵後宮,皇帝數日不朝,也都是歇在這位的宮裡。更何況,飛燕貴人,還是皇后的人。蕭氏若真想做些什麼,也不是沒可能。
只是,趙謹霆也不認為這種事會是蕭氏做下的。畢竟蕭氏此刻也完全沒必要這樣做啊。她如今有兩位皇子徬身,就算再如何也不會傻到去動一個貴人,甚至毒害皇子啊。再說,以她身後的蕭家,她也根本沒理由這樣做啊。再退一萬步說,她即便要動手,也得和他這個兒子通個氣吧?
所以,橫豎這麼想了一通,趙謹霆也沒想到究竟會是誰做了這麼一番事。那人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呢?
然而,緊接著趙謹霆似乎就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了。
因為,就連他都自然想到蕭氏身上,其他人又會怎麼想呢?
太子當即就在飛燕貴人說完之後,就痛哭流涕,說他絕對沒有毒害自己兄弟手足的念頭。皇后也咬牙跪了下來,因為先前飛燕貴人一番說辭,早就把她和太子都拴在了一條繩子上。皇后自然比那太子心裡更明白一些,明知飛燕貴人這麼說問題多多,以後不論做什麼都的顧上這位貴人,又或者,這位貴人做了什麼,她做皇后的,也都的兜著。皇后自然氣的咬牙切齒,可面子上也不可能不說幾句。
而皇后的話,一來是給自己撇清關係,二來似有若無的也在說她沒把後宮管好,竟會出了這樣的事,可有些人她也沒法管。皇后看上去說的無奈,可那話裡話外指的是誰,在場哪個是傻的呢?
趙謹霆低著頭,心裡的火就在蹭蹭冒了。他當然清楚蕭氏不是省油燈,可正因為清楚,他才想不出理由這件事會和蕭氏有一毛錢關係。他如今雖然處處遠著蕭家,處處撇清關係,為的不就是不趟這渾水麼?可為何什麼事都還在往他身上扯呢?這髒水都潑到他身上了。
皇帝肯定也是聽出了皇后的話,正皺起眉頭看趙謹霆。皇帝對於蕭家從來也是防備的。趙謹霆如今處處低調的表現,倒是合了皇帝的意思,可是,也架不住眼下這件事發生的突然,皇帝心裡怎麼想的,也就他自己知道了。
太子眼看皇帝正盯著趙謹霆看,就說:";三皇弟今日也來的好巧!平日不見他如此上心政務,怎麼就偏偏今天。。。。。。";
太子這話說的委實不高明,可是偏偏卻說到了點子上。趙謹霆登時也就怒了。他這輩子重來,處處小心,處處避開太子還有那人的風頭,要說他心裡早就憋著那麼口氣了。
過去的趙謹霆何等心高氣傲,否則又怎麼會直指皇位呢?
趙謹霆當即就冷聲打斷了太子的話,道:";太子殿下!慎言!";最後這兩個字,趙謹霆咬的很重。太子似是愣了一下居然也就真不說了。
趙謹霆就看向了皇帝,道:";父皇,兒臣今日入宮為的卻是太子殿下大婚,外臣接待的諸多事宜。原本想在朝上奏明父皇,未曾想聞得父皇身體有恙,才入宮來探。豈知四弟竟出了這樣的意外。兒臣實在惶恐。卻不知太子殿下這番話又是何意?";
說著,趙謹霆連歇都未歇就似笑非笑的看著太子,道:";父皇有所不知,早先在朝上,太子殿下還訓教兒臣,似是怪兒臣太過輕慢政務,督促兒臣應為國為民。既然如此,兒臣還請父皇准許,讓兒臣入兵部任職,在蕭家侯爺麾下學習。";
趙謹霆這一番話,說的別說是太子臉色難看至極,皇帝的面子上也不好看。趙謹霆無非在極為高調的說著,如今的他在禮部任閒職,也不上朝,究竟為的是什麼。不但提醒了太子別欺人太甚,也告訴皇帝他知道皇帝在忌諱他什麼。
皇帝其實也看的出來,按著趙謹霆素來的表現,他並無野心,甚至連蕭家,趙謹霆都得罪了。所以,趙謹霆一向閒散,皇帝倒還安心。也正因此,皇帝對蕭氏還是恩寵的。而且,蕭氏又有了一個小皇子,皇子又小,對皇位根本沒威脅,所以頗得聖心。
可是,皇帝再怎麼安心,也歇不了懷疑的心。凡是對他皇位有威脅的,哪怕是兒子,他都不會放心。所以,趙謹霆的這番話,也給了他一個提醒,先前他確實有點懷疑是不是蕭氏,甚至是趙謹霆做下的事,可如今又一想,趙謹霆若真要爭權,又豈會費如此周折?朝中蕭家就是他最大的後盾了。
不過,皇帝對於趙謹霆的這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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