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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是獵人……”
“你怎麼知道我是獵人?”寧辰一直以來都很好奇,在艾澤拉斯,幾乎所有人一眼就能看穿自己的職業,可是腦門上又沒頂著獵人倆字。
“呵呵……”塞弗林沒說話,只是遞給他一面鏡子。
說實在的,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寧辰已經好久沒有照鏡子了,不敢看自己的樣子,也沒機會照鏡子。
鏡中的自己果然是一副牛頭人的樣子,與當初自己遊戲裡的角色一般無二,不同的是,自己的鼻環上,有清晰的一個弓箭的圖形,在艾澤拉斯的牛頭人中,這就標識著一個人的身份了,其他種族的身份則體現在各自的腰帶或者刺青上,這些事情,寧辰也是以後慢慢才知道的。
“獵人若是穿起這套鎧甲,會變得笨重無比,影響你們的敏銳性,沒了敏捷的身軀和行動力,你們還算什麼獵人呢?”塞弗林說。
“可我還是想試一試,但是現在我沒法穿戴它。”寧辰說。
“嗯。從斯坦索姆出來的東西,都是墮落的……”塞弗林撫摸著自己的得意之作,低聲說。
“有人告訴我,你可以洗滌它的罪惡,所以我才一路尋找至此,請你幫幫我!”寧辰盯著塞弗林的眼睛。
塞弗林看著他,再度沉默。
“好像這裡只有鎧甲,沒有頭盔……”
“有的……”寧辰忙從包裡拿出那頂烏黑的鍋蓋樣的頭盔,遞給塞弗林,“這個,阿加曼德的頭盔,女王一併送我了。”
塞弗林看著這個頭盔,嘴巴吃驚的張大著:“這個也是阿加曼德的?”
寧辰點頭。
塞弗林顫抖著雙手捧起頭盔,仔細打量著,哈哈大笑起來:“我的黑金頭盔!居然是我打造的黑金頭盔!”
寧辰原本以為阿加曼德的這個頭盔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貨色,他的目光一直被黃金鎧甲吸引著,卻不曾想這個不起眼的東西竟然是最好的部分。
“可是頭盔和鎧甲怎麼分了家?”塞弗林嘴巴里不停的低語,竟然好像忘記了身邊還有寧辰的存在。
寧辰沒有打攪這位鑄劍大師與自己的兒子相聚,可不是麼,對於一個鍛造師來說,最好的作品無異於自己的骨肉。
天色昏暗,細雨瀰漫著蒼天與大地之間。
這裡是一個荒涼的亂葬崗,腐爛的棺木橫七豎八的倒臥在地上。
雨中,一個女子抖著身軀瑟縮在角落裡,雨水打溼了她的頭髮,順著衣角滴落下來。
“這裡究竟是那裡?”她在哭,卻無法出聲,聲音大概早已啞掉了。
雨水讓她的雙目變得極其沉重,儘管雨不大,卻讓她無法看清更遠的地方,唯一能看見的,只是身邊的棺木和腐屍白骨。
第1章 雲淡風輕
在塞弗林的洞窟裡呆了三天寧辰才下了懸崖,崖底影葬和老科多正百無聊賴的等著自己。
“怎麼才下來?”影葬的口氣不無責備的意味,有的時候寧辰都懷疑,到底誰是誰的寵物呢。
“忙著做事……”寧辰此刻一點嬉鬧的心情都沒有,他望著半山腰的洞窟,心裡的滋味可一點都不好受。
“事情辦的怎樣啦?”倒是老科多比較關心這個。
寧辰嘆了口氣,把裝備掏出來,黃金鎧甲看起來似乎更加奪目了,這並不是一套純金的裝備,因為黃金是柔軟的金屬,當年塞弗林在鍛造的時候加了別的東西,使得它堅硬無比。
鎧甲很重,但是寧辰拿在手裡卻好像不覺多重,他抖了抖鎧甲,套在了身上。
“可以穿了?”影葬透著一股子欣喜說。
“嗯!”寧辰悶悶的回答,他心裡五味雜陳,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這套衣服的打造者,為了洗滌鎧甲上的罪惡,用自己的生命給它做了洗禮,天地間,也許再無塞弗林這個人了。
“現在去哪?”老科多感覺寧辰似乎重了許多,雖然之前也是馱著他和包裹。
“隨便走走吧,逛一逛提里斯法。”寧辰總是覺得有些惴惴不安,他十分討厭不確定的事情,十分討厭不寧靜的心情。
四周靜悄悄的,沒有一點動靜,不知不覺已經是夜間了,這裡不知道是提里斯法的哪個方位,看看身後聽聽身前,大約是某個池塘附近吧,因為隱約能聽到一丁點水聲。
寧辰感覺有些口渴,在山洞裡,除了喝了點酒,其他的時間就沒喝東西了,而酒這玩意兒,越喝越渴,前方若是能有乾淨的水源是再好不過了。
寧辰向著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