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愧為皇天城三大美女之一。
“咳咳~!”輕咳兩聲,掩去了面龐的尷尬,寒塵風輕輕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施清君被太過於突然的咳嗽聲驚了一下,玉手忍不住一個哆嗦,驚呼一聲;就紮在了手上。
寒塵風疾走兩步,把她那纖纖玉指含在嘴裡吸允著。(人人都說人類的唾液可以緩解流血的速度,寒塵風認為那是他人為了佔便宜騙人的藉口。)
看清來人是誰,施清君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無比,神情冷了下來,用力的推開他。
“疼嗎?”寒塵風有些擔憂的問道。
“與你何干?”施清君冷聲說道。聲音清脆悅耳,不著絲毫雜音。
“你是我老婆,當然和我有關了。”
“你來幹什麼?出去。”施清君叱道。
“我為什麼不能來,這是咱倆的臥室,難道你要霸佔。”寒塵風戲謔的看著她。
誰知施清君不再理會與他,拔腿向外走去。卻被寒塵風一把拽了過來,努力地找到了紅唇,把嘴巴貼了上去。
剛貼上去的嘴巴,瞬間就撤了回來,一小塊肉皮耷拉在嘴唇上,冒著血泡。
“你、你還真咬啊你?”寒塵風不可置信的說道。
“既然你不走,我走。”說著,施清君就又要向外走,這一次卻又被寒塵風拉了回來,並且把她狠狠地壓在了身下,帶著不懷好意的微笑。
“你、你要幹什麼?”
“這屋裡孤男寡女的,而且我們還是夫妻,我又壓在你的身上,你說我要幹什麼?”寒塵風壞壞的說道,暗道:女人,你的名字叫傻瓜。都這麼明顯了,還裝糊塗。
“放開我,你這個登徒子、無賴……快放開我。”施清君用力的掙扎,但是以她一女子的力量,怎麼可能敵得過男人。掙扎了兩下,見到沒起到絲毫作用,寒著臉說道:“在不放開我,我就喊人了。”
“你喊吧!這裡是寒府,你就算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進來。”說完這句話,寒塵風有一種負罪感:小美人兒,你就叫吧!叫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理你的。還真有些無賴的架勢。
說著,寒塵風的大手就攀上了那雙秀女峰,入手柔軟、富有彈性。
施清君知道躲也躲不過,於是不再掙扎,臉色非但沒有紅暈,並且寒冷加深,雙眼無神的盯著紗帳的頂端。
沒有了阻礙,寒塵風的手更加的如魚得水,伸進了衣服裡面,輕輕捏著那顆粉紅的蓓蕾來回揉搓。男人是個可怕地動物,一旦被他得寸進尺後果是無法想象的,於是寒塵風把手伸進了她的褻褲裡面。
‘咦!這是什麼?’寒塵風臉上露出驚異的表情,手上摸到了一塊軟軟的棉墊,入手溼乎乎的,接著神色一洩,連忙從施清君身上站了起來,惱羞成怒的想‘她怎麼這個時候來大姨媽。’
在看看自己手上粘糊糊的血液,寒塵風露出了古怪之色,自己家還真是臥虎藏龍啊!老媽‘寒冷性蕁麻疹’,老爸浮躁症,老婆‘大姨媽失血過多’,怪不得潮乎乎的,原來是溼透了。還有一個管家旺財也是臥虎藏龍中的一員。
當她看到施清君面部表情的時候,頓時吃了一驚,發現她雙眼無神的盯著上方,眼角還有殘餘的淚水,嘴唇也被咬出了血絲,正在無聲的哭泣。
寒塵風大吼:“你不肯和我上chuang,為什麼還要嫁給我?”
大吼聲將施清君驚醒,聲音如同臘月寒風:“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
“我想要什麼了我?”
施清君露出了鄙夷之色,說道:“你裝什麼糊塗?堂堂寒府三少爺,哪裡還有你得不到的東西?”
寒塵風心裡一驚‘難道是自己強迫她嫁給我的,怪不得昨天會掉進井裡,原來她早已懷恨在心,對自己嫉惡如仇。’
“怎麼?現在還裝糊塗?”施清君面上鄙夷之色更加濃諶。
寒塵風現在是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啊!自己根本就毫不知情,難道要告訴她自己失憶了。
摸了摸下面的硬東西,寒塵風鬱悶的說道:“當歸三錢、地榆炭六錢、白茅根六錢、仙鶴草六錢、白芍炭三錢、川端兩錢、杜仲炭兩錢、紫草兩錢、文火水煎服,每日兩劑,可治月經流血過多、腿軟、面色蒼白。”說完關上門就走了。留些滿臉驚異的施清君。臨出門的時候,寒塵風在心裡恨恨的想‘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愛上我的。哼哼!走著瞧!’
還未進屋,福安就迎了上來,疑惑的問道:“少爺,您為什麼捂著嘴呀?”
“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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