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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的腰在他胸口磨蹭著撒嬌,聲音軟糯:“哥哥,你怎麼在客廳。”
墨錦辰伸手環住她柔軟的纖腰,清冷的眼底染上了淺淺的柔和,多了幾分的人氣,放柔的聲音略微的低沉而誘人:“等你!”
“哥哥真好!”寒凌玥滿足了,抬起頭來滿臉笑意,雙眸眯成了彎彎的月牙,慵懶的貓一樣在他的頸側磨蹭。
墨錦辰也微微抿嘴,低頭卻是看到了她臉上的倦意,有些心痛地撫上了她的臉。經常,她去了齊老那裡玩了回來,都會顯得很是疲倦。他知道她有事情瞞著,但是她不說,他也不問。他能感覺到齊昊是真的對她好,雖然不知道原因,這也是他不阻止寒凌玥與他接近的原因。
他一下一下地拍著她的背,看著她舒服地眯上了眼睛,突然說道:“明天放學,我接你出去玩!好嗎?”
寒凌玥點點頭,意識有些迷糊,昏昏欲睡,墨錦辰的思緒卻在她的安靜中漸漸飄遠。明日是她的生日,陰曆。每當這一天他都會帶她出去玩,卻不會提醒這是什麼日子。至於她的陽曆生日,那是一個禁忌,從那年以後,再也沒有人提起。
看她睡著了,他才抱著她上樓。輕柔地替她脫掉外套只留下貼身的衣服,他轉身擰乾用熱水浸泡後的毛巾,替她擦拭了衣服外面露出的面板,才在她的額頭留下淺淺的一吻,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月黑,風輕,微涼。疾馳的卡車,拋棄的黑影,全都化身為那滿地殷紅的血液在蔓延,在流淌。
寒凌玥驀然驚醒,一下子坐起來。細瓷一樣白皙恍若透明的臉上沁出了薄薄的汗珠,棉質輕薄的上衣完全沁溼,此刻的她臉色滿是蒼白。
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好一會兒才平息了下來。她下意識地抬頭望向窗外的夜空,皎潔的明月和前幾日望去的位子幾乎沒變,恍若如夢就在昨天。清冷的月光照耀進來,透著刺骨的冷意。她沒有看見到腳踝的位子,一道紫色的閃電痕跡在月光的照耀下隱隱發出銀色的光芒。
輕輕地一嘆,她抬起纖長的右手,手上一個光華朦朧的小球漂浮在她的手心。光球中,一道細細的閃電仿若有生命一般橫衝直撞想要衝破光罩的禁錮,光罩卻巋然不動,依然光華隱隱。
“噩夢,是想要提醒我,害死母親的兇手還沒有找出來嗎?”她喃喃自語道,聲音微不可察。當初那噩夢的那一幕,影藏在她腦海深處。眾人都以為她受驚過度已經忘記了,又有誰知道,每當孤寂的夜裡,那一幕總是反覆地出現。
已經快兩年了。當初潮來臨,哥哥說她長大了,就不讓她與他同睡。沒有了熟悉安心的氣息,溫暖的懷抱,她日日被噩夢糾纏,每個午夜醒來,明月似乎都是在同一個位子。
本以為今天在墨錦辰的懷裡入睡,能夠安然地度過一晚,沒想到還是在半夜中驚醒。
休息了一會兒平息了心緒,噩夢讓她不敢再入睡。感到身上粘膩的難受,她進入浴室洗去汗液,換上了一身乾淨的棉質睡裙,如同往日驚醒後一般,盤膝在床上,兩手以優雅的蘭花指互動在小腹之前,開始內力的修煉。
這是她一年多以來,代替睡覺的方式。放空思想潛入修行,不過意外之喜就是,她的內力大為長進。
天微明,太陽剛走出地平線,她的內力運轉,恰在這時,紫陽初顯,淡淡的紫意縈繞在她的身邊,隨著她內力的運轉,其中一絲的紫意被她收入體內,內力歸於丹田,她睜開了眼睛,於此同時,身邊縈繞的淡淡紫光瞬間消失不見。
她大大地舒了一口氣,舒服地伸了伸腰。雖然只睡了那麼一會兒的時間,但是因為修煉內力,依然讓她精力充沛。她換好衣服,扭頭看到自己昨天背的小包,不用像就知道是哥哥給她拿上來的。
她突然想起了包裡放著的東西,趕緊掏了出來。一個透明的檔案袋中裝著一枚奇怪的令牌和徽章,還有就是一張中醫行醫證。
寒凌玥看著這些東西,不禁慶幸地吐吐舌頭。還好哥哥向來不會看她包包裡的東西,不然這些東西被發現了她可不好解釋。
這些東西,特別是那枚令牌和徽章非常的重要,不能隨意讓人看見。她想了想,伸手在梳妝櫃上的幾朵浮雕玫瑰上輕輕拍了拍,梳妝櫃的鏡子就緩緩滑下,露出了後面牆上的暗格,裡面放著一個小小的保險櫃。
她趕緊將東西放進去,再將梳妝櫃恢復了原狀。轉身,帶著惡作劇的笑容著向陽臺的方向走去。
落地窗滑動輕輕滑動,驚醒了床上沉睡的人。床上的人卻沒有睜開眼睛,捲翹濃密的睫毛微微顫動了幾下,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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