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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得紅潤，變得如同花瓣般柔嫩誘人，她盯得出神，思緒卻還是飄散發愣。

這是萬年人生提取的精華，幾日前她從藏書閣出來，金子纖細的身體就纏著這隻人參吃力地拖到了她的面前，以討她的歡心。

或許是那一隻會跑的人參和長臉的靈芝給她的感覺太過於玄幻了，因此除了初入空間那次，她就沒有出過竹樓。因此寒凌玥對這株萬年人參特別的在乎，只因為這個世界要找到一支千年人參都難以實現，一支百年人參她都要和齊卿書鬥智鬥勇才得到。

或許，這次回去她該好好看看空間了，至少利用空間裡的一些年份長點的藥多準備一些備用在身上。如這次一樣！

寒凌玥怔怔出神，沒有注意到盯著的人濃密的睫毛微微顫抖了兩下，略一停頓，一雙幽暗深邃而又迷離惑人的眼眸緩緩睜開。

略微的失神，深度的昏迷讓墨夜一時間大腦還有些混沌，入目的是醉人的藍色，卻不是他平日醒來的顏色。陡然，眼神一冷，回憶起了昏迷之前的一幕。

黑暗的夜，清麗的臉，最後是令人安心的氣息讓他緊繃的神經一鬆，就完全沒有了印象。

記憶回籠，清醒了過來，他就感到身邊一道熟悉安心的氣息。視線望去，看到的就是之前那張精緻清麗的臉。而她似乎還沒有發現他醒來，正在愣愣地看著他的——唇！不知為什麼，這個發現讓他心情有些好，卻有些酸澀，還有一種難以解釋的彆扭感。

“你在看什麼？”

“看……”寒凌玥驟然驚醒，反射性地要回答，卻驟然發現有什麼不對，抬頭看見的就是一雙深沉冰冷的眼睛。

被這雙眼睛一看，不知為何驀然一股怒氣上湧，無法解釋。她神色淡淡，展現清冷的一面，純粹的眼底蘊含著深沉的黑，聲音平靜不含絲毫的情緒，避開他的問題，“既然醒了，就離開！不過，走之前先把報酬算一下。”

“報酬？”墨夜聲音微啞，低沉帶著惑人的語調，卻明明那麼清冷。

寒凌玥眼神微眯，透出危險。不滿自己居然被他的聲音所迷惑，她有些羞怒地就將自己心裡的那點不滿怪罪在他身上。

忘了眼前的人是神秘萬分令人恐懼的暗域尊主，她氣呼呼地睜著明媚的杏眼瞪著他，一條一條地細數著要支付報酬的專案：“我替你擺脫了追殺的人，給你治好了內傷，又讓你快速地恢復。難道，這些不要報酬！”

要她說，這些就算是賣了他都不值。不說她治好了他的傷和殺了三個追殺的人或許給自己惹上了大麻煩，就是那支萬年人參提取的精華都是有價無市，一滴萬金不止。

“那你要什麼？”只要他有的。

她要什麼？難道她要什麼就給什麼嗎？她說她要他的暗域也給嗎？

不過想到那個神秘莫測，不知道已經出現了幾千年，突然現世，傳聞中富可敵國的暗域，她眼眸忽然一轉，一手卻扣住幾枚金針，針上面淬著迷藥，臉上卻揚起了明媚略帶魅惑的笑意，笑意吟吟地湊近他，“要不，你以身相許吧！”

成了她的人，那暗域的東西那不就是隨意她挑了嗎！

墨夜沉默，眼中錯愕一閃，細細地盯著寒凌玥，似在思考這個提議。

寒凌玥警惕地盯著他的眼睛，幽暗深邃的眼底明明除了那絲錯愕就什麼都沒有了，她卻始終感到他看著自己的眼神有些古怪，還有些戲謔。

就在她以為他不會開口的時候，他終於出聲。

“好！”

“呃！”這次換成寒凌玥驚愕了。只見她粉嫩的紅唇因驚愕微微張開，紅潤帶著晶亮的蜜色，讓人想要狠狠地咬上一口，看看是不是真的如同看起來那麼的甜。

墨夜眼神微暗，微微垂眸掩飾眼中的情緒，低沉嗓音帶著些許笑意，以證實她所聽到的不是幻聽：“好，以身相許！”

“呵呵……”寒凌玥驚悚了，愣了一下乾笑著，匆忙地擺著手，還不停地搖搖頭，“不用了，不用了！我只是說說而已！你忙，你忙！我去一邊的躺椅上休息！”

她像只受驚的兔子一樣，倒退著跑到陽臺，像是要證明她的話似的立刻躺了上去，還閉上了眼睛。但是身後那跟著自己的視線火熱，讓她怎麼都不能夠忽視。

一時間，驚慌讓她忘記了想要索要報酬的想法。直到那灼人的視線移開，她才開始反思起來。

遇上了這個人，她都不像是她了。看她剛才都做了些什麼呀！

或許是給墨夜療傷消耗了太多的內力，也或許是墨夜雖然讓她有些失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