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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額……大哥,你是哪條道上的?小弟羅永浩,在江漢路那一片還算吃得開,請教大哥尊姓大名?”
大漢見此,只好退後幾步,抱拳恭敬地問道。其他小弟則是一臉奇怪的看著自己的老大,不知道為什麼老大今天的表現這麼窩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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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羅永浩,好名字,我記住你了,好好幹,帶著你的手下離開吧,以後不要再找我身邊這位美女的麻煩了,因為……算了,以後你自會知道的!至於那個什麼狗屁公子哥範鍇,你別管了。”
趙逍遙索性藉此把這些大漢唬住,他們走了再說。
“這個……大哥……你看你是不是告訴兄弟們您的名諱啊,這樣我回去給我的老大也好交差不是?”
大漢見沒有自己的資訊,只好泛著膽子顫聲問道。
“你快走,道上的規矩你是知道的,知道得多了對你沒好處!你老大問起來,你照實回答就行了,不要添油加醋,也不要歪曲事實,要不然後果你是知道的。”
趙逍遙說完,再也沒有看大漢一眼,慢慢的邁步走向了一旁呆若木雞的範鍇。
“你……你……你不要過來,你要幹什麼?我……我爸爸是副市長,你惹了我沒好果子吃的。”
範鍇看到羅永浩那夥人就這樣無聲無息的小時,連看也沒看她一眼,再看看此時的趙逍遙,那股從容淡定,不僅從心裡為自己悲哀起來。
範鍇此時此刻心裡似乎打翻了五味瓶,很不是滋味,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花了大價錢請回來的幫兇會不顧自己而逃脫?難道自己真的不值得他們救一下嗎?範鍇從來沒有在心裡這樣問過自己,今天看到趙逍遙那瀟灑的身姿,談笑間敵人灰飛煙滅的那份從容那份淡定,給他在心底裡埋下一個高大威猛的形象。範鍇回顧過去的種種,自己從小品學兼優,到了初中都是年紀的前幾名,甚至有幾次都是第一名,到了高中就慢慢地跟不上學習的步伐了,這時候爸爸範思哲的工作也慢慢有了起色。從西北老家轉過來的範思哲從政府底層的公務員做起,一直到財政局局長、稅務局局長、人事局局長、辦公室主任到現在的副市長,爸爸一直在忙與自己的事業,從來沒見過自己有媽媽,從小別人就說自己是個沒媽的孩子。範鍇心裡的自卑從來沒有人能夠體會,只有爸爸教會他若要別人尊重自己就要做那些人的爬到那些人的頭上去,讓他們仰視。所以範鍇從從小就開始拼命地學習,別人說他設麼他也不在乎,沉默寡言的,直到上高中時爸爸當了財政局局長開始,忙慢的回家越來越少了,家裡就是他和保姆王媽媽在一起相依為命。由於學習上的壓抑,範鍇顯得暴躁,易怒,妄想,藉助那些求爸爸辦事的人的手辦一些自己辦不到的事。
之後,打架,組織團伙,飆車,打悶棍,搶劫,等等凡是刺激好玩的事他都參與一手。很快的他由一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墮落成一個無惡不作的學校大哥,別人見了他都要叫一聲“範哥”每當這個時候他都有種飄飄然的感覺,學校的男生就見了他都得繞道走,女生見了也多得遠遠地,老師見了他也是客客氣氣的,不敢有絲毫的違拗。最後,他只靠爸爸範思哲的關係,上了一所本地的二流的大學,而這些範思哲一點也不清楚,在家裡特別是範思哲在家裡時,他就是一個乖孩子,而出了家門,他就是一個大哥。
範鍇此時此刻體會到了那種被拋棄、被討厭的感覺,心裡不由得痠痛難當,眼淚如同瓢潑大雨般流了下來。
劉怡然見到範鍇居然在趙逍遙的注視下哭了起來,那種女生特有的母愛在心裡積累起來,大著膽子走到趙逍遙前面,看著範鍇說:“範鍇,你怎麼哭了?”
趙逍遙見範鍇的眼神先前由驚恐,漸漸變成疑惑,又變成悔恨,最終變成一種複雜的帶有強烈的悔恨的神情。見劉怡然母性大發,怕範鍇故意這樣騙劉怡然,拉了拉劉怡然,對著範鍇柔聲道:“範鍇,你是不是對他們的離去特別的不解,對於他們拋棄你特別悔恨,對於你以往的過錯特別後悔呢?”
見範鍇抬起頭詫異的看著自己,趙逍遙又說:“你終於良心發現了嗎?回去吧,對那些你曾今傷害過的女孩想辦法道歉、補償,對於那些被你害死的人的家屬你也要想辦法補償,如果他們不能原諒你,我以後見你一次打你一次,你別想著跑,你跑了你老爸不會跑的!”
範鍇看著趙逍遙那淡定的神情,心裡一陣溫馨,又有一絲遺憾,趙逍遙這樣的人做朋友的話肯定會為朋友兩肋插刀的。範鍇想著想著就跪到了趙逍遙身前,抬頭勇敢的說:“師傅,請你收我為徒,相信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