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小勝(第1/2 頁)
看著駙馬撩起袍角折入腰帶,那眼神中的銳利提示著蘇如畫不可輕敵。 蘇如畫餘光裡已經把周圍觀察清楚,做好準備。 抱拳行禮後,蘇如畫先發動攻擊,她迅速向前衝去,一記強有力的直拳直奔駙馬的面門。 駙馬早有準備,他迅速向一側閃避,同時以一個掃腿回擊。 蘇如畫早料到駙馬會有這一招,迅速收回拳,以一個凌厲的側踢攻向駙馬…… 兩人的動作幾乎是在瞬間完成的,永安公主看得眼花繚亂。 蘇如畫和駙馬的對打越來越激烈,他們的出拳和踢腿都如同閃電一般迅速,讓人無法看清。公主被這場對打所吸引,不由得就坐直了身子。 在激烈的對打中,蘇如畫發現自己擅長的使用快速而連續的攻擊,常會讓對手無法喘息的招式對駙馬不好用;駙馬很穩更注重抓住對手的破綻,用一招致命的攻擊制勝。 如果用對範統領的招式,兩人能鬥個旗鼓相當。可惜自己一招用錯,現下里已經被駙馬牽著鼻子走,無奈只好用上蠻力。 果然一招出,駙馬抬臂格擋……駙馬吃疼收了一下手,蘇如畫借這機會跳出圈外。 位置是她早就算計好的,正跳在公主身邊,腳下一跘,踉蹌著往公主一側一歪,在公主耳邊說了句,“招式上駙馬勝了,我用力氣震傷了他左臂。” 言畢蘇如畫穩住身形,“末將技不如人。” 駙馬苦笑搖頭,“看不出如此身形,有這般好的力氣。” 蘇如畫看見駙馬不太自然的把左臂收到身後,又心虛看看公主。 她忽然就覺得公主有點心疼了,壞了,公主是說給駙馬點苦頭吃,沒真讓受傷吧? 這駙馬的招式,果然與公主的侍衛不同,招招用盡都是取對方性命的。 蘇如畫再不敢只當他是個駙馬。這人別看表面儒雅端方,看那些招式手上也是染過血的。看那氣勢也是帶過千軍萬馬的人物。 難怪都說永安公主的駙馬是文武全才,只因擔了個外戚的名頭,才什麼功名都指望不上了。 可是那永安公主又是怎麼想的,在自家院子裡就看侍衛角力,這算是什麼?給駙馬顏色看? 看不懂,蘇如畫搖頭。 永安公主道:“今日跟你說的事,記下了?” 蘇如畫愣了一息,明白了,這是要說的事已經說了,忙道:“記下了,不再擾公主清靜,末將告辭。” 她看得出臉上表情清冷的公主,其實目光一直在跟著駙馬轉,那目光都快能扯出絲來了。 這是在人前吧!還是快走為上,等公主看到駙馬的傷,怕是就不好走了。 蘇如畫知道依照禮節,自是應該先遞貼子約了時間再拜見老國公爺,可是作為師父能扔下徒兒跑了,徒兒是不是也可以偷襲一下? 記得小四說過,祖父住在澄心院,只不知這澄心院在什麼位置。 聽到有人聲,蘇如畫向後退,矮身潛在了灌木後面。 陸續有丫鬟往一處走,蘇如畫跟了過去,是去大廚房取點心的,倒是沒覺得師父愛吃點心。 蘇如畫潛在暗處,想了想,去找小四。 又有宴會邀約,世子夫人看了幾個貼子,讓下人去回了兩個,拿出其中一個對姜子琴說:“明兒範府的宴,琴兒和娘一起去吧!” “琴兒說不上話,還是不去了吧!”姜子琴不怎麼會人際往來,實在是不太願意去參加這些個宴會。 “範府上才探了為孃的口風,在打探遠山的婚事,琴兒也跟著娘一起去看看人。”世子夫人也沒給姜子琴的退路,總不出去應酬怎麼行? 也沒等姜子琴接話,又說:“說來也怪,各家明知道以後爵位穩是老二的,怎也不見議親的人踏破門檻?” 姜子琴忙掩了嘴假咳兩聲,能為什麼?您老的二姑娘上次梅宴放出風去,不讓盯著她二哥了。 見娘身後的二妹並不說話,只好掩飾道:“許是各家還沒有回過味來。” 世子夫人搖頭,不贊成大女兒的說法,“怎麼可能?精得什麼似的,除了和咱一樣的武將家出身的,反應慢些,其餘那些根本不是多少個心眼子,都是蜂窩做的心,眼多的數不過來。” “那還能為什麼?”姜子琴抿了抿唇,半垂了頭,不去看娘。 卻見二妹立在娘身後,神色沒有絲毫變化不說,還有空衝自己眨一下眼睛。不由得暗自嘆口氣,自己怎麼連二妹都不如? “不帶二妹妹去嗎?”姜子琴問道,妹妹可比自己會應酬多了。 “此次去都是想要議婚事的,她個姑娘去了也不自在。”世子夫人擺了擺手,這範府的宴不想帶二女兒去。 姜子琴想說,您是不瞭解她,她才不會不自在。不自在的只有我一個人。卻還是算了,只得說:“哦,那女兒陪娘去。” “嗯,這才對,你也去看看各家的姑娘,保不齊,有哪家認識的公子適合,你這便是兩邊的好人,也對女婿是助力。”世子夫人勸著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嫡出長女,也不明白怎麼就成了這麼個軟性子。 姜子琴點頭,問道:“不知道那姑娘的閨名是什麼?” 世子夫人想了想,搖頭,“只知道是範府的大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