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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小時候跟著你的那半年,為何周遭的景色環境都是人界不曾見過的,原來那就是妖魔界,父親帶著我被妖魔襲擊,後來我跌入妖魔界遇上了你,怎麼,如今你以黑色的魔性面出現,本體留在妖魔界嗎?」
鳩暗等人聽到蘭飛的話,全愕然。
「滅,這模樣當真是你的分身?」鳩暗訝然,僅僅一個分身,幾乎是他們全部人的力量都還比不上。
滅幽然一笑。「魔皇大公親自所下的縛身鏈咒,豈是能隨意掙脫的。」
「你不惜以分身來荒魁之原是想殺我嗎?」
「飛飛,我——」滅也就是蒼將動容地上前。
「站住,你只要敢靠近我,青泉杖會再砍你一刀!」殺氣恨極的目光瞪向她。「父親當年辦得到,我也能辦到!」
如被雷打到般僵住,蒼將搖著頭。「不,不是你想的這樣!」
「不是我想的!」蘭飛扯聲狂笑。「父親是你殺的,可是你親口承認的,到現在你想否認了,可笑!」
蒼將啞白了臉色。
「你無話可說了……唔……」蘭飛忽搗緊胸口。
「主人你怎麼了?」賽達急問。
「飛飛……沒事吧?」蒼將憂問,立於一旁的青泉杖卻飛起指向她。
「不要過來,否則我……」連續以靈力為賽達療傷,又靈力大耗的叫出青泉杖,面對蒼,急怒攻心下,她胸口痛絞。
「主人、主人——振作點——」
「蝶、蝶迦羅——」她拼起最後一口氣大喊。「你——當真不來……」蘭飛趴在賽達身上,青泉杖摔落地面。
「好機會,焦獨、炎妖——抓下她!」鳩暗喊著。
「不準碰她!」蒼將怒道。
此時一記長嘯叱吼,龍形之影轟立在蘭飛眼前。
大龍頭看到她的情況,火炯的龍眼飆怒,下知為何,蘭飛覺得在荒魁之原的蝶迦羅,額上的麟紋圖形特別明顯,甚至綻出毫光。
「蝶……迦羅……」蘭飛驚訝的看到眼前的聖獸在光芒中,龍形之影頓化人形,卻不是平常的蝶迦羅所化的模樣,而是……
「誰都不能傷害我的女兒。」揚長的紫發飄飛於空,昂然面對鳩暗一群人。
「父、父親!」蝶迦羅是……父親?!
「你果真沒死!」幽幽的聲帶著一抹驚歎與欣慰。
「蒼!」看到她,蘭紫佑也笑了。「總算能在離開前見到你。」
「離開?」
「我已無法再寄體於蝶迦羅的身軀,與幻龍族的長者約定已到,龍麟紋該歸還幻龍族的龍神。」
「因為我而造成你的死亡,你恨我嗎?」
紫佑搖著頭。「不關你的事,是喋血之殯設計了這一切。」
「若非我替殞擋下青泉所化的利器,或許你不死,但是我無法坐視下管,因為他是我的兄長!」
「過去了。」他長聲嘆息。「青泉杖之創一定讓你痛苦不已吧!」
「能再見你一面,什麼痛苦都值得。當年沒見到你的屍體,後來……」她看向愣住的蘭飛,嘆笑。「來到人界,見到和飛飛在一起的座下神獸,才真正引起我的懷疑。」
「果然瞞下了你,還記得我們有個約定嗎?」
「我倆誰先走,必定由另一個送到最想去的地方。」
「今天就請你送我一程吧!」
「這是怎麼回事?」詫異至極的蘭飛終於開口。「父親為什麼會是蝶迦羅?」
「飛飛。」蘭紫佑蹲下身,撫上女兒的面頰,柔聲道。「真正的蝶迦羅在當年那一戰就死亡了,它雖不是我的座下聖獸,卻為了讓我達成心願而亡。」
「什麼心願?」
深深端詳著愛女,他微笑道:「陪著我的女兒成長,直到另一個能保護她的男人出現。」
蘭飛搖著頭。「不可能,蝶迦羅,一定是你故意化成這樣來騙我!」
「孩子,我與你都繼承過春之印,透過春之印,你一定也能感覺到,我是誰?」
額上的悸動早讓她明白了事實,她卻不敢相信,紅了眼眶,抽噎問:「為……什麼?」
「我能拋棄世上一切,卻無法放下我的女兒,與其像個嚴父管教你,我選擇當你的座下聖獸保護你,像個朋友般陪著你,現在……另一個能保護你的男人出現了,我的時間也到了。」
「不要——父親——」她抱住眼前的人,那溫暖的慈愛依然是小時候的感覺。「只有你能保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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