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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想,這字是如此,他技能如此,那無論如何也不會輸了自己,便也想討些好處。
可這同一字,卻不能無憑據的胡亂解吧,這要是兩人同解,便是陳堯諮過了,他的測字便只是哄人罷了;而這不同之解,更是讓人生疑,這同一字,卻是同人不同解,有些說不過去。這一‘串’字,雖是淺顯,卻是對他的莫大的考驗。
陳堯諮見他說出這字,便知曉他心裡有鬼,不禁想笑,“這耍人的把戲,如此低劣,也能捉弄到人。”旋即笑道:“不知公子是問何事?”
那學子昂聲道:“也是問秋闈科舉。”
陳堯諮笑道:“這也易解,怕是公子失望啊。”
那公子冷笑道:“皆是同一字,那位公子測,便是好運當頭,在下測,便是不祥之兆,公子不是欺人卻是為何,在下雖是書生一人,卻也不容欺辱。”
陳堯諮笑道:“公子無憂,這甚是明瞭,只是對公子有所實言,公子不免失望。”
那學子朗聲道:“只要公子有理,在下便是心服。自當賠罪,可要說不出之道理,便是在此欺辱我等吧。”
陳堯諮笑道:“在下並無欺辱之意,公子可知前一位公子測‘串’字乃是無心插柳柳成蔭,公子乃是有心得‘串’,這心上所‘串’,乃是一‘患’字,這憂患當頭,公子豈有金榜題名、蟾宮折桂之理。還是回去閉門苦讀,待下次秋闈再來。”
眾人聽得他的測字之言,皆是點頭稱讚,沒想著公子年紀輕輕,也就一書生模樣,卻是通曉易理,心中皆是佩服不已。
陳堯佐驚訝起來,居然似是沒見過似的看著陳堯諮。陳堯叟也是奇異的道:“三弟何時學得這算卦測字之術,當真神奇不已。”
陳堯諮莞爾一笑,道:“還說呢,明日就要上京了,不在書院溫習,居然跑了出來,做這些無聊之事,可知秋試在即麼?”
陳堯佐笑了笑道:“我與大哥今日本是在小院溫書,知曉明日便要離開這成都府,想出來轉轉,這一上汴京,不知何日再能回來。”
陳堯諮聞他此言,也是心中不禁的嘆息,他三兄弟這是聚少離多,再次相見,不知何日了。”旋即笑道:“勿要傷感了,咱們回小院吧。”幾人便往陳堯佐二人的校園而來。
陳堯諮見二人一時收拾妥當,也放心下來,道:“早日道汴京,也好早些時日適應那科考,與父母分別已是近兩年,卻不能得知訊息,當我兄弟之過,大哥到汴京當代小弟向父親與孃親請安。”
陳堯叟點了點頭,也是感慨無限,“我二人不再成都府,你也要自己照顧自己。你性子頑劣,爭強好勝,需要收斂些,好好學畫,這州試也是在即,你當潛心溫習功課,可知曉了?”
陳堯諮點頭,道:“小弟知曉。”
賀山笑道:“大少爺放心,有賀山在,怎能有事,小的雖不是力拔千斤,也是有些拳腳,怎能讓少爺吃了虧。你二人放心的去。少爺若是有什麼可與青瑤小姐的,便讓到大少爺捎了過去,省的見不著的相思一場。”
陳堯叟笑了,道:“還是賀大哥考慮周全,便如此而行吧。”幾人也是聚在一起,聊的暢懷,似是絲毫不見了離別之色。
…………
正是冬日寒風天,刺骨的簌簌之風,颳起徒柳細絲。陳堯叟、陳堯佐上京,陳堯諮、範浱幾人送到十里長亭酒宴處,陳堯諮與二人把盞話別。這茶已是冰冷,卻未觸及到心裡。幾人也是小詩幾首,唱和幾回。
正是別離之時,卻見陳堯叟欲言又止,陳堯佐也是疑惑之色滿臉,望著他發呆。陳堯諮見道:“大哥可是有何囑咐?”
陳堯叟搖頭,道:“三弟,你知曉大哥性子嚴謹,這不知曉之事,只想明白,望三弟相告。”
陳堯諮笑道:“大哥有何疑惑,儘可到來,小弟知無不言。”
陳堯叟奇異的道:“此也不是大事,乃是昨日之事,三弟怎生知曉測字之人姓謝?”
聽他此言,陳堯諮笑了起來,道:“非但知曉他姓謝,還知曉他住在西城八巷子坊謝氏衚衕。小弟一次去校場,偶人見過他在此處算命,騙了那顧將軍十兩紋銀。小弟給他支招,找了回來。說這些,大哥當是明瞭吧。”
陳堯叟恍然大悟,原來他見過,笑道:“原來就是吃過虧之人,難怪如此。愚兄真是愚不可及,如此淺顯之理都不知曉。”
陳堯諮笑道:“大哥何必自責,那人自己栽倒兩次,都不知曉,才是愚不可及也。”範浱聞此,不禁笑出聲來,幾人也是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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