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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軟了!
他睡的好不好呢?電飯煲用的習不習慣呢?廚房的煤氣記不記得關呢?
還有打赤膊的毛病,還有洗髮水沐浴露混用的毛病……
阿籍長長的嘆了口氣,把頭埋進被子裡。
第二天一早,張女士就看到了女兒的成長。
六點不到,她已經起床刷牙洗臉洗漱完畢了,連被子枕頭都疊的整整齊齊。
陳先生正在小區附近的小公園打太極,姿勢雖然不是很標準,架勢還是挺那麼回事的。驀地的瞥見自家賴床女兒拎著包提著早餐經過,那個大圓圈就掄歪了。
轉性了?還是受刺激奮發向上了?
阿籍一路哼著歌上了公車,又在中途下了車,熟門熟路的往那小院子裡。
李師傅那店開門算晚的,偶爾還關個門休息一天兩天的,共翳的上班時間也就不大穩定。
她估摸著人應該還沒出門,正打算掏鑰匙開門,院門吱呀一聲在面前開啟了。
共翳看見她,似乎嚇了一跳,隨即,眼睛亮起來。
阿籍揚揚手裡的早點:“還沒吃飯吧?我給你送來了——”
一邊說,一邊忍不住四下張望。
共翳嘴巴動了動,沒吭聲,把院門關上,跟著她進門。
他衣服鞋子都穿戴的整整齊齊,明顯是正要出門上班。但是,看到她從袋子裡拿包子油條出來,還是自動自發的去廚房拿了碗筷。
兩個人圍著桌子坐下來,阿籍一邊解塑膠袋一邊問:“你上班不會遲到吧?”
共翳遲疑了一下,搖頭:“不會。”
阿籍把豆漿遞給他,自己拿了根油條在手裡,慢吞吞的撕著。猶豫半天,又問:“我搬回去……你是不是生氣了?”
共翳看了她一眼,臉色果然不大好看了。
阿籍無奈:“我爸媽他們也沒惡意,就是……”
她支吾著解釋起來,既不能說他臉上煞氣太重被嫌棄,也不好說他社會地位不穩定工作不體面。繞來繞去,自己也編不圓了,乾脆,悶頭喝豆漿。
共翳盯著她頭頂的髮旋看了會,眼神還是冷的,嘴角卻微微勾了起來。
人其實都是很聰明的,一點小心思,一點小關懷,就能覺察到溫暖和喜悅了。
等對面的人重新抬起頭,那麼點弧度又不見了。
阿籍見他不追問,放下心,又開始嘮叨了:打雷時候要拔電線,煤氣閥門要關緊,高壓鍋不要一熄火就去開,垃圾桶要經常清理……
說到這裡,她撇頭看向廚房的垃圾桶,一隻附近早餐鋪的塑膠袋赫然入眼。
阿籍愣了一下,轉頭看向共翳:“你吃過早飯了?”
共翳把豆漿推回到她面前,點頭:“吃過了。”
阿籍一瞬間覺得自己畫蛇添足並且杞人憂天了,嘴巴里的油條也沒滋味了。
“那你剛才幹嘛不說啊?”
共翳一臉的面癱,怎麼看怎麼無辜。
阿籍嘟囔著抓起碟子上的包子,三兩口下肚。又灌了大半碗豆漿,正打算繼續消滅,被共翳攔住了。
“別吃了……肚子……”,他努力按照她的詞彙表達意思,“胃要受不了的。”
阿籍瞪他:“不吃浪費啊!”說著,又咬了口包子。
共翳瞅一眼她套裝底下的小肚子,嘆口氣,搶過她手裡的咬過包子,吃起來。
阿籍臉刷的紅了,碎碎念:“碟子裡還有,幹嘛搶我吃過的啊?你不是吃過……”
共翳打斷她:“兩個人吃,比較有意思。”
很快,五隻包子全消滅掉了。
阿籍喝著豆漿,跟灌蜜糖似的,忍不住咧嘴笑起來——她可記得在海島的時候,他那眼神的殺傷力。尤其是生氣的時候,連背影都叫人覺得可怕。
現在的話,也不是說脾氣就沒有了,就是……怎麼說呢,總覺得互相都有點遷就的意思。
一個不再咋咋呼呼的嬌氣,另一個,也不再有事沒事的指使著人、獨斷專行了。
都說夫妻相處久了,連長相也會越來越像,那他們這個算什麼?
夫妻相?齒輪互合?舉案齊眉?
還是——情人眼裡出西施?
她越想就笑的越開心,酒窩又深又大,像是對著空氣在照鏡子。
共翳瞪了她兩眼,沒什麼效果,也懶得管了。
吃完東西,阿籍催著他出門,自己反倒圍上圍裙開始洗碗洗筷子。再看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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