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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爺爺薛山說起當年和葉威的一段情義恩怨時,嘴角不由流露出一絲無奈苦笑。
薛天衣看得出來,葉威這個人年輕時和爺爺一樣,都是那種重情重義的鐵血漢子,那天他出現在“葉氏公館”的宴會大廳裡,葉威表現出來的激動以及對爺爺的掛念、對自己的熱情都絕不是偽裝出來的。
爺爺和葉威年輕時因為一段兒女情長,以至於數十年間絕交音信,不相往來,彼此的心理上已經產生了一層隔閡,這種隔閡絕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化解的,自己這個作為孫子輩的,要勇於承擔起消彌雙方恩怨的責任,讓他們這對昔年結下生死情誼的老戰友能在有生之年,再次握手言歡,舉杯同醉。
薛天衣曾經看過家中相簿裡的一張老照片,那張老照片上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子,雖然照片是黑白色的,已經老舊的有些發黃,但依然看出得那女子容貌極美,也難怪當年爺爺會為了她和葉威鬧出矛盾,一氣之下跑到數千裡外的深山小村裡隱居起來,而且這一住住,就是幾十年的時光匆匆流逝過去。
如今爺爺和葉威都已經老態龍鍾,而導致他們發生矛盾爭執那位美麗女子,據說和葉威結婚生子後的某一年裡,因為一場大病而花落隨水,紅顏故去。
爺爺氣走之後,並沒有和葉威恩絕義絕,在隱居的多年時間裡,他一直在默默關注著葉威一家人,其間還透過幾次信件,後來得知那位女子芳蹤仙逝,爺爺徹夜大哭了一場,一夜之間整個人瘦了一大圈,滿頭的烏髮也變的一片雪白。
也就是從那時起,爺爺對葉威才真正的有了幾分怨恨,接下來至少有十幾年的時間,再沒有和葉威聯絡過一次。
直到前些日子,為了自己的事情,爺爺才親手執筆寫了封信,讓自己帶著信物來燕京找葉威幫忙,並且斷言只要是他的事情,哪怕再怎麼艱難,葉威都不會不管不問。
看到爺爺語氣如此肯定,薛天衣也沒說什麼,帶上必需的錢財物品、千里迢迢趕來燕京。
在進入“葉氏公館”之前,薛天衣花了不少時間暗中調查過葉威的情況,知道葉家在燕京名聲顯赫,位列“燕京四大豪門”之首,在軍、政、商三界都有著巨大的能量,只要葉威出手,幾乎沒有辦不成的事情。
在燕京十六中附近逗留了片刻。薛天衣這才返回老街區的四合院。
第48章:大哥,馬屁不是這樣拍的吧?
因為心裡有事,薛天衣拒絕了林雪憶母女邀請一起吃飯的好意,躲在自己的房間裡,泡了盒泡麵三下五除二的吃完後,拿出放在床邊櫃子裡的那個舊包袱,從中翻找出一大盒五顏六色的顏料和一個人臉膜具,一邊思索著今天在博物館裡遇到的那個趙副館長的容貌,一邊利用那盒顏料和膜具搗鼓起來。
薛天衣正在做的是一項極為細膩的活兒,是他從師門裡的一位師姐那裡學到的,忙碌了幾乎整整一個下午,總算大功告成,他輕吁了口氣,把做好的一個人面模具擺放在桌面上,等著它自己陰乾。
吃過晚飯後,薛天衣來到林雪憶家的客廳裡,和她們母女一起看電視聊天,同時傳渡過去一縷玄陽真氣替林母治療疾病,快到十點的時候才回房休息。
薛天衣今晚是沒打算睡的,他盤膝在床,修煉了一段時間的“九重天”心訣,以這種方法來養精蓄銳,眼看著快到十二點了,支耳細聽,發現整個四合院的人都進入到了深度睡眠的狀態,這才翻身下床,拿起桌上那張陰乾了的人面模具輕輕貼上在洗的乾淨的臉龐上。
他走到鏡子前面照了照,發現鏡中的自己已經從一個十七歲的清秀少年,變成了一個白白淨淨的中年男士,如果不瞪大眼睛仔細分辨,就連他自己都看不出戴了一層類似人皮的易容面具。
“六師姐教的這套易容術,實在是高明啊!哈,從現在開始,我就是燕京博物館的趙副館長!”
薛天衣站在鏡前自我欣賞了片刻,自覺得沒什麼破綻後,小心翼翼的開了房門,然後返身鎖上,雙腳腳尖在地面輕輕一點,整個人已如一隻飛鳥般掠過了高高的院牆,飄然落在外面的街道上,沒有發出一點聲響。
當遠處的城市大鐘臨近一點的時候,薛天衣的身影已經出現在燕京博物館附近。
比起白天人頭攢動、熱鬧喧譁的場景,此刻博物館四周人跡難覓,一片冷清,不過博物館方面並沒有因此放鬆警惕,他們不但在博物館四周的進出通道前增派了工作人員值守,還有保安巡邏,就連博物館內部展廳裡的幾件昂貴珠寶鑽古前,也保留了部分工作人員和保安看護著,以保證展覽期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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