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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魄?秦徊陽的殘魂?”鈄斐連忙出聲問。
“正是。道友要是知道就太好了。”路平連忙說。
聽到這裡,鈄斐差點咬碎了後槽牙。又是你這小子,你到底要怎麼折騰我家孩子啊!
鈄斐心裡恨不得把秦徊陽找出來狠狠地揍一頓,對於路平也是極盡怒意地說:“我憑什麼相信你?誰知道那混蛋有沒有順便委託你殺了小忱!”
“絕沒有。”路平連忙分辨:“不然這樣吧。我將秦道友的魂魄取走,你在一旁看著,若是我有什麼異動,你就誅了我這一縷神識如何?”
鈄斐抿唇想了想,見這人似乎不達目的不會離開,這樣僵持久了對樓忱不好,在樓忱的識海里打起來更不好。投鼠忌器,鈄斐咬咬牙點頭答應:“你若傷害了小忱一分一毫,我追到天涯海角都要讓你魂飛魄散!”
路平被鈄斐語氣中的殺意驚了一驚,下手更加慎重。他細細搜尋秦徊陽的魂魄,終於在樓忱的丹田附近找到了目標。路平施了秘法將殘魂從樓忱的魂魄上剝離開來。
路平將殘魂收入懷中,對鈄斐說:“今天給道友添麻煩了,來日我一定親自登門道歉。”
鈄斐沒好氣地說:“快滾吧,最好不要再讓我看到你!”
路平聽了沒有怒意,反而心虛地朝著鈄斐拜了一拜,離開了。
鈄斐的神識慢慢從樓忱的身體中退出,他心疼地看著面色蒼白的樓忱,嘆息一聲,用靈力溫養著樓忱的四肢百骸。鈄斐輕聲嘆到:“你怎麼這麼多災多難啊。”
第103章 無題
秦徊陽從夢中驚醒,他瞪大眼看著頭頂的棕色床梁,心中不知作何感想。自從前兩天路平幫他找回一魄之後,他每天晚上都做著同一個夢,夢裡有樓忱。
秦徊陽披了一件單衣起身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看著微黃的茶水他有些出神。手中的陶瓷傳來茶水微微的溫度,暖了他因為冷汗而有些冰冷的手心。秦徊陽穩下心神開始回想夢中的場景。
晃動的人影掙扎的身軀,還有那一遍又一遍的急促的狠話,那聲音熟悉的令人心驚。就算是夢魘住秦徊陽也能輕而易舉的分辨出那聲音的主人。是樓忱沒錯。
夢中的樓忱一遍又一遍地對他說:“秦徊陽,不要逼我恨你。”
想起這句話,秦徊陽心口一窒,不經意間手中的茶杯就成了一對碎片,那碎片重重地刺入秦徊陽的掌心他也恍然未覺。晃動的天,搖晃的人影。明明是糾纏在一起的身軀,秦徊陽卻從中感受到了不顧一切的癲狂。到底是他心中最隱蔽的慾念,還是真實發生過的事情,秦徊陽心中絲毫沒底。
他不禁想起從假墓中出來之後,有一段時間樓忱一直對他冷言冷語。明明記憶銜接毫無問題,他卻從旁人的字裡行間中得知他確確實實丟失了一段記憶。
究竟這幾天做的夢是他丟失的記憶還是他心中的慾念,秦徊陽一遍一遍反覆問自己。他真的無比希望是後者。因為就算樓忱已經死了他也不想他恨他。
天邊隱隱泛起了魚肚白,想到今天是煉器賽正式開賽的第一天,秦徊陽放棄了再睡一覺尋找真相的念頭。他穿好衣服洗漱完畢就去找林開元。
林開元興奮的好幾晚都沒睡,一直在腦海中反覆回憶著陸沉手記上的煉器手法。他迫不及待要和天下的煉器師比個高下,所以房門一響,林開元就開了門,他還以為是袁緣來找他討論今天的大賽,見著站在外面的是秦徊陽,林開元不禁一愣,他脫口問道:“你怎麼起得這麼早?”
不怪林開元這麼問,秦徊陽本就是一個煉器白痴。來參加大賽不過是想來找袁緣。現在袁緣已經出現了,林開元還以為秦徊陽事情已了就對煉器賽沒了什麼興趣,他早就做好了秦徊陽曠掉比賽的心理準備,誰曾想,他既然起了一個大早擺明了打算去參加比賽。
想著林開元就覺得一陣心驚肉跳。他似乎已經預見了秦徊陽在比賽場上炸丹爐的行為了。
但也只是心裡想想,林開元可不敢將自己的擔心說出口。他問秦徊陽:“你今天真的要去參加比賽嗎?”
秦徊陽搖頭:“我是要去看比賽的,正好這帖子也能進場。”
林開元盯著他,心裡想著難不成秦徊陽要大咧咧的在比賽場四處張望嗎?可別平白被當成作弊趕了出去。
秦徊陽心有所感,他伸出右手,將手掌張開讓林開元看上面的傷痕:“別擔心,介時我和他們說我手受傷了無法煉器,又不想錯過這煉器盛世,所以只好腆著臉拿比賽帖子進場旁觀這一次的賽事。我想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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