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部分(第2/4 頁)
是,這不,她“主動”聯絡上荷蘭妹妹了撒。
荷蘭接到她的電話,一開始還東扯西拉了半天,她一會兒問她爸爸在哪兒,一會兒又問她妹妹在哪兒,後來又說別驚動他們,叫她誰也別告訴,———荷蘭是覺著聽她那口氣不對頭,衙內自從有龐大的隊伍需要管理以來,說話許久沒有這樣小眉小眼了。——“荷蘭,我媽媽是不是已經下葬了,——”她在那邊哭起來!———荷蘭本坐著的,一下從沙發上跳起來!!———不對頭!!九億個不對頭!!
“犰犰,又暈了的?”荷蘭多小心地問,
“嗯嗯,這次不是自然暈,是被人打暈了的,我被綁架了,現在在香港,被賣來當窯姐兒了。我媽媽下葬了沒有,———”前面“敘述遭遇”語氣還平靜,可一提及“媽媽”又帶哭腔兒。
荷蘭腦袋飛快轉動!她這不屬於“間歇性失憶”,因為她還知道她自己是誰,知道自己的電話,可是,怎麼念念不忘“她媽媽下葬沒有咧”?
“犰犰,你第一個給我打的電話?”
“我不敢給爸爸和囡囡打電話,怕他們著急。”
沒問出結果。荷蘭再次迂迴,“沒給韓應欽打電話?”
“誰?含什麼親?”
含你的心肝兒親!!荷蘭一陣兒雞皮疙瘩直起!甭問其它了,連她的心肝寶貝兒韓應欽都忘到爪哇國去鳥,她還記得得啥?!!看來,衙內這次依然屬於“間歇性失憶”,只不過,咩有再以其它稀奇古怪的身份“穿越”到各個歷史節點,而是,本尊“穿越”到她媽媽去世後。難怪又回到那個小眉小眼、嘎裡嘎氣的狀態。咳,好容易這多極品磨礪出的氣量謀略哇,一夜回到解放前———
還多說啥,荷蘭多仗義,去銀行把自己半輩子的積蓄一次性掏空,全取了出來,馬不停蹄飛來香港,“贖”衙內鳥。荷蘭也考慮極周到,來時,跟高教授、衙內的隊伍都去了電話,說犰犰跟自己在一起玩一陣兒,免得引騷亂。當然,荷蘭妹妹也有私心,蠻想看看這個狀態下的衙內啥樣兒,她不一直在做研究咩。
見到眼前這個磕著瓜子依然誇誇其談的神經病,荷蘭再次覺得“不驚動”的策略對極鳥。
()好看的txt電子書
“錢來了,錢來了!”衙內一見到她,就像那個等著發工資的農民工,手一拍瓜子殼撒一地,微彎腰就拉起旁邊坐椅子上一女人,“說好那個價啊,可不能漲。”
那女人也拍了拍手,瓜子殼也是撒一地,看來這一圈兒女人圍著聊了老半天了。荷蘭還見著一個較面熟的面孔,———可一時半會兒又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真沒有想象中的“交贖金”那樣驚心動魄,說實話,電影電視裡的都太誇張了。就像交水電租子一樣,荷蘭走過去,掏包兒,衙內卻先捉住她的手,邊還跟她拉起的那女人說話,後來知道那就是老鴇。
“契約單子呢?”
老鴇從掛在手腕上的一個小化妝包兒裡掏出一張紙,遞給高犰。高犰一手接過來看了又看,又遞給面熟兒那女孩兒看了看,女孩兒點頭。衙內才鬆開荷蘭的手,荷蘭掏出一本滙豐銀行折。
“喏,按你的要求,轉的帳,看清楚啊,摺合現在的匯率,1233300港幣。”
荷蘭把摺子遞出去時,衙內用力捏了下荷蘭的手腕,掏心窩的感激啊———一百萬人民幣,真把荷蘭掏空了。
荷蘭曉得她什麼意思,拍了拍她的手,“咳,就一套房子錢,賺的回來滴。”
說實話,這老鴇算個實在人,一人五十萬,也沒要多。收鳥錢就放人,不過,覺著高犰有趣,又多說了一句,
“小娘子,我覺著你人不錯啊,跟你說個體己話,你這屁股圓,是個多子的樣兒,可惜,面相嫩,嫩的又有點皮薄,特別那嘴,人說上面的嘴跟下面的嘴,一個樣兒。你這,叫人舒服,可是種不進崽兒。”
荷蘭心一跳!別說,這常在人 肉攤子裡混的老肉 娘說的真叫一個準兒!可不,犰犰那肉壺壺裡該灌進不少優秀子孫了吧,可,崽兒呢?
荷蘭又去瞄衙內,這個理兒還是在滴,她雖然失憶,可是神經病本心裡真切盼望生兒子。她還是個處兒的時候就叨叨要兒子,現在這個狀態肯定不例外。
果然,眼見著衙內緊張上了,“你是說,我生不了兒子?”
老鴇擺手,“說不準說不準。”
這叫衙內更急上了,“你肉事見得多,說話倒有幾分信。給個準話呀,體己話要說完撒。”
荷蘭佩服啊,她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