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部分(第4/4 頁)
上的東西還給我,結果,被他們一起綁過來了。”
()
高犰抽著用袖子抹淚,“他們為什麼綁你?”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估摸著跟我那婚事有關。我老頭非要我嫁個瘸子,還是個有孩子的瘸子,我不幹!——不過,丫誰這麼大膽子,這麼缺德兒———”吳筆似乎也陷入到一種“不可思議”疑惑中———
高犰這才聽出她一口標準的京腔兒,“你北京人?”
“嗯,北京的,所以綁到這說鳥語兒的地方真不習慣。”
“嗯,我武漢的。”高犰還自我介紹,後來又想到媽媽了,淚串兒又掉了下來,“你給我找塊黑布吧,我還帶著孝呢。”
吳筆點頭,從床上滑下來蹲地上,從床底下拖出來一個紙箱子。高犰一看,———怕沒看清楚,抹了淚再看!———全是XZ內褲!———花裡胡哨,薄如蟬翼。
“怎麼都是這?”
“我們被綁窯子裡了。”吳筆在紙箱子裡亂翻,找黑布。
高犰一時呆愣在那裡!
雖然她從小到大如此暈厥,然後“間歇性失憶”不曉得搞過幾多回鳥,———可是,她這次沒失憶呀,她記得自己是誰,她還記得自己正坐車趕去參加媽媽的追悼會,——
高犰急忙從床上也滑了下來,頭痛欲裂,她邊捂著腦袋,還是要問清楚,
“怎麼個情況?見過老鴇沒有?還是有中間人?是外出接客?還是這裡守著?”
吳筆手上的動作也停了,望著她,覺得這女人挺好玩的。自己咩,是個膽大撐天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也叫死了臉的吧,啥都不怕了。她呢,——還以為她醒過來得哭死,要一聽說這是哪裡更得嚇死,沒想,哭是哭,不過是為她媽媽哭,這一聽“窯子”,反應也大,不過,大得又挺逗挺二兒。
“見過老鴇,那意思是這裡守著。不過,老鴇說了個活話兒,她只圖財,如果我們期限內搞得到錢,可以走人的。”
“哦———那好那好,願意接錢就好願意接錢就好。”她像放了蠻大個心,直點頭直點頭。
吳筆苦笑,“可是我沒錢。”
卻突然見她像神經質一樣直摸自己的脖子,“我的銀牌牌呢?”
吳筆還是苦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