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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你可以看到那小樣兒挺高興,唇角微彎。這樣最好,她也想從一個“隱蔽”的角度看看她那倆寶貝兒在媽媽不在跟前時是個啥樣兒。
走到入口處,陳牧回頭,同抬頭看過來的犰犰的眼神正好碰一處兒,他朝她輕輕擺擺手示意她進去,犰犰點頭,轉身正要走進去,突然聽見,
“陳牧!”
一道仿若壓抑又帶著強烈震驚不可置信的聲音響起,犰犰驚惑地見到一個身著軍裝的男人有些像瘋了般衝向陳牧,雙手一把揪住他的衣領!
“是你?!!是你是不是!那孩子其實是我們家——”男人說到此,突然仿若驚咽在那裡,不可置信又無以言說,怒,恨,隱隱的傷痛,甚至還有驚惶無措,情緒難以自抑,揪住他衣領的手用力、也在顫抖!
男人軍裝肩頭扛著兩槓四星,看來還是個大校。見他突然失控若此般揪住陳牧,他同行的幾位軍裝也都被震住了,不過,片刻反應過來後立即趕忙上來拉住他,
“和楊!怎麼了?”
“和楊!冷靜,冷靜,有什麼事出去說,這裡鬧不得!——”
寧和楊在他們眼裡一向持穩親和、溫文爾雅,這樣突如其來的激烈情緒著實叫人震驚,可是,現在不是細想的時候,馬上夫人、班禪他們就要出來了,鬧成這樣可不得了!
陳牧被死死揪抓住衣領,卻絲毫未見懼色,甚至都不見吃驚。他依舊那樣淡靜的表情,反而看向驚憂看著這邊的犰犰,“進去。”除了緊抓住他衣領還沉浸在自己情緒中的男人,圍過來勸阻他的男人們都疑惑地向犰犰這邊看來,犰犰臉龐一曬,轉身就走了,好像她做錯了事兒一樣,躲都躲不贏。
見犰犰走了,陳牧才將眼光滑向寧和楊,眼中彷彿住著一尊沉靜的神祗,不驚不忙,不喜不怒,叫男人們心思一沉,這人的“靜”帶著股子吸引力,要你隨他“沉靜”,繼而,沉迷————
“放開吧,這裡鬧起來對你可沒好處,好容易心想事成,一朝,印象全毀了,可不值。”陳牧的話語柔聲,聽起來明知無好話,偏偏又覺誠心誠意。這其實是一種很妖孽的感覺。
男人被他一激,手勁兒一緊,似乎放不過他也放不過自己,“你把福兒偷走了!!”痛心疾首!恨不得掐死他!
“和楊!!”男人紅眼失控的模樣可嚇壞了眾人,硬是將他手指扒開,架著他的胳膊就要往外拉著走,
陳牧被放開,卻是絲毫未動,領口的軍裝還皺巴著是剛才被抓的模樣,他扭頭看著被拉走的卻還一直痛怒盯著自己的寧和楊,此時,輕輕啟唇,唇邊蓮花聖意,“別打我兒子主意,後果,你知道。”
“陳牧!你個惡魔!!”
儘管男人們不願相信眼前寧和楊吼出如此極端的話,卻,那樣真切,那樣驚懼,那樣撕心裂肺,叫人心寒心驚若此———不由又看向那個人,那個叫陳牧的人,——他轉身慢慢離開,腿腳似乎還有些不方便,蕭索的背影,一種淒涼,———惡魔,是麼?疑豔人間——
外面的恩怨情仇並未影響高犰“偷窺”雙虎將的“野心”。
這二犰娘啊,懷著無比柔情的母愛,又懷著無比“二”的童心,捏著紅牌牌進入場內後,眼神沉靜又隱帶瘋狂情深的專注找著她的骨頭肉。
她站在角落裡,隱沒在隨從、工作人員的人群裡,一眼見到了此時坐在夫人膝上的小子們!
吉祥果然更注意班禪那頂明黃沖天的帽子,眼睛看著它,有他母親一樣的專注、好奇,間或,他會小手抓一抓,犰犰想起,如果這個時候她把手指頭伸過去給他抓住,吉祥會回過頭望著媽媽呵呵笑,成為天底下最快樂的孩子。
如意還是小懶球的樣子,窩在奶奶的懷抱裡,漫不經心。他還這麼小,犰犰反而覺得自己的小如意時而身上會散發出些妖嬈感。如意和自己一樣非常嬌氣,脾氣時好時壞。犰犰喜歡親如意的小嘴巴,一親,如意也會呵呵笑,犰犰覺得天底下再沒有比如意更美麗的孩子了。
也許太過想念,於是注視著近乎痴迷。
原來這樣的角度看她的骨頭肉是這樣一個感覺,不遠不近的距離,牽絆著的骨血情深,甜蜜混著期許如同小嘴兒捕食一樣在心囊上揪一下,再揪一下,不得親近,又渴望親近,———犰犰細碎地品嚐著這“近在咫尺”的濃濃母子情。
他們要離開了,夫人起身,她抱著吉祥,如意被她的貼身秘書寒清小心抱起,班禪在側,一行人向外走去。
犰犰也跟著人群行走,當夫人一行向她這邊走來時,吉祥如意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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