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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下來沾溼了自己的眼睫毛,連帶著睫毛下的雙眼也被霧氣沾溼。他漸漸看不清她泣不成聲的小臉,和她臉上那種被驚嚇到的害怕表情,耳邊只剩下她斷斷續續反反覆覆的的那一句:“對不起,符珈。”
他其實有些眩暈,還有些站不穩。但仍然強撐著說了句:“誰要你的對不起?”然後獨自走掉。
別哭了,誰要你的對不起?
別哭了。
呼號的風雪扯著他的大衣,讓他更加舉步維艱。他捂著額頭,一步一步走得搖搖擺擺。路燈將他的身影拉得很長很長,這樣大的一個佈景裡,只有兩個相愛的人目送他遠去。
作者有話要說:求包養求留言~~~~好了我的舍友現在正在找我,遁!!!
☆、受傷的大灰狼(修)
設施一應俱全的高幹病房裡,白色的病床上坐著一個穿病號服的少年,腦袋上纏著白色紗布,眉頭皺得緊緊的,一臉的不爽。
“你到底是被誰打傷的?”狄閱倚在門邊,慢慢地剝著手裡的橘子,白皙修長的手指並不像其他男人那樣骨節粗大,細膩得有些像是女人的手。
整個大院都知道符家獨子前晚回家後發燒了整整一夜,不停地說胡話。把符參謀長一家都嚇壞了,忙得人仰馬翻,符家一夜燈火未滅。不過符珈向來身體素質好,第二天就不燒了。不管誰問他關於他額頭上的傷,他都不講,實在混不過去就隨口來一句:“撞樹上了。”病者為大,再加上家裡大人也猜出了七七八八,便也不再逼他。
符珈一聽他又問這問題,恰好自己正在玩的遊戲又通關失敗,便甩開手裡PSP,怒道:“有你什麼事啊?該死哪死哪去,別在這煩我!”
狄閱也不惱,繼續剝他的橘子:“呵,需要幫忙就說,看你這麼窩囊我們也跟著憋屈。”
符珈正要發作,奚銘探頭探腦地進來,一臉興奮:“原來你是被你那童養媳弄傷的啊,我說呢,誰能動得了你這個禍害。”
符珈立刻坐起來:“誰說的?”
“你家童養媳看你來了,要我讓她進來麼?”
符珈先是詫異了一下,擰著眉,回答得斬釘截鐵:“不要!”
奚銘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就要拉門出去的時候,符珈又立刻叫住她:“她跟誰一起?”
“你丈母孃嘍,來道歉的。”
符珈倚在床頭,彆扭道:“那讓我考慮下。”
奚銘嘲笑:“切,我又沒求著你去見她。”說完又要走的時候符珈忽然又改口,一臉的不耐煩:“好了好了讓她進來吧,你們出去!”
奚銘笑:得了便宜還賣乖。
夏彤進來的時候符珈將自己完全裹在被子裡,像是一個巨大的蠶蛹,也像一個包裹嬰兒的襁褓。夏彤剛剛還清清楚楚地聽見那個男生說“符珈叫你進去。”可現在卻又在睡覺,她不知道他是不是還在生氣,故意不理自己,於是更加不敢打擾他,只是站在床邊默默地等著。
符珈捂在被子裡等了半天還沒等到她,有些悶也有些躁,猛地掀開被子,才發現夏小彤就這樣站在床邊詫異地看著自己。他忽然覺得很尷尬,只得清咳一聲,指使她:“我渴了,你給我去倒杯水。”
夏彤連忙答應,跑去櫃子旁倒水給他。符珈看著她手忙腳亂地為自己跑來跑去心情也好了點。水端過來的時候符珈仍是裹在被子裡,只露出一個頭,像是個巨嬰。他睜著眼睛坐在那看夏小彤:“我現在渾身都疼,你餵我喝。”天知道剛剛好手好腳的精神百倍地在那打遊戲的人是誰,反正他現在是個重症患者。
夏彤只好坐在床邊上,將包裹成蠶蛹的他扶過來,手裡的水杯遞到他的嘴邊。符珈就這她的手喝了兩口,喝水的時候他黑漆漆的眼睛直直盯著夏小彤,弄得夏小彤十分緊張,眼神飄開,不敢再看他。
符珈隔著厚厚的被子倚在她身上,喝夠了水。眼睛滴溜溜地在房間裡瞟了半天,終於找到了目標:“我要吃橘子,你剝給我吃。”夏彤無法,只能乖乖地過去給他剝橘子,誰讓是自己把他弄到躺醫院的地步呢?
見夏小彤終於剝好了橘子,符珈理所當然地張嘴:“啊——”
這模樣倒是像個嗷嗷待哺的奶娃娃。
一瓣一瓣的橘子被送入符珈口中,酸酸甜甜的橘子吃得他眼睛都滿足地眯起來。吃到最後一瓣的時候他大口一張,“哇嗚”一口咬住給自己送橘子的手指。汁液四溢的橘子和手指都被他含在嘴裡,很是怪異。
“啊!”夏彤被咬了以後驚得要跳起來,手下意識地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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