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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乎地笑起來:她應該很久很久——很久都沒給過我笑臉了吧?他無意中瞥到夏彤光著的小腳正墊在屁股下面,光潔白淨的小腳趾挨在一起,纖細的腳踝上纏著一根細細的鏈子,意外地好看。
符珈出手就撓了她兩下腳心,夏彤猛地一縮,身體也有些軟,順手推了一下他,笑出聲來:“別撓我,我怕癢!”符珈被她軟軟地推了一下,頓時覺得小時候的那種親密感覺又回來了,不再是自己一味地抓著她不放,也不是她一味地討厭自己怕自己。他便得寸進尺地抓住她的腳,像是彈琵琶一樣撓兩下,笑道:“誰讓你剛剛耍我來著,我要討回來!”
夏彤被他弄得渾身不得力,笑得眼淚都要流下來了:“別——你別弄了,再弄我——我就生氣了。”
符珈好不容易逮到一次親密的機會自然是不能輕易放過,把她撲倒在沙發上,捉住她的雙手又去撓她的腋下:“你還嫌不嫌棄我削的蘋果?你還逼不逼我吃辣還喝熱茶?你還讓不讓我吃青菜跟胡蘿蔔了?”
夏彤已經笑得沒力氣了,只是在求饒:“別鬧了,我生氣了。”夏彤是真的生氣,可是她癢癢笑得那個樣子哪裡像是要發怒?
符珈跟她鬧著鬧著就變了味道,他壓制住她的胳膊,唇循著她的脖子一直向上就親過去。夏彤心裡著急,但是渾身被壓制得動彈不得。下巴被他掐著,嘴巴里是他的舌頭,在清醒的狀態下與他唇齒交纏覺得更噁心。她掐他,可他像是無知無覺的牛頭梗,任她抓撓都不鬆口。
事實證明男人跟女人的力氣是有著本質的差距的,若是男人一心想要做點什麼,饒是女人有再多的主意也沒用。他雖然之前偽裝得像是一隻溫和的大犬,事實上還是一個食肉且未馴化的野獸,夏彤意識到這個的時候,卻已經是他嘴裡的魚肉,吞不吞下去,就看他的心情或是自制力了。
終於,符珈終於心滿意足地結束了他們的口水交換,在看到夏彤冷眼看著他的時候才像是剛剛清醒過來。他剛想說些什麼,便只聽夏彤說了句:“你還打算再強‘暴我一次?”
符珈只覺身後一身冷汗,連忙放開她。解放了的夏彤直接跑去開門走人,卻被符珈拉住,符珈有些語無倫次:“那個……對不起,對不起……我剛剛在跟你鬧著玩的。”
夏彤不理,撥開他的手繼續開門,符珈抵著門:“你先別走,聽我解釋下。”
“你能解釋得清?”夏彤冷笑。
“對不起——”符珈依舊抵著門,阻斷她的路。
“你家是批發對不起的嗎?”她瞪著他。
“對不起——”符珈無話可說,只得這麼重複那一句。
“對不起有用嗎?”夏彤嗤之以鼻。
“我錯了,你原諒我一次吧。”
“你覺得很抱歉?”夏彤忽然冷靜下來,其實,他的“對不起”興許還真的有點用。
“是,我以後再也不會了。”符珈信誓旦旦。
“那你願意幫我做件事嗎?”
“願意。”
“去物業那投訴鄭雨露或者——或者夏新文他們晚上動靜太大,擾民。”
“夏新——你爸爸?鄭雨露是誰?”
“要你管?”
“哦,我不管。”
作者有話要說:寫了一上午···舍友說我擾民,我的筆記本竟然打字也有聲音···俺錯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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