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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活該有事。她上午去麗妃那裡坐了片刻,在李隆基的眾多妃嬪中,張良娣唯獨跟這麗妃關係不錯,甚至可以說親如姐妹。
聽說她下午要出宮回孃家,麗妃就主動提出借給她儀仗一用,張良娣也是一時昏了頭就答應下來。
當然,潛意識裡也有幾分回孃家顯擺的意思。
李亨無力地靠坐著,突然太監總管魚朝恩匆匆奔了進來,跪伏在地大聲道,“殿下,殿中發現一封密函……”
李亨心頭一跳,沉聲道,“呈上來。”
魚朝恩不敢怠慢,匆忙呈上來。
李亨掃了一眼密函的封皮,雙眼立即放光,瞪大了起來。
“太子殿下親啟。”他識得張瑄那清秀挺拔的字型,看這字跡分明就是張堵的筆跡。
李亨一把就扯開信函,匆匆看完,眼眸中閃過一絲狂喜。
沉默片刻,他定了定神,淡然揮了揮手,“爾等退下吧,本宮累了,要休息。”
“你也退下吧。”李亨後面這句話,是說給張良娣的。
張良娣羞愧悔恨難當,見太子態度冷淡,不由悲苦交加,淚如雨下。她哭拜在地,“殿下,臣妾無心之過,牽連殿下,真是罪該萬死!臣妾……”
“好了,你就不要再哭鬧了,本宮這就夠心煩的了。”李亨本想斥責幾句,念及往昔恩愛,此刻也看出張良娣也是一時昏頭,只不過是被惡人利用了罷了,所以就聲音放緩了一些,“你先退下,容本宮想想辦怎麼解決,如何?”
“臣妾告退。”張良娣哭著掩面而退。
望著張良娣遠去的背影,李亨忍不住長嘆一聲,憤怒地猛然一拍桌案,“李琬,汝欺我太深!”
……
李蘇蘇輕柔地走了進來,手中端著一壺熱茶。她走過來趺坐在張垢案几的對面,挑了挑旁邊的火盆,讓火苗更旺一些,然後又給張瑄倒上一杯熱茶,柔聲笑道,“大人,請喝杯熱茶,驅驅寒氣。”
“謝謝。蘇蘇小姐,這次打擾你了,張瑄不勝汗顏。”張瑄點頭致謝。
“大人說得哪裡話來,蘇蘇蒙受大人大恩,縱然粉身碎骨也難以為報。大人請用。十三郎辦事大人可以放心,他很快就會迴轉的。”李蘇蘇恭謹笑了笑。
“是啊,蕭兄武藝高強如同劍仙來去無蹤,令人歎為觀止。今日蕭兄救某,某如騰雲駕霧一般,實在是終生難忘。”
“嗯。對了,蘇蘇小姐,令妹是在教坊司吧?這樣吧,待在下忙過這一段時日,一定想辦把令妹也救出來,讓你們姐妹團聚。”
李蘇蘇大喜,撇下茶盞茶壺什麼的,跪伏在地喜極而泣道,“蘇蘇替舍妹叩謝大人。”
“哎,蘇蘇小姐,跟我就不要這麼客氣了。如果要說謝,也該是我來說……什麼事情能比得上救命之恩更重?蕭兄和蘇蘇小姐對張某如此,張某實在是汗顏之極。”
“如若蘇蘇小姐不嫌棄一張某願意蕭兄兄弟相稱,而蘇蘇小姐便是張某的嫂子。”張瑄話音剛落,卻聽門外傳來一聲清朗的回聲,“大人雖是文士,但胸有正氣、仗義疏財、豪情不遜於當世豪傑,能與大人結為兄弟,自然是蕭某之幸。只是蕭某一介江湖浪子,如何高攀得上大人?”
說話間,客廳的門吱呀一聲開了,蕭十三郎飄然而去,帶進一陣清涼的寒風。
見他往返的速度竟然是如此之快,張瑄又驚又喜。他立即起身來朗聲一笑,“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一蕭兄乃當世奇人,超脫紅塵,就怕蕭兄看不上我輩世俗之人。”
蕭十三郎哈哈笑著,深深凝視著張瑄,見對方目光清澈真誠,不由慨然點頭,“承蒙不棄蕭某如此便高攀了一……”
蕭十三郎性情豪爽,又是笑傲江湖的俠客,做事向來是率性而為,看重的人便可結交,哪怕是一面之緣也可以死相報;而張瑄也不是那種拖泥帶水的人,兩人相視大笑,各自躬身見禮,旋即便以兄弟相稱。
“嫂子!”張瑄躬身向李蘇蘇拜去。
李蘇蘇俏臉飛霞,怎敢承受張堵的大禮,趕緊匆忙往一旁避過,羞道,“莫要如此,蘇兒不敢當。”
“沒什麼不敢當的口子瞻是某的兄弟,蘇兒你便是他的嫂嫂。”蕭十三郎哈哈大笑起來。
“正是,嫂嫂,日後我等便是一家人,嫂嫂如果再要這麼見外,張瑄可是無所適從了。”張瑄也在旁笑著說。
李蘇蘇猶豫了一下,紅著臉向張瑄福了一福,“如此,蘇兒就斗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