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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演化成了玉真公主的親信私兵。
有軍隊守衛兼之玉真公主的影響力,玉真觀基本上是長安城外最安全的一個場所。李琬手中兵力有限,只能集中兵力控制長安逼宮,出城佔據玉真觀的可能性極低。
道理很簡單,他只要逼迫皇帝退位,繼任成了大唐皇帝,小小一個玉真觀也翻騰不起什麼風浪來。但反過來,他縱然是費心費力控制住了玉真公主,也於事無補,反而會因為力量分散而導致敗垂成。
與長安城裡的暗流湧動殺機四起相比,玉真觀依舊是歌舞昇平笙歌豔舞。
可當張瑄穿著一身甲冑手持寶劍帶著十幾個彪悍的護衛走進花廳,玉真公主為楊玉環舉行的宴會不得不半路被打斷。
玉真公主驚訝地掃了張瑄一眼,見他竟然是一幅武將打扮,不由奇道,“子瞻,汝這是……”
張瑄向楊玉環和玉真拱拱手,“娘娘,殿下,請恕張瑄甲冑在身,無全禮。”
說完,張瑄轉頭望著陪坐在末席的羽林衛左郎將賈永,拱了拱手,“賈郎將!”
張瑄雖然是太子身邊的紅人,又是玉真公主的乾女婿,但賈永也是正第王品上階品級,更因為手下有兵權且深得玉真公主信賴倚重,更是越過羽林衛大將軍府直接聽命於皇帝,所以這賈永架子也頗大。
賈永並沒有起身,坐在那裡隨意拱手還禮道,“張大人這般打扮,倒是讓本將吃驚不小。難道張大人如今又棄文從軍了不成?”
張瑄淡然道,“本官是陛下冊封的太子左贊善大夫、太子親勳翊衛羽林郎將,本身亦有軍職在身,又何須棄文從軍?”
賈永哦了一聲,不以為意地笑了笑,心道縱然有軍職在身又能如何,不過是一個光桿將軍而已,手下無一兵一卒,徒有郎將虛名而已。
賈永的態度不冷不熱,不過張瑄並沒有在意他的態度。而所來,要的不是賈永的尊重,而是他手下的兵。
基於通盤考慮,他覺得自己必須要控制住這助人。這隆羽林衛人數雖少,卻也是一股不可輕視的力量,在關鍵時刻就能發揮關鍵的作用。
第114章奪兵權(第四更求月票)
當然,張瑄這種考量,也帶有一點私心的成分。
崔穎、楊玉環、蕭十三郎的妻子李蘇蘇以及其妹李秀秀,包括他的母親柳氏,這些張瑄竭盡全力要保護周全的人都在玉真觀,大亂將至一觸即發,而護衛玉真觀的兵馬不掌握在自己手裡,張瑄有些不放心。
求人不如求己。
但張瑄心裡又明白,要想從賈永手裡取得兵權,不是那麼容易,縱然他有皇帝的密旨、金牌,還有傳召太監李靜忠和100宮禁宿衛相隨,賈永也不會輕易交出兵權令符。
張瑄望著賈永又拱了拱手道,“賈郎將,本官奉陛下旨意,要接管汝標下這500羽林衛。”
張瑄這話一出口,賈永陡然色變,霍然起身冷冷道,“接管本將的軍馬?”
“請張大人出示陛下的詔書、羽林衛大將軍府的調令、兵部的公文。只要手續兼備,本將自當遵從陛下安排。”賈永冷冷一笑又道,“如若沒有,請恕本將不能從命。”
玉真公主皺了皺眉。
李琬的動靜她略有察覺,但沒有太放在心上;而皇帝的安排,她更是不知情。
見張瑄突然跑到自己這裡,奪起賈永的兵權來,她有些不太高興,卻是瞥了楊玉環一眼,又見楊玉環神色淡定,就閉住了嘴,靜靜旁觀著。
“賈郎將說的這些,本官沒有。本官臨危受命,來得倉促,陛下沒有頒佈詔書,亦沒有透過羽林衛大將軍府和兵部,但事情緊急,一切從權了。”
張瑄突然拍了拍手。
瞬間,從廳外湧進來十數名身著宮禁宿衛服色計程車卒來,而宮中傳召大太監李靜忠手捧托盤,托盤上擺放著皇帝的密旨和御賜金牌。
李靜忠清了清嗓子,尖聲道,“陛下密旨:著張瑄替朕辦事,凡所涉大唐兵馬、官衙一切皆由張瑄通權達變,便宜處置。賜張瑄代朕巡狩、先斬後奏之權。見朕密旨、金牌,汝朕當面。欽此。”
按說,有皇帝的密旨和金牌,又有宮禁宿衛相隨,這事兒肯定不是張瑄作假,作為賈永來說,遵命交出兵權就走了。
但賈永卻覺得這事情有些詭異,皇帝如要調兵必會下調兵的詔書,提前通傳於他,怎麼會突然讓張瑄持有什麼密旨金牌,前來奪兵權:再者,這支軍隊專司玉真觀護衛職責,朝廷幾乎不對此進行調動安置,怎麼好端端地,皇帝就派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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