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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京兆府尹,這京兆府的諸多事務也就落在了他的肩上。
張瑄苦笑,調回頭帶著張力幾個人轉向後門而出。
隨著熙熙攘攘的人流商客,張瑄信步走向西市,見長安城裡數一數二的大酒樓聚香閣酒客人來人往,一股濃郁的酒香撲鼻傳入,就勾起了張瑄的幾分食慾。
說起來,來到這個時代這麼久了,還真是沒有靜下心來品嚐一下大唐所獨有的美味佳餚。他參加的上流社會飲宴固然不少,但那種場合重心不在飲食上,根本就吃不進多少東西。
“張力,咱們進去點些酒菜開開葷如何?”張瑄回頭來望著張力笑道。
“好的,公子爺。”張力還是習慣稱呼張瑄為公子。
張瑄笑了笑,便帶著張力幾個人走進了聚香閣。
一樓人滿為患,無奈何便上了二樓。但二樓的大廳的情況也基本如此,只有一個僻靜的角落裡還有一張桌案。
“堂綰,還有雅間沒有?我家公子爺要用些酒菜。”張力攔住一個滿頭大汗忙著傳菜的夥計,夥計順手摸了一把汗搖搖頭道,“客官,雅間都滿座了。客人要用酒菜,只有那裡有座。”
張力皺了皺眉”心道以公子爺現在的身份地位,怎麼可能留在大廳裡與一干普通酒客一起用餐?這個亂哄哄的,怕是要攪了公子爺的雅興!
張力剛要說什麼,張瑄卻淡然一笑,徑自向那張空閒的案几行去。
張力幾個家僕無奈,只得跟上。
坐下點了幾個菜百卝度卝貼吧卝更新最快一壺酒,但遲遲沒有送上來。張力擔心張瑄不耐,就喊過夥計來斥責了幾句。張瑄向他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不要著急,慢慢等。
周遭亂哄哄,猜拳就令聲、嚷嚷聲、杯盞碰撞聲、放肆或者粗野的哈哈大笑聲,混雜在一起,再加上廳中因為人多空氣混濁就產生了某種異味。就連張力都感覺有些憋屈,但低頭看去,卻見自家主子淡定自若微笑不語,微微閉著雙眸,似是養精蓄銳。
砰!
一聲巨響傳過來,一眾酒客都吃驚地扭頭望去。
大堂對面迴廊上,一間雅間的門被踢開,一個穿著華美頭答紅花的青年站在那裡皺著眉頭大聲斥道,“嚷嚷什麼?都趕緊吃飽了滾蛋,不要攪了大人們的雅興!”
這在大廳上用酒菜的都是普通酒客,也就是長安城裡的尋常百姓和商賈,天子腳下煌煌帝都,生活在這座城池裡的人都是有幾分眼力的,見這華服青年氣勢不凡,就猜出是長安權貴子弟,便個個都垂下頭去,不敢對抗,各自悶頭吃喝,卻是加快了速度。
從那頭的角落裡匆匆過來兩個錦衣家奴,站在大廳中吆五喝六地揮手驅趕著眾人,“趕緊結賬滾蛋,我家公子正在宴請貴客,爾等還不速速退去!”
一眾酒客敢怒不敢言,面面相覷間,就開始有人心有不甘地起身悻悻離去。
張瑄微微皺了皺眉,淡然道,“張力,這是什麼人,這麼霸道?”
張力躬身壓低聲音說,“公子爺,小的看剛才那人似是前太子少師韓休之孫、工部韓侍郎之子韓塹。”
張瑄哦了一聲,卻是掃了那兩個家奴一眼。
那兩個家奴一眼望過來,見張瑄坐在那裡沒有動彈,大聲斥責起來,“那人,趕緊走,趕緊走!吃完了還不趕緊走,留在這裡喧譁作甚?、。
張力不忿地抬頭冷笑道,“我家公子爺的酒菜還沒上,走什麼?”
這兩個家奴其實不是韓壟家的奴才,而是駙馬都尉楊錡府上的人。今日楊錡與太華公主的兒子楊僥和韓墮一起做東,宴請剛剛升任金吾衛兵馬指揮使、龍武將軍的楊漣,自然有家人相隨。
別看楊錡個人並無多大權勢,但畢竟是當朝駙馬,所謂宰相家丁堪比七品官,駙馬家的家人心氣高也是正常的。
見眼前這文士的家人竟敢“頂嘴”,一向霸道慣了的駙馬府家奴就吃不消了,罵罵咧咧地就上前來。
按說這些豪門家奴都是很知眉眼高低的,善於察言觀色。但盛唐又是衣冠時代,多從衣著看人,見張瑄穿著普通,這兩家奴就沒怎麼放在心上。否則,就是給他們一個豹子膽,也不敢過來挑釁。
張力如今心氣也高了,因為自家主子現在權勢沖天。見這兩錦衣家奴衝上來,張力也不甘示弱地“迎”了上去。
張瑄眉頭緊蹙,輕輕拍了拍桌案,淡然道,“張力,回來!”
張力聞言,不敢說什麼,只好又恨恨地繞了回來。
“這聚香閣開門迎客,並非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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