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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進了觀,立即吩咐人緊閉觀門,從今天開始,她就不能再如以往一樣開門迎客,時不時大宴長安文人權貴,飲酒作樂了。
玉真公主屏退侍女,沿著玉真觀幽長而雕刻精美的木質長廊,直奔自己的臥房。這是一間非常奢華寬大的臥房,佈置之精美,絲毫不亞於貴妃楊玉環的寢宮。
推開臥房的門,走進去,李持盈掩過門去背靠門上,原本平靜的臉色突然變得悽苦起來,她眼圈一紅,竟然哽咽著落下淚來。
一個身材魁梧面目清朗四旬有餘的男子從臥房深處大步走過來,訝然呼道,“盈兒,何以悲苦至斯?”
李持盈見了這男子,又是一陣悲從中來,奔行上前,投入這男子的懷抱,緊緊得擁著他,在他懷裡哭了一個昏天黑地。倒不像一向叱吒風雲的玉真公主,而更像是一個受了委屈好不容易找到人撒嬌的小婦人。
男子雖有些震驚,但還是緊緊地擁抱著李持盈,輕輕地拍打著她豐腴的雙肩。
良久。
李持盈如少女一般痴痴地抬起頭來,呢喃道,“青郎,帶奴家離開長安去終南隱居行嗎?”
男子遲疑了一下,輕輕而柔聲道,“盈兒,你今晚是怎麼了?出什麼事了,跟某家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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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高力士的接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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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持盈幽幽一嘆,“青郎,奴家的公主封號和食邑都被奪了,從今開始,錦衣玉食的生活蕩然不存了……這長安的蠅營狗苟著實令人傷感,奴家想要離開這個傷心地。奴家再終南還有一座宅院田產,足以讓我們兩人安安靜靜地終老了。”
“青郎,奴家是真正想開了,放開了,榮華富貴若過眼雲煙,沒有什麼好貪戀的。奴家與青郎離開長安,隱居山野,做一對神仙眷侶……”
男子也是輕聲一嘆,“盈兒,這句話某家等了十餘年。可是,盈兒你真的放開這一切了嗎?”
“陛下為什麼要奪去你的公主封號和食邑……”男子嘆息著又問道。
李持盈沒有回答。沉默良久,才絮絮叨叨將事情的經過大體說了一遍。
男子眉梢一挑,沉聲道,“這麼說來,奪去你的公主封號和食邑,絕非是陛下的本意。一定是那張瑄用了手段,威逼陛下所致。”
“盈兒,以某對陛下的瞭解,這傳位詔書和密旨絕非作假,只是你們行事不慎走漏了風聲,讓太子和張瑄等人有了準茶……從陛下的身體狀況來看,陛下已經落入了太子的掌控中,這太子登基為帝已成定局。”
李持盈長出了一口氣,“青郎,這些奴家心裡很清楚。皇兄傳位給
嗣寧王李琳絕非是高力士的假傳聖旨,因為當時奴家也在場。只是皇兄纏綿病榻口不能言被太子和張瑄挾持,只能忍痛鴆殺高力士、李琳和永穆。”
“就連奴家,都差點陷進去。看來,張瑄對奴家還是留了情面的,只奪了奴家的封號和食邑,饒了奴家的性命。”李持盈自嘲地笑了笑,“不成想,奴家眼裡的一個小後生在不知不覺間,已經成為左右朝廷局勢的權臣,連楊國忠都有所不如,實在是令人嗟嘆。”
“這小廝著實忘恩負義。要是沒有你的看顧照拂,他能有今日?就憑他那幾首三腳貓的詩歌,可笑之極。”男子不屑一顧地撇了撇嘴,“要是有機會,某家定然讓這小廝出個大丑!”
李持盈搖了搖頭,“這倒也怪不了他。成王敗寇在所難免。雖然奴家在嗣寧王和高力士面前討了人情,但其實奴家也知道,一旦李琳事成,第一個要誅殺的恐怕就是張瑄和楊國忠。這兩人不死,他的皇位終歸是不穩的。”
“可這真的不是奴家的本意。奴家要是對他有惡意又何必等到今天?”……”李持盈又是一陣悲從中來,抽泣道,“穎兒一定是恨死奴家了,當面與奴家斷絕了母女關係……哎!”
男子眼神複雜地望著面前的李持盈,心中感慨萬千。作為李持盈的地下情人,其實他比誰都瞭解,眼前這個大唐公主那極其矛盾和複雜的個性。正如十數年前,兩人有情有意,但她卻始終放不下公主的權勢地位,而一旦分開了她又痛不欲生恨不能自殺殉情。
分而合、合而分、如此藕斷絲連糾纏十多年,將一對盛年有情男女磋蹴到了鬢生華髮。
就如現在的李持盈說真正放開了、看透了,但男子其實卻還是猶疑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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