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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度百'與不聽,那就任由他了。
陳玄禮目光閃爍了一下,雖然退卻了些許的怒氣,但卻有些不以為然。
張瑄再有功勞,但主子還是主子,李亨終歸是要做皇帝的,只要李亨做了皇帝,遲早是要對付張瑄。而如今將張瑄外放藩鎮,調自己所部兵馬進京接管長安防衛,這本身就是一種對張瑄的猜忌。
至於張瑄的手段就更不消說了,一個弱冠青年,除了年輕氣盛之外,手段又能厲害到哪裡去?
也不能怪陳玄禮輕視張瑄,實在是因為張瑄的年紀太輕。@。
第195章與楊國忠的再次合作
陳玄禮並不知道,此次外放藩鎮乃是張瑄自我外放,是他後續謀劃中的重要一環。如果張瑄不是自己想要離開長安去隴朔擁兵發展,李亨就算是心裡略有猜忌,也奪不走張瑄的京城防衛軍權。
他小看了張瑄,對大唐朝廷如今的局勢看得不透,更對天下大局缺乏判斷力,並以他就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
李亨或許因為種種原因,對張瑄起了一些防範之心。其實這也是帝王心術的必然,隨著李亨的權力日漸穩固,他當然是站在了皇權的高度去考慮問題。
要確保皇權無虞,必須要消滅權臣的存在,不論是安祿山、張瑄或者楊國忠,都是李亨心裡的肉刺。
只是安祿山這根刺是明的,楊國忠這個權相的威脅也是明的,只有張瑄在暗。而李亨還要倚重張瑄來制衡安祿山和楊國忠。
李亨選擇信任陳玄禮,準備將陳玄禮培植成自己的絕對心腹,心態是正常的。但要知道,陳玄禮畢竟歸附他時間太短,在李亨心目中的地位還遠遠不能與張瑄相提並論。
所以,聽完了陳劫匕的怒訴,李亨陷入了良久的沉默之中。
張瑄的做法,的確讓他有些不太舒服。但張瑄卻站在了理上。以李亨對張瑄的瞭解,張瑄既然這麼做了,肯定有其這麼做的理由,他就不怕朝廷的降罪。
但李亨現在考慮的卻是:自己利用陳玄禮的某種試探,是不是引起了張瑄的強烈反彈,如果是這樣的話,張瑄心裡一旦產生了芥蒂,與他這個太子離心離德,將來就很難收場了。
李亨掃了陳玄禮一眼,心裡漸漸有些惱火:本宮只想讓你試探試探張瑄,誰讓你搞出這麼大的風龘波來,讓本宮無法收場?
陳玄禮皺了皺眉,顯然對太子沉默的態度有些不滿。
陳希烈則肅然坐在一側,不語。
“張大都督是本宮倚重的當朝肱骨之臣,陳玄禮,你莫要怠慢了他。”李亨突然開口慢條斯理地道,“兩軍衝突之事,不過是一場誤會,就此罷了,休要再提。”
“兩軍防務交接也不急在一時,陳玄禮,好好約束你的手下兵馬,不要再給本宮鬧出事端來。如若不然,本宮必不饒你。”
“邱樂觸犯軍紀,事急從權,張瑄處置亦無不妥。傳本宮的詔令,今日在玄武門大營鬧事的東都禁衛軍卒三百人,全部杖責三十,流配嶺南。”……
李亨這話一出口,陳玄禮臉色大變,他跑到宮裡來求李亨做主,卻不料倒成了這種結果。張瑄非但無罪,還要繼續懲處他手下的軍卒……區區三百軍卒流配了也就流配了,但從今往後,他這個禁軍龍武大將軍的威信和顏面何存?
“殿下……”陳玄禮臉紅脖子粗地抬頭道,“臣冤枉之極,臣手下軍卒冤枉之極!”
李亨的臉色一冷,聲音也冷漠了下來,“也沒有什麼冤枉的,些許誤會,本宮要警告你,不要再挑起事端一—此刻,朝廷與吐蕃和親在即,你要是壞了本宮的大事,休怪本宮無情!”
“陳玄禮,你且退下吧。”
陳玄禮還待爭辯幾句,抬頭見李亨臉色冷肅,咬了咬牙,忿忿施禮離去。
望著陳玄禮離去的背影,李亨突然笑了起來,“陳相,你看這陳玄禮,年紀是張瑄的兩倍有餘,但論起手段卻不及張瑄一半。”
“殿下,這些都是小節,殿下作為一國儲君,大可不必糾纏於這種小事。
老臣以為,張瑄自有分寸……至於陳玄禮,除了脾氣暴躁一些,為人忠誠,這長安防務交給他,還是可靠的。”
陳希烈斟酌著字句,輕輕道。
“是啊,要說張瑄行事霸道一些,本宮倒也相信。張瑄跟在本宮身邊多時了,本宮還是很瞭解他的。但要說張瑄對本宮不敬,不把本宮放在眼裡,本宮倒也不信。本宮永不能忘記,若是沒有子瞻,本宮今日又何嘗能安坐東宮?”
李亨微微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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