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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前這個公子哥兒也不是一個善看兒,只是他騎虎難下,也只能豁出去了反正在他看來,在這蒲州城裡,天大地大都沒有刺史大人大。哪怕眼前這人有些來頭,有刺史公子撐著,怕什麼?
況且,看刺史公子那樣子,無非是想要拿這些人出出氣,關進大牢收拾個三兩日,然後就尋機放了應該鬧不出什麼大亂子來。
除了張瑄和南霽雲之外,其他隨從都被戴上了鎖鏈。那領頭的差役畢竟還是懷了幾分心眼兒,沒有跟張瑄太過撕破臉皮,沒有給他套鎖鏈,只是讓兩個差役在背後“挾持”著張瑄和南霽雲緩緩向城中行去。
一路上,南霽雲一直在暗中觀察張瑄的臉sè,拿不準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在城中商賈和百姓的竊竊sī語聲中,張瑄一行人被押解到了州衙門口。張瑄腳步一停,默然轉過身來,望著那領頭的差役淡然一笑,“我不進這個門,什麼都還好說,若走進了這個門,這出戏你可就沒法收場了。班頭,我給你一個機會,放我等離去,我既往不咎,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那差役聽了這話心裡其實有些羞惱了,他心道你就算是有此來頭也不用在老子面前裝大頭,牛什麼?無非是一個來自京城的官宦子弟,可這裡不是長安,是蒲州!你就是條龍,老子讓你趴著你也得趴著!
他怒斥了一聲,“老子看你是讀書人,給你留幾分面子,不上刑具,可你還真是蹬鼻子上臉了來人,把這廝給我拷起來!”
兩個差役兇狠地就帥了上來。
正要動手,卻聽南霽雲陡然一聲暴喝,“輔國靈武郡公、欽命范陽河西隴朔三鎮宣撫使、唐蕃和親大使、隴朔大都督張瑄張大人在此,爾等竟敢無禮?!”
那衝上前來的兩個差役嚇了一大跳,手裡哆嗦了一下,鎖鏈刑具等曈螂一聲墜在地上。
而領頭的差役更是面sè驟變,蹭蹭蹭後退了幾步,用不可思議的目光望著張瑄,冷汗直流,雙tuǐ發顫,噗通一聲就跪在地上。
他不是傻子,城外就是張瑄的大軍,這個時候怎麼可能有人冒充張瑄。八成……八成今天是闖下了大禍了!
那些軍漢見狀紛紛掙脫鎖鏈,怒衝衝地圍攏過來,護衛在張瑄身旁。
張瑄神sè平靜,淡淡笑著,揚手指著那癱倒在地上的差役道,“本官給過你機會,可惜你沒有把握住好了,本官也不難為你,你只要說出是誰指使,本官就饒你不死!如若不然,本官現在就杖斃了你這惡徒!”
蒲州刺史李德面sè如土地帶人迎出州衙,然後將張瑄一行畢恭畢敬地迎進了刺史府。
到了正廳,李德將張瑄讓到正座上,然後就怒喝一聲,“將那孽子給本官帶進來!”
李凱形sè狼狽,只穿著內龘衣就被帶了進來,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肩頭都有些輕顫。他剛從鸛雀樓跟一幫狐朋狗友飲酒作樂回來,正要áng睡一會,就被他憤怒的老子命人抓了過來得知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他心下惶然絕望一一時間,大腦一片空白,幾乎要當場暈厥過去。
“李凱,你且抬頭來。”張瑄淡然揮了揮手。
李凱哆嗦著嘴chún顫巍巍地抬頭來望著張瑄,卻是不敢正視張瑄那清澈威嚴的雙眸。
“刺史大人,你生的好兒子!這鸛雀樓也不是你李家的sī產,本官帶人遊覽一番又犯了哪條王法?然,你這兒子先是指使惡奴行兇在前,又攛掇差役當街抓人在後,當真是膽大妄為無法無天了!”
“若本官只是尋常商客,恐怕這會兒已經進了你刺史衙門的大牢了。國家重器乃是社稷之本,但如今卻淪為你刺史大人一家為所yù為的sī器李刺史,你可知罪?”
張瑄冷聲喝道。
李德長嘆一聲,袍袖一甩,慨然跪倒了下去,“下官教子無方,冒犯大都督,觸犯大唐律法,還請大都督懲處!”
李德就這麼跪了下去。
張瑄雖然不是他的直接上司,但卻是大唐朝廷位高權重的重臣之一,公爵,藩鎮大都督,還是欽命的范陽河西隴朔三鎮宣撫使,有督查地方官的職能。若是張瑄揪住此事不放,上奏大唐朝廷,他的刺史官位難保。
而他的兒子李凱,為洩sī憤擅動公器,更是其罪難逃。一個搞不好,就要丟了小命。
李德長跪不起。
張瑄面sè如常,卻是默然不語。
良久,他才輕輕一笑,“本官見蒲州政通人和,商業興盛,百姓安居樂業,本正想上奏朝廷,嘉獎你的治理地方之辦……罷了,本官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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