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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還要時時面對這個人。每一次見到張殖,都會勾起她內心深處那羞恥不堪的記憶。
咬了咬牙,李騰空低著頭走進書房,默然肅立在一側,勉強施了一禮,輕輕道”“空兒見過大都督,不知大都督召喚”有何事吩咐?”
張殖哈哈一笑,向穿著一身青sè曳地長裙垂眉順眼一掃往日江湖俠女氣概的李騰空望去,剛要說什麼,突然聽到自己身邊的夫人崔穎發出一聲jī烈的驚呼聲。
,“騰空?!是你?!”崔穎張了張嘴,驚訝地合不攏。
李騰空其實早就知道崔穎的存在,只是沒有想到能這麼快就當面與崔穎撞上。
李騰空清麗的臉頓時漲紅起來,嘴角抽搐著,強自按捺下羞憤難堪的情緒,施禮道,“見過夫人!”
崔穎幾步就走了過去,一把拉起李騰空的手來”回頭來半是狐疑半是嗔怪地道,“郎君,你這是怎麼回事呀,怎麼”
崔穎本來想說你怎麼把李林甫的女兒都弄進來做奴婢,這豈不是太離譜兒”但突然想起李騰空的面子,就戛然而止,靜靜等待著張擅的回答。
張擅一怔,旋即尷尬地笑了笑。
他有意讓李騰空保護內眷,主要是保護崔穎,因為崔穎每日往來於大都督府、張府和崔府之中,他擔心她的安全。
但不成想,李騰空跟崔穎是舊識。也怪他疏忽了,李林甫的女兒跟崔穎認識,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穎兒,呵呵”張韁覺得很難跟崔穎解釋。
李騰空這個時候倒是平靜了下來,她淡然望著崔穎低低道”“李騰空犯下重罪,自願賣身投靠大都督……”
崔穎眼睛眨了眨,雖然覺得裡面有些故事,但卻沒有繼續問下去。
而是拉著李騰空的手,問長問短,兩女在一旁說著話,倒是把張擅撇在一邊。
張殖悄然出了書房,大步向前院行去。
此刻已經是午後,他還有一個場合需要去參加,那便是玉真公主和李白的,“喜宴”。兩人都這把年紀了,無論是李白還是李持盈,都不願意再舉行風光的婚禮,兩人決定一起請幾個相熟的賓客飲宴一次,就算是公開宣佈兩人的婚姻夫妻關係。
張殖的請柬,是李白親自送來的,以示對張瑄的尊重。
如果單憑張瑄的權力,李白斷然不會如此,但張瑄的才學得到了李白的高度認可,在李白的心裡,張韁已經是一個良師益友型的人物了。
李白之前來張瑄府上,鄭重其事地拜入了張瑄門下。他來意真誠且非常執拗,張瑄無奈,只得出面薦拔,向李亨推薦李白為國子監博士。
李白本意是做個可以參政建言的御史大夫,但張擅覺得李白xìng情豪爽不拘禮法,兼之不通人情世故,在御史臺或者其他衙門做言官,不要說會不會引起太子李亨的反感,哪怕是人際關係,對李白來說都是很大的壓力。
因此,張瑄認為,李白還是人盡其才為好。他擅長詩歌文采風流,就理當去國子監做個教授學生的,“專業xìng官員”。
當然,如果經過幾年的歷練,李白在政治上真正成熟起來,張瑄肯定還會提出薦拔。
張擅站在前院略等了片刻,蕭十三郎匆匆而至。
,“刺客風bō”剛,過,只要張瑄出門,蕭十三郎必定相隨保護,寸步不離,今天自然也不例外。
張殖笑吟吟地望著蕭十三郎拱了拱手道,“兄長,咱家兒子可乖巧?”
蕭十三郎嘆了口氣”“蕭某這才知曉,養兒不易。這孩子夜間不睡,白晝鬧騰,實在是讓人不堪其苦。哎對了,你嫂子要你給孩子起名吶……”
,“兄長,我早就有了腹稿。有兩個,一為蕭潛,二為蕭鼎,就看兄長想要讓孩子將來是做個潛世的世外高人,還是做一個建功立業鼎天立地的好男兒了。”
張瑄輕輕一笑。
蕭十三郎眉開眼笑當即叫好,“兄弟不愧是長安第一才子,這名字起得好。無論是蕭潛還是蕭鼎,都甚合某意,不錯不錯要是讓某選擇,某定會選”
蕭十三郎的話音未落,就聽那廂傳來李蘇蘇清脆的聲音”“大都督,奴家選蕭鼎。咱這兒子,將來要是能有大都督一半的出息,建功立業光宗耀祖,奴家心裡也就知足了。”
蕭十三朗嘿嘿一笑,也附和了起來。
,“嫂子好眼力。
”張瑄拍手讚道。
沒有一個母親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有出息有成就,既然有機會、有緣分、有張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