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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宿衛大聲道“回王爺的話,小的還沒有見到公孫將軍!”
張瑄皺了皺眉,卻是沒有再說什麼,扭頭大步離去。
望著張瑄離去的背影那宿衛jī動地望著站在對面的“同袍。”神sè非常興冇奮。他只是一個尋常的內宮軍卒,能與張瑄這個永寧王兼戰功赫赫的隴朔藩帥說上幾句話,對他來說,已經算是莫大的榮耀了。
因為距離登基大典正式舉行,還有幾個時辰的時間,所以滿朝文武都沒有到來。
明德殿裡只有陳希烈帶著幾個禮部官員在緊張地忙碌著。
見張瑄進來,陳希烈朗聲一笑,拱手道“永寧王!來得這麼早!”
張瓊也拱手還禮道“殿下召見,本王提前進宮了。此番登基大典,諸事繁雜有勞陳相了!”
陳希烈哈哈一笑“老夫理當為新皇效力!永寧王,新皇此刻正在御書房更衣請行吧!”
張瑄也沒有客氣,徑自走去。
御書房外李亨正在一大群宮女太監的shì候下,試穿今日登基大典上他需要穿的嶄新龍袍以及冠帶冕旎。
皇權之威,一在於氣勢,二在於冠帶服shì。就算是一個普通農人,穿上這一身龍袍也會平添幾分威嚴。
聽聞張瑄來了,李亨哈哈一笑,吩咐宮女太監將服shì冠帶等物收拾整齊,放在一邊,等時辰到了再正式著裝。只要一刻不舉行登基大典,不完成合法的儀式,李亨就名不正言不順。尤其是像李亨接位這種特殊的情況,他不得不更加謹慎注意。
沒有必要在這種小事細節上引人非議。
小心謹慎注重細節,這算是李亨的一大優點。
而寬容心軟又是他的第二個優點。當然,在某種意義上說,對於一個皇帝而言,心軟其實也就是懦弱無能優柔寡斷的代名詞。
“臣拜見陛下,吾皇萬歲萬萬歲!”
張瑄口中唱著諾,剛要躬身拜下去,卻被李亨笑吟吟地一把抓住胳膊“子瞻啊,本宮找你來,有一事相商。”
張瑄笑了笑“陛下當改口為朕了,還有幾個時辰就是登基大典,陛下要早做準備。”
“請陛下吩咐。”
李亨苦笑了一聲“子瞻啊,這還不是不到時辰嘛,只要不登基不成禮,本宮就永遠不是大唐皇帝,這是禮數,不可僭越。”
“好了,咱們說正事。是這樣,太上皇的禪讓詔書由你來宣讀,勸進書由楊國忠來起頭,你意下如何?”
本來,禪讓詔書李亨是準備讓張繼勇來宣佈的,但後來又考慮到一些其他的因素,李亨又改變了主意。由此可見,因為薛淑妃的受寵,張繼勇和張家在李亨心目中的地位已經開始無形下降,只是李亨可能還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換言之,他不太放心讓張繼勇來當眾宣讀,所以就想到張瑄。而因為薛淑妃的關係,楊家人的地位上升了不少,因此楊國忠又開始冒頭。
如果不是方才心頭突然滋生起的些許不安情緒,張瑄也就答應下來了。這本身就是新皇的一種看重,對於一個臣下而言,這就是擁立重臣的地位表現。
張片沉吟了一下,他輕輕笑道“陛下,臣雖是王爵,卻也是軍馬藩帥,由臣來宣讀太上皇退位詔書,似有不妥。不若由楊相或者陳相來宣佈太上皇的詔書,而由臣來率天下藩鎮和滿朝文武大臣勸進,這樣比較妥當一些。請陛下三思。”
李亨聞言,思慮了一番,覺得張瑄的話很有道理,就點頭答應下來“好,就這麼辦了,讓楊國忠來宣讀太上皇的詔書,子瞻與陳相率群臣勸進吧。”
事實上,也就是這麼回事。張瑄畢竟是掌控兵馬的軍事統帥,若是由他來宣佈老皇帝的詔書,就帶出了一絲軍事奪權的sè彩。如果有人惡意渲染,恐怕還真會被清流詬病。
如此一來,不論是對於李亨,還是對於張瑄,都影響不好。
張瑄跟李亨說了一會的話,猶豫了片刻輕輕道“陛下,臣聽聞今日一早,盛王、壽王、信王等諸皇子,咸宜、萬春、常山、高都、新昌等諸公主殿下,一起去憲陽宮覲見太上皇,不知……。”
張瑄yù言又止。
李亨聞言不以為意地笑了笑“然。作為皇子皇女,他們去探視太上皇,理所應當,本宮也不能阻攔。人子之孝道,無可厚非,呵呵。”
張瑄皺了皺眉,心道:他們早不探視晚不探視,非選擇在登基大典即將舉行的時候一起探視,這事兒明顯詭異,豈能不防?
似是看出了張瑄的疑慮,李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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