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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常清撇開大都督府的一切事務,專心與李嗣業整軍,整個隴朔大都督府的軍政系統的運轉,整個大軍的後勤插重調配等各項事務,都全部壓到了張巡一個人的肩膀上。他的擔子很重。
至於張xuān讓蘇扈冬和李騰空組建的一萬女軍,包括張巡封常清等人在內,都沒有怎麼放在心上。因為女子從軍雖古有先例,大唐風氣開放,如果真有女子報國從軍,倒也不是不能被社會所接受,只是要組建出一支一萬人的女軍來,難度之大可想而知。
就算是張xuān,也不過是暫時想建成這麼一個女軍的番號而已,短時間之內,如果能有千餘人的女軍,張xuān就基本能滿意了。
他都沒有想到,蘇扈冬和李騰空對於組建女軍那種空前的熱情和〖興〗奮度。
大都督府下達的女子從軍令之後,蘇扈冬和李騰空兩人商量了一下,決定各自分頭行動。
李騰空負責坐鎮靈州城以及前往各州府縣招募女軍,而蘇扈冬則在一隊護軍的保護下飛速趕回回紇徵兵。蘇扈冬知道僅僅在隴朔1想要徵集一支萬餘人的女軍幾乎是不可能的,她要回回紇招募。聽說蘇扈冬要回去將她之前在回紇組建的女軍騎兵拉到隴朔來,張xuān自然樂得享受其成。
從趕回隴朔的第二天起,張xuān就再也沒有見到蘇扈冬和李騰空的身影。見李騰空忙得不亦樂乎,huā奴兒也參與進去幫李騰空做事。
一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至德元年的初夏很快來臨。
這是隴朔風沙最大的季節,氣候乾燥令人心煩意亂。
與隴朔上下的緊張行動相比,倒是張xuān顯得比較悠閒自在。
軍務方面,封常清等人各自操持,政務方面則有張巡獨攬重擔,張xuān這個大都督、永寧王只是在一些大事上做做決斷。
張xuān的人雖在靈州,但來自於長安、范陽和吐蕃三個方向的訊息卻是源源不斷地匯總傳遞過來,雖然張唁已經著年建立起較為發達的資訊情報系統,但受這個時代的限制,還是有些相對滯後。
范陽那邊的安祿山,表面上看去風平浪靜。奚人叛軍佔領平州之後,並沒有輕舉妄動,而安祿山也沒有派軍征剿,雙方陷入了暫時的對峙狀態。安祿山放出風來說,奚人兵力強大,如果朝廷不派兵支援,單靠范陽一鎮之力難以平叛。
可是誰都知道安祿山狼子野心,居心不軌。
吐蕃那邊也沒有什麼動靜,據悉,赤柱的主力軍馬陣線回收,龜縮在吐蕃王庭邏些城,盤踞不出。倒是靠近劍南道的吐蕃非川一帶有些輕微的兵馬移動跡象,張xuān猜測這是已經返回吐蕃的吐蕃王子赤松德贊在行動。
赤松德贊在吐蕃國內的號召力非赤柱能比,而其人的手段和謀略更是比赤柱高出太多。不過,赤松德贊再有本事和能量,要想從赤柱手裡奪下王權重整吐蕃軍馬,也需要時間。
而對於張xuān來說,他最缺的就是時間。
安祿山起兵的時間越往後拖,他的準備就越加充分,平叛成功的可能xìng就越大。
劍南方向似有異動。安祿山聯絡南詔一起作亂,幾成定局,南詔試圖侵略劍南渾水mō魚,也是意料中的事情。可張xuān對此並沒有太放在心上。南詔要想侵入中原,必須要拿下整個劍南藩鎮。對於南詔來說,這幾乎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安思順為了自保,為了向朝廷表明他的忠誠,與安祿山真正撇開關係,他就必須要殫精竭慮不惜一切代價守住劍南。
若是讓南詔人趁虛而入,化便是重大失職。等待著他的將是悲慘的下場,李亨本來就對他懷有某種猜忌,若是他吃了敗仗,結果可想而知。
但長安方向的訊息,卻讓張xuān有些沉重和鬱悶。
他離開長安的時候,李亨的話說得很漂亮,但他走後的第二天,李亨便下旨,命山南、淮南和江南諸道地方兵馬飛速進京,護衛京畿安全。
有顏真卿的十萬人在河南外圍,再有十萬人從側呼應,保衛長安,他心裡才會安穩一些。
這不能不說是一招臭棋。
若是安祿山叛軍突破顏真卿河南軍的防線,便會繼續南下長驅直入,淮南、山南、江南等兵力空虛,無疑會讓叛軍如入無人之境,大大縮短安祿山叛軍控制大半個大唐疆土的時間,而且還不會有任何傷亡,不費一兵一組就獲得大量的補給和糧草。
而一旦安祿山叛軍回撤包圍長安,長安城四周縱然兵力再多,背靠長安這麼一座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