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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而永遠離開永寧王府。
張瑄咬了咬牙,心道索『性』今晚就一鍋端了。
張瑄不管不顧地一把抱住花奴兒,又奮力將她拖了回去。
他躺在那裡,一手抱著李騰空,一手抱著猶自掙扎的花奴兒,伏在花奴兒耳邊輕輕道,“天寒地凍,別再起身了,留下來,咱們三個話。”
李騰空俏臉一紅,她早就明白花奴兒跟張瑄的關係,這是她從始至終沒有開口的關鍵因素。
李騰空探手狠狠掐住張瑄的腰間軟肉,卻沒有捨得用力掐。
張瑄“吃痛”扭頭向李騰空投過歉意的一瞥,然後騰出雙手來圈住花奴兒的腰身,身子一轉,就將花奴兒放在了正中間,而他自己則躺在了外側。
花奴兒只著褻衣,幾乎等於赤『裸』,這麼抱來抱去早就肌膚相親,她渾身酥軟有心反抗卻只得無力地任由張瑄“折騰”。
花奴兒臉若紅布,羞憤尷尬地眼淚都流出來了。李騰空探手將花奴兒抱住,一邊安慰花奴兒,一邊瞪了張瑄一眼,“你不許使壞!若是使壞,就到外邊睡去!”
完,李騰空兩指一彈,她枕邊的一個銀簪飛『射』而出,穿滅了跳動的燈燭,噌得一聲扎入房……綠@『色』#¥&網……中的橫樑。
第338章犯錯誤了
房中頓時黑暗下來。
黑暗能遮羞,黑暗能隱藏住很多負面情緒,但黑暗同樣也能滋生很多東西。
三人以一種極其怪異的姿態躺在一張床榻,誰都不敢動一下。
張瑄尷尬地身子無比僵硬地貼在床榻的外緣,幾乎要墜落下床,硬撐著,滋味也不好受。
而裡面的兩女,誰都不敢動彈。
房中氣氛沉寂壓抑,只有緊張沒有曖昧。張瑄能清晰地聽到花奴兒那急促的呼吸聲。
堅持了一會,李騰空轉身向裡,似乎是困了乏了,就背向花奴兒睡了過去,竟然發出了輕微的酣睡聲。
花奴兒難堪地躺在那裡,良久後,才下意識地轉了轉頭,匆匆瞥了一眼近在咫尺觸手可及的張瑄一眼。
雖然光線黑暗,但隱隱也可見張瑄斜撐著身子,不僅姿勢非常彆扭,而且有大半個膀子『露』在被窩外面。
花奴兒張了張嘴,卻又欲言又止。
黑暗中,她似乎發現張瑄也正在望著她,耳邊被他呼吸所產生的絲絲熱氣吹過,癢癢的。
張瑄終於忍不住了,動了一下,難免就觸碰到了花奴兒,肌膚相親間,花奴兒渾身輕顫,緊緊地咬住嘴唇。
張瑄挪動了一下身體,平躺下,感覺舒服了一點。不過,他的胳膊仍然『露』在外邊,冷颼颼地。
他又試探著將『露』在外邊的胳膊肌膚。而花奴兒也同樣不能動。如此溫暖如春的被窩中,男女如此坦陳相見,想要不生出幾分曖昧的氣息來,怕也是不太可能。
張瑄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身邊躺著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嬌娘,他根本難以入睡。
他扭頭掃了一眼幾乎是枕邊人的花奴兒,隱隱見她似乎睡了過去,就咬了咬牙,試探著探手過去一點點慢慢地抓住了花奴兒雪白如若凝脂的胳膊,頓時感覺身前的美嬌娘渾身發出輕微的抖顫,近乎痙攣。
“鳳鳴……”張瑄輕輕呼道。
花奴兒道號鳳鳴,可惜這近一年來,已經很少有人稱呼她為鳳鳴了,永寧王府的人現在都稱她為“花夫人”,都知道她是張瑄身邊的……身份比較密切比較特殊的人。
花奴兒臉『色』漲紅,她咬了咬牙,轉頭來望著張瑄壓低聲音顫聲道,“你要幹嘛?”
見她沒有反應激烈,張瑄壯著膽子將手環繞了過去,一把就圈住了花奴兒的腰身,還沒等花奴兒驚叫出聲,他的嘴就吻住了她鮮豔的紅唇。
……
……
這一夜,不盡的溫柔纏綿,也道不盡的一室春光。從一開始的羞惱抗拒,到後來的無可奈何,再到意『亂』情『迷』不能自已……反正這一夜讓張某人左擁右抱享盡了**。也就是在這縱情放欲的盛唐,這種大被同眠可是張瑄之前想的不敢想的事兒。
反正到了第二天早,張瑄嘿嘿笑著躺在兩個美嬌娘中間不住地承認錯誤,不管兩女接受還是不接受,索『性』又“目『露』兇光”撲了去,頓時被浪生香春意無限。
一個午的時間就這樣歡樂地消磨了過去。
這一層窗戶紙被徹底捅破,花奴兒的羞澀和尷尬早已消散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刺激和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