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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直接問,口氣完全不像歐陽治那麼溫柔。
“我……”斯人思索著,若是說她昨晚和歐陽洛、林銳在一起,沈四會不會當場把她殺了。這麼想的時候,腳步不由自主地向後退,沈四步步緊逼直把她逼到死角。
“去哪兒了?”沈四的目光蛇一樣冷戾,就在這個時候,手機鈴聲響起來,斯人嗖地一下衝向自己的包包,取出手機來接聽,忽略掉投在自己後背的陰冷目光。
“什麼?張朝和李尚在機場?要出國留學,好,我馬上過去。”斯人轉過身,晃了晃手機,“我要去機場送人。”不等兩個男人說話,她拎起包就跑了出去。
歐陽治聳了聳肩,笑了,“終於碰到連你也沒法對付的人了,這麼一個女人,你寵她,她就會站在你頭頂上拉屎,殺了她吧,可碰她一個手指頭都恨不得先把自己殺了……小四哥,你也有這個時候,哈哈……”
“你乾的?”沈四斜了歐陽治一眼。
歐陽治挑了挑眉,“這個女人還有一個好處,不用你動手,自然有人搶在你前頭,我早就看那四個小子不順眼,剛想動手,就有人替我辦了。”
一六四 被記憶喚醒(VIP)
淡淡的燈光照在程拓臉上,英俊而深刻,只是這張臉再也不復從前的平靜,紛擾的情思縈繞在他的眉宇間。已經有很多天沒有見過斯人了,心底不知不覺蓄積了厚厚的思念和牽掛。他沒有讓自己聽從心底的呼喚去幻七看她,因為每看她一次,思念就會增一分,接踵而來的還有痛苦和對自己不負責任的內疚感。
這麼多天,他一直按照自己的計劃想為流櫻川重拾記憶,他知道這不管是對於他還是流櫻川都是一場艱苦的心靈之旅。按照斯人書中描寫的軌跡,每一個細節他都不會放過,讓它重新復活,只是流櫻川的記憶越來越像一座充滿危險的火山,瀕臨崩潰。時時發作的眩暈和頭痛幾乎讓他不堪忍受,看到流櫻川如此痛苦卻仍無怨無悔地堅持,讓他的心裡也不堪負重,而他也已經到了黔驢技窮的邊緣,那場美好初戀的細枝末節都被重新演習過,流櫻川的記憶卻沒有被衝開一個缺口……反而讓他的病情更加嚴重了。
他單手覆額,久久凝思,終於做了一個重要的決定——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以毒攻毒,為了喬斯人,他要做那個劊子手,用血淋淋的不堪往事撕開流櫻川因失憶而緊緊包裹起來的傷口。
…… ……
斯人放學回家,洗手準備做飯,媽媽告訴她,飯不要做了,那位紳士來接她了,他要訂做一套西服,要接她去他家幫他量尺寸。斯人想起回家時看到門口停的汽車,原來是來接她的。媽媽口中的紳士是一位風度翩翩的中年男士,是斯人的老主顧,每隔一段時間都要來訂做衣服,所給的價碼常常是別人給的幾倍,不過以前他做的都是女服,這是頭一次為自己訂做。斯人連他姓什麼都不知道,但兩人有種別樣的熟稔,斯人心裡對這個男人非常信任、敬重和感激。
她知道他是個有錢人,卻沒想到他家這樣大這樣豪華,跟著女傭上了二樓,他的書房,那個男人仍是那樣謙和親切,她拿出皮尺來幫他量尺寸,他微笑地配合著她。
十三四歲的女孩兒,清瘦纖巧,剛剛發育的身體散發著少女獨有的馨香,小小的胸脯像兩顆剛剛發酵的小饅頭,羞澀地躲在粗糙的帆布外罩裡。芊芊十指裡拿著軟軟的皮尺,熟練地幫他量著身體,輕盈而不疾不徐的聲音響在耳邊:
“先生,請伸開手臂。”
“先生,能不能稍稍下蹲一點。”
她站在他的面前,幫他丈量腰圍,一隻手伸到他的身後,另一隻手去接尺頭,人小胳膊短,嬌嫩的臉頰微微擦著他的腹部,雙手像要環抱他的腰,淡淡的少女馨香衝進鼻息,就在那一刻,心念動了……
他把她壓在了身下,一隻手從她襯衣裡伸進去,一隻手去扯她的褲子。這個如小雛菊一樣的女孩兒從第一次看見就莫名地吸引了他,只想儘自己所能去幫她,可是有些事往往出乎自己的意料,在那一刻他再也無法把持……他不知道女孩的粗布罩衫大大的口袋裡放著常用的縫紉工具,剪刀、頂針、線團……
“先生,你放開我……”
“先生,不要這樣,放開我,放開我……”
她在顫抖,在哭泣,在哀求,可是衝動已經把所有的理智都沖毀了。不知什麼時候,女孩摸出放在布袋裡的剪刀,慌亂地刺向壓在她身上的那個男人,男人不可置信地看著她,血從他身上流出來澆溼了她的衣服……
…… ……
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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