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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收回勢子,情急之下,足尖暴旋,銀短棍同時猛然下坐!
然而,就在他的棍尾剛剛反坐到一半的時候,項真的雙掌已閃電般連續七次劈上了他的胸腹,快得如若人們的意念迴轉,當呂達堅實的胸腹感到一陣沉悶而巨大的鈍痛,項真早已翻躍出去!
面色在剎那間突地變為灰白,山熊呂達拿不穩樁的“噔”“噔”“噔”退出五步,沒忍住喉頭的腥甜,一大口鮮血“哇”的噴了出來!
項真眼皮子也不撩一下,足尖一沾地“刷”的飛出,在室中滴溜溜的一轉身,山排浪湧的二十六掌連成一串溜瀉向正朝這邊掠來的田齊!
怒罵一聲,田齊倏還十九掌,身形卻又逼退,只不待他再次有所動作,黑手黨徒們的驚恐呼叫已譁然響起!
“六哥栽了……快來人哪,六哥躺下去了……?”
烏鷲田齊像是被一聲霹靂轟在腦門上,他幾乎不敢相信的愣住了,而項真卻沒有愣住,冷冷一笑,他已突進敵人中官,右掌一偏倏翻,直攻對方頭顱!
掌影如冤魂的魅影一閃,田齊悚然一驚,慌忙曲腰低頭,雙掌橫起猝印而出!
項真右掌落空,五指一伸,掌勢又反砍而回,左掌亦自斜刺裡突然兜去,藉著變式換掌之勁,他的身軀亦已側移出半尺有奇。
“咔嚓”一聲骨骼的破碎聲清晰揚起,田齊頰骨盡碎的往旁一斜,項真的右掌又回劈到他的後頸;但是,這卻使他側斜的身形往前一俯,在這情形之下,田齊的兩隻手掌豈還能彎曲如鉤,筆直抓向項真小腹!
雙時一拐倏出,項真又將頻死的田齊撞得飛起,重重的摔落地下,而他自己濺著斑斑血跡的黃袍上卻平白添上三道烏黑的指痕!
沒有絲毫猶豫,項真瘦削的身形貼著地面“呼”的打了一個橫轉,大龍角翩然飛出一柄,燦然的流光甫現,五雙人腳已與它的主人分了家!
與洪修竹激戰的莫松看得分明,一股熱血直衝他的腦際,紅著眼,他的雙刃刀繽紛如雲,片片繞舞,口中厲嘯不停,奮不顧身的步步緊逼向他的對手,招招走險,式式受挫!
鐵膽洪修竹天生一副做骨,是個鐵錚錚的漢子,他憋著一口氣絕不退避,五瓣金錘呼轟翻劈,也咬著一口鋼牙硬挺下去!
這邊,不消幾個會合,項真已虎人群羊般撂倒了近三十名黑手黨徒,悲嚎慘嗥連成了一片,熱血迸流濺灑,齜著的牙,瞪著的眼,顫抖的肢體,突突跳動的肚腸,活脫一幅地獄火煉之景!
一摔頭,項真雙臂平伸,回身便撲向幾丈之外的雙刃奪魂,莫松目梢子瞥見了項真的身影,不由驚心動魄,憂憤交集,他心一橫,右手刃刀猛撞洪修竹的金錘,左手刃刀已隨著他半旋的身子那麼兇險的側入洪修竹身旁!
鐵膽洪修竹手腕一仰抽回金錘,偏著猛砸而下,左掌一挽倏出,豎著斬向敵人胸膛!
經過是如此快速,彷彿方才開始即已有結束,項真隔著尚有三步,見狀之下突然大叫:“洪兄側僕……”然而,他的語聲出口,“嗤”的一聲輕響,莫松的雙刃刀已深深透入鐵膽洪修竹的脅內,幾在同時,洪修竹的掌沿也在猛一抽搐下劈上了他的左胸,金錘“當”的一聲碰上了莫松的右手刀,在一溜火花迸濺中,兩個人分成兩個方向倒仰而出!
洪修竹的身體砰然倒地,四周有五名黑手黨徒已蜂擁而上,鋒利的朴刀用力向下斬落!
一個滑步,項真已衝入重圍,他單臂一劃猝斜,掌鋒擦過這五名大漢其中三人的咽喉,三股血箭驀液,暴翻再進,另兩名黑手黨徒狂嚎一聲,朴刀脫手飛出,懼是胸骨盡碎的橫屍於地!
洪修竹臥著,咬緊牙關,呼吸粗燭,鼻翅兒在急劇的翕動,左手用力捂著肋下的傷口,而鮮血卻似泉水般自他五指縫中溢位。
半蹲下來,項真急切的道:“洪兄,洪兄,覺得如何?”
嗆咳了兩聲,洪修竹語音沙啞道:“這種感覺……我曾聽人說過……項大俠……只怕……不成……了!”
霍然轉首回視,黑手黨方面這時早已亂做一團,人影東奔西掠,有幾個黑手黨徒正攙著面色發育的莫松急急往無畏莊院的方向行去……項真一把扛起洪修竹,厲聲大叫:“莫松,你要償命……”叫聲裡,他長射而起,雙腿在空中一展一夾,已落到那幾個黑手黨徒的前方,攙扶著莫松的幾名黑手黨徒怪叫一聲,有兩個已揮起朴刀兇狠的截來!
項真眼皮也沒有撩一下,右掌翻飛如電,兩名黑手黨徒在幾聲砰砰悶響中噴著滿口的鮮血栽倒;雙刃奪魂莫松睹狀之下暗啞的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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