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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萬一給個釘子予在下碰,在下這黃龍的旗號也就砸啦!”
西門朝午急道:
“怎會下買項兄的面子?兄弟素來仰慕項兄……”荊忍也忙著道:“項兄大客氣,凡是項兄交待的事在下哪有不遵辦之理?”
忽地,兩個人都同時住了口,他們驀然想起在此時此他說這些話,似乎味道不大對勁,但是,項真卻已抓住這個要緊的節骨眼,清朗的一笑道:“既蒙二位如此看重,在下若不說幾句話,便是顯得也太幸災樂禍,二位,俗語有云,冤家宜解不宜結,又說,英雄不打不相識,再曰惺惺惜惺惺,好漢重好漢;二位之爭麼,不過也是在一個‘氣’字,西門當家是恨荊兄伸手管事,荊兄是怨西門當家不給面子,說穿了實在都系在一口氣上,為了這口不值得爭的氣,二位卻要以性命相搏,這未免是大大的不智,試想西門當家白手創立千騎盟,流血流汗,費了多少心血才掙得如今的局面?若是西門當家為此而有失閃,非但一世英名付諸流水,便是半生基業也隨著瓦解,而荊兄,在鄲州可稱一塊天,如果今日栽了,這一塊天塌下來不說,異日鄲州一地受了委屈還有誰能出來撐腰露臉?鄲州的靈氣亦就此蕩然無存,還有,荊兄的家人弟子又靠誰來照顧安排?二位尚請思之再思,慮之再慮才是。”
懇切而真摯的講了這些話,項真微微垂下眼簾,自眼角中,他看見兩人相對著都陷入沉思,兩個人的兩隻手也在不自覺的搓揉著,過了好一陣,項真輕輕咳了一聲,低沉的道:“在下願以本身的名聲來擔保二位的棄嫌修好,願以待至友的情感來同時奉侍二位,如果,二位以為在下尚值一顧的話。”
兩個人猶豫了好一會,西門朝午尚有些不甘的道:“項兄,項兄說得有理,只是……只是兄弟我的手下有十幾個人在姓荊的那裡吃了虧,兄弟若就此回去,實在不好交待……”項真點點頭,道:“當家的顧慮極是,但如果當家的回去親自向他們曉以大義,明以利害,再由荊兄負責全部醫藥賠償呢,這樣,是否便可以交待過去了?”
說著,項真側臉向一邊的荊忍道:“在下代為做主,荊兄可以認下去麼?”
荊忍有些尷尬的一笑,道:“當然。”
西門朝午搓著手,吶吶道:“不過……哦……只是,不過……”項真踏前一步,懇切的道:“大約是當家的尚信不過在下了?”
呆了一呆,西門朝午猛一跺腳,道:“罷了,罷了,誰叫已弟今日遇著項兄?”
項真緊接著道:“如此,當家的與荊兄答允將此事一筆勾了?”
西門朝午無可奈何的道:“若非如此,項兄豈肯罷休?”
項真微微一笑,接問荊忍:“荊兄意下如何!”
荊忍笑道:“自然沒有異議!”
“那麼。”項真一手拉著西門朝午,一手扯過荊忍,欣慰的笑道:“來個小小的親善表示,二位握手言和吧!”
兩個相對著窘迫十分,卻又不得不伸出手來,就在這種微妙而奇異的情景下握住了手,而且,下自覺的握得很緊。
一場戾氣就如此消除了,輕鬆而愉快,兩個原要以技相博的武林大豪。轉瞬間已成了朋友,或者這“朋友”需要再以時間來培養彼此問的情感,但總之有了良好的培養情感的開端,不是麼,冤家宜解不宜結埃項真豪爽的大笑道:“二位能如此的賞臉,我項真將永銘心內,在此,多謝了!”
於是,西問朝午與荊忍也愉快的笑了起來,西門朝午道:“項兄,今日我們兩個老江湖卻被你耍了個不亦樂乎,該罰!”
項真拱手道:“當然,在下自是認同,不過,在下卻是出以至誠,可以瀝血為誓,證明在下是如何希望二位和好棄隙!”
金雷手荊忍躬身長揖道:“項兄,今日之賜,我荊忍刻骨鏤心!”
項真急忙避開,笑道:“快莫如此客套,二位俱是一時英才,任誰也不會願見二位中哪一個有所損折!”
西問朝午高興的道:“項兄,離此十里向西行,有一個荒忖,荒村有家野店,那家野店有幾手帶勁的臘味,便由項兄作東,罰你一場如何?”
項真笑道:“心甘情願,便請當家的引路前導!”
豪邁的一笑,西門朝午雪白的長衫一拂,轉身行向坐騎,金雷手荊忍撮起嘴唇,發出一連串尖銳而又悠揚的唿哨,於是,林子裡傳來一陣高昂奮激的馬嘶聲,嘶聲清亮而勁烈,有如尤吟於九天,隨著嘶叫聲,一匹高大神駿似的花斑馬如風似的捲了出來,這匹花斑馬頭大腿細、驅體肌紋細齊,形態均勻,青白的毛色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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