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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驚,他滿頭霧水的看著項真,吶吶的道:“項師叔……弟子……弟子並不知道那女子今在何處……”項真抿抿嘴,低聲道:“你知道的,辛兄。”
辛堅有些著急的忙道:“項師叔,弟子實在是……”拍拍他肩頭,項直接著道:“你先別急,辛兄,適才你曾告訴過我們,說在金瓶殿裡面發現一座地窖,地窖裡面有幾具男女屍體擺置著,是麼?”
辛堅迷惘的點頭道:“是的……”
項真又道:“我想,那長虹派掌門人義女的所謂‘屍體’便一定在那裡了,他們不會再有別的地方可放……”鐵獨行也有些奇怪的道:“項老弟,怎麼說‘所謂’那屍體?莫不成長虹七絕蔡存道的義女尚未死去?”
點點頭,項真幾句話已把他將梅蕊,如何閉氣封脈的前後經過講了一遍,未了,他微笑道:“大掌門說得不錯,這女孩子確是個涉世未深的純樸少女,因此在下亦不忍傷害於她,只使了這個小小手法暫時令她逃過此劫而已,長虹派與如意府的人事後一定在箭穴中找到了她,這些人不識得在下的獨門閉氣法,才認為她已遭害,悲憤之下定是將她軀體移走,暫時置放在金瓶殿的地窖中,而金瓶殿乃如意府的最高發號司令之所,地窖置放的屍體,我想,也不會是些小角色的遺骸,梅蕊在那裡正合了她的身份,是而我推測辛兄發現的幾具屍體中,必有一個是梅蕊無疑……”鐵獨行撫掌笑道:“項老弟,此等做法正合獨行之意,與吾方為敵者乃長虹七絕,若是蔡存道的義女也一併處決,未免太過狠酷了一些,尉遲師弟……”他轉首向尉遲寒波道:“稍待你派人去那地窖將那存道的義女抬救出來。”
尉遲寒波一邊籤應著邊問道:“大師兄,康玉德你已擒住了?”
鐵獨行朝後一指,道:“就在後面,這廝險些就被長孫奇殺死,尚好我趕快一步……”此刻,肅立在鐵獨行身後的“赤膽四傑”已轉向隨來的騎隊那邊,他們再走回來的時候,已多挾持住個體魄修偉,卻渾身染血的紫衣人,這紫衣人髻發蓬散,面色蒼白,神色中,透露著無比的頹唐與疲累,他的五官生得極其端正,看上去自然流露出一股典雅俊逸之氣,假如他不是處在眼前這種狼狽的情形下,在平常,這一定是一個玉樹臨風般的翩翩佳公子!
紫衣人的目光顯得有些呆滯的凝注著遠方某一點上,臉龐的表情木然而僵硬,他雙手反剪綁在背後,身上也困滿了一道道的細牛皮索,“赤膽四傑”分兩側挾制著他,另外,他身後尚跟著無雙派總壇屬下的“白馬銀錐”江仇心及飛字門屬下的“青痞”鄭群,“青痣”鄭群不需要有人指出,只要一眼看去便可知道是他,這位壯如牛的大漢除了有那種粗野之氣外之氣外,他的面孔右頰上,尚生著一塊銅線大小的青色毛痣,這類毛痣,也就越加點綴出他的冷厲凌脫勁兒來了。
無雙派分出這麼多名好手看守住那紫衣人,嚴重得幾乎有些“如臨大敵”的味道了,當然,這紫衣人的重要性也就不問可知,項真雖然從來沒有與“紫衣金鋼”康玉德見過面,但是,他已知道那紫衣人必是康玉德無疑!
六名無雙派的手簇著紫衣人往這邊走來,看得出他們對那紫衣人的切骨仇恨,紫衣人甚至連一步安穩路都走不成,環制在他四周的“赤膽四傑”及江仇心,鄭群幾個人就像在拖一頭畜生那樣連推帶拉,連踢連打,踉踉蹌蹌的將他扯到了鐵獨行這邊!
于吉與尉遲寒波的四隻眸子陰毒的盯在紫衣人身上,好半晌才恨恨的移開,而紫衣人垂著頭,除了沉重的呼吸之外,再沒有一下表示了……淡淡的,項真道:“這人,可就是康玉德?”
鐵獨行頷首道:“正是。”
朝像是麻木了似的康玉德打量了幾眼,項真微喟一聲道:“好一副堂堂之貌,可惜,心地卻生差了。”
強笑一聲,鐵獨行有些苦澀的道:“說得是……”往隨著鐵獨行來此的騎隊那邊看了一下,于吉忽道:“掌門,總壇及飛字門其他的人都沒有來?”
鐵獨行沉聲道:“激鬥傷亡後之頗重,況且每個人都已極端乏累,因此我便下令總壇及飛字門無與抱虎山莊之戰的人就近在大河鎮內歇息,並隨時聽候調遣,除了遠功他們四個人之外,總壇及飛字門下的好手就只有江仇心及鄭群跟著我來,順道也監守著康玉德這小人!”
說到這裡,他又寒森的道:“娘娘,那賤婢如今何在?”
于吉向金瓶殿一指,道:“就在那裡,項兄已施過手法令她暈沉,並以薄毯相裹,如今西門當家的正在守著。”
鐵獨行轉向項真道:“現在,項老弟,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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