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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搖頭,西門朝午也迷惑的道:“我看,這老小子已經不大正常了,恐怕有點瘋癲……”那邊——項真皺眉,冷硬的道:“不要哭,申老四。”
而申老四不知是真的傷了心還是破了膽,依舊一個勁的在那裡鼻涕一把,淚一把,哀哀嚎叫,哭得像要斷了氣似的,那模樣,好不叫人窩囊!
驀然暴叱一聲,項真怒道:“不要哭!”
這一聲叱喝,有如旱天焦雷,震得屋瓦簌簌,樑柱顫顫,在屋頂積灰的紛紛飄灑中,非但申老四嚇得噎聲止淚,連那傻在一邊,縮頭縮腦的黃臉店掌櫃,也幾乎驚出尿來!
項真面如秋霜,毫無感情的道:“我問你,申老四,第一,方才你說‘我們’,這裡除了你,可還有別人?”
淚汪汪的點頭,申老四仍在唔咽。
項真冷冷的道:“誰?”
擰了把鼻涕,申老四帶著笑腔道:“是……是賈取欣賈公子……”那邊,包要花呵呵大笑道:“好哇,這一下可真叫一網打盡啦……”揮揮手,項真點點頭,又道:“第二,我要問你,什麼事令你如此傷感?我們報仇了帳,為何又扯到什麼落石大並,趕盡殺絕這上面去!”
抹去一把眼淚,申老四抽噎著道:“好!我便說出來吧……”又酸酸鼻子,他可憐兮兮的頂著一副熊樣子道:“約模半個月以前,我和賈公子兩人為一個姓張的舊友管了一件閒事,那件事,是那位姓張的舊友發了一票暗鏢託運到襄陽去,那票暗鏢是由“上宛”城“一心鏢局”承保的,結果,那票鏢貨還沒走出,“上宛”二十里,就叫“雙義幫”伏下的人馬給洗動了……”冷冷一哼,項真道:“雙義幫……”沮喪的,申老四接著道:“我們那位張姓舊友也是個老江湖,卻已退隱洗手多年,現在正經營著糧行生意,他運氣好,生意很發達,在他未曾退出江湖之前,我們原是至交好友,賈公子也是由我引見才認識的……”項真不奈的道:“申老四,你簡單扼要的講,不要多說廢話!”
慌忙點頭,申老四續道:“那標鏢貨,是老張的大半輩子積蓄,是值紋銀三萬兩之譜,被‘雙義幫,奪去了,他又如何肯自善甘罷休!但‘一心鏢局’雖說也是家頗有名氣而勢力雄厚的鏢局子,但和‘雙義幫,討過公道,接過傢伙了,‘一心鏢局’雖說也是家頗有名氣而勢力雄厚的鏢局子,但和‘雙義幫’幹了兩場卻具落下風,整個局子裡,自總鏢頭以下一十七名鏢師,連死帶傷的就有十四個!連他們總鏢頭,‘蛇梭雙飛,侯淳也掛重彩,如此一來,‘一心鏢局’根本就和癱瘓了沒有兩樣,絲毫不能發揮作用,叫他們賠吧,只怕他鏢局子上上下下的夥計連賣了老婆孩子都不夠……”淡淡的,項真道:“因此,這位姓張的朋友就找上了你們!”
申老四傷心的道:“可不是……我自持與‘雙義幫’的幫主‘二目艉士’單殉還多少有點見面交情,料想他也不會太使我難堪,便滿口答應下來,和賈公子兩個勿勿趕到‘雙義幫’‘二郎山’的總壇,唉,哪裡知道,這一去卻出了大紕漏……”項真道:“說下去!”
申老四接著道:“我們剛剛到達他那‘聚義廳’的門口,單殉已在廳前相候,他像是早就知道了我們的心意,一上來就先翻下了臉,斬釘截鐵的幾句話就把事情說絕說僵了,根本連給我們開口的機會都沒有,就更別說迴轉的餘地了,我做夢也想不到這王八蛋竟然無情無義,可惡可恨重疊這等地步,人要臉,樹要皮,當時我一口氣咽不下,馬上就和他翻臉,翻了臉,便打了起來,一場激戰之下,‘雙義幫’傷了三名高手,姓單的也掛了皮肉彩,我僥倖無損,賈公子,唉,卻又傷了內腑,他本來不致於糟到此等地步的,全是因為你昔日給他那幾下子的拜賜……”沉思著,項真緩緩的道:“‘玉魔子’貿取欣功力精湛卓絕,尤其那一手‘反七劍法’更是登堂入室,已成大端,如果他沒有舊傷纏身‘三目娓士’單殉將不會是他敵手……”連連點頭,申老四傷感的道:“可不是麼,但,你給他的那幾掌實在太重了,養了多日尚未痊癒,而就在尚未痊癒的當兒,卻又陪著我直闖‘雙義幫’總壇,在敵眾我寡的情形下,他哪裡還會佔了便宜?他的身子叫你震成內傷,才只恢復了六七成,卻又在‘雙義幫’裡捱了兩記重手,雖然那傷了他的老小子已經被他一劍通穿了,他也險險乎把一條命賣在當場,還是我揹著他衝出重圍,落荒而逃的……”平靜的,項真又道:“說下去。”
申老四抽抽鼻子,再接著道:“後來,我們衝出重圍之後,便一路往北跑,事實上,除了往北跑,也沒有別的路走了,‘雙義幫’的人馬已傾巢出動,對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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