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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西門朝午一拍屁股走路,再也不要交你這個朋友!”
拱拱手,項真忙道:“抱歉,當家的,便是如此罷了!”
立即轉怒為喜,西門朝午大笑道:“你是答允了?項兄!”
點點頭,項真道:“又豈敢不從?”
馬上,包要花一個箭步搶上前來,緊緊握住項真的雙手,他激動得雙目中全泛起瑩瑩淚光,顫著聲道:“老弟,公子爺,恭喜你了……”項真誠摯凝視著自己這位平生僅交的好友,低沉的道:“謝謝你,老包……”一側身,包要花又對著君心怡:“君妹子,也恭喜你……”徐徐仰起頭來,君心怡的臉上竟已沾滿了一顆顆珍珠般的淚水;她全身都在仰止不住的微微抖索著,她太高興了,太激動了,太興奮了;多年來的夢想一旦實現,刻骨銘心的相思有了報償,伶汀孤苦飄萍一樣的身心有了寄託,這些加起來,又如何不使她喜極而位欣慰得不克自己呢?
輕抖抖的,君心怡道:“謝謝包大哥……”西門朝午深為這眼前的兄弟義,男女情所感動,他向項真與君心怡也道過喜後,嘆喟的道:“項兄,今生今世,我西門朝午只要能交到各位這種剖心託命的朋友,這一輩子我也就再無所求了!”
項真堅定的道:“你一定會的,當家的!”
拍拍西門朝午的肩頭,包要花也道:“當家的,我們已朝這條路走了!”
西門朝午用力抱拳,鏗鏘的道:“承蒙不棄,盛情厚意,我西門朝午領受了!”
項真深沉道:“不用客氣,當家的,我們也同樣有幸識你……”哈哈一笑,包要花道:“得了得了,怎麼一下子大家都忽然客套起來?媽的,我最看不慣這一套。說真的,公子爺,這幢房子何時退租?”
項真的面容忽然轉為嚴肅,他正色道:“等我們回來之後!”
一句話,說得其他三人包括君心怡在內俱不由一怔,尤其是君心怡,一顆心兒立即狂跳起來,連原先配紅的臉蛋兒也一下子變得蒼白了……西門朝午迷惘的道:“我們回來之後,項兄,我們還要到哪裡去啊?”
俊逸的面容上閃出一抹煞光,項真冷硬的道:“青松山莊!”
驚叫一聲,君心怡忙捂住了嘴,她憂惶的看看項真,想說什麼,卻又不敢出口!
包要花的神色也沉了下來,他頷首道:“對,那筆債若不索回,我死了也不甘心!”
疑惑的,西門朝午問道:“債?二位,什麼債?”
冷悽悽的一笑,包要花道:“血淋淋的債!”
頓了頓,他又道:“在血淋淋的裡頭,還得加上侮辱,嘲弄,羞恥,以及輕蔑!”
西門朝午有些了悟了,他間項真:“項兄,記得你也約略提過你與青松山莊的這段樑子,但因為你說得不甚仔細,我也沒大留意,難道說,竟是這般深沉?”
徐緩的,項真道:“一點不錯!”
搓搓手,西門朝午再問:“可否說來聽聽?”
旁邊,包要花道:“成,我來說吧——”大煞手……第七十三章細論恩怨氣凌敵第七十三章細論恩怨氣凌敵既簡明又幹脆,前後只是幾十句話,包要花已將他們與青松山莊為何結怨的經過敘述得一清二楚,未了,他道:“當家的,一個人與一個人有了樑子,也只就是單純的仇恨而已,仍然有解得開的機會,但是,這仇恨中若然包含了汙衊與羞恥,就永也難得化解了,如今,青松山莊和我們之間便正是如此!”
聽過包要花的一番話,西門朝午不禁義憤填膺,氣沖牛斗,他雙目發出赤光,暴烈的道:“難怪項兄雙手十指至今仍有疤痕,上次看見項兄換衣,胸脯上也是一塊塊的疤印,媽的皮,原來其中竟還有著這第一段深仇大恨,卑鄙無恥的青松山莊,瞎心瞎眼的夏老鬼……項兄,你你你,你卻瞞得我好慘,莫不成說出來還會丟你的人?莫不成我性西門的還不夠交情知道你這些事?”
淡淡一笑,項真道:“全不是,當家的,我只認為在江湖上闖,受些折磨乃是極為平凡的事,犯不著逢人就說,大驚小怪,而至少,我也早告訴過你我與青松山莊有仇,你知道我與他們有仇,這不是就足夠了麼?”
怪叫一聲,西門朝午吼道:“誰知道你和他們的仇恨竟是結得這般深沉?記得你當時只告訴我你著了人家的暗算,被挾持到青松山莊被他們好整,弄得險些賠上條命,僅僅就是這麼簡簡單單的幾句話,你說話的時候連眼皮子都不眨一下,聽在我耳朵裡還以為你只是吃了點虧險些失算受制罷了,那裡知道卻竟有著這麼一段血淋淋的慘狀;你老兄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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